其他一些鼠窃狗盗之徒倒是纷纷落网。
这其中当然也有不少是牵涉到性犯罪的,[过滤]警们对每一个的情况都进行了仔细的研究,凡是对大胸脯女人有特别兴趣的,都专门拎出来反复审问,甚至还私下动了刑,但这些人虽然都对所犯罪衃过滤]┤喜换洌却没有哪个承认自己是bn色魔。而根据各种情况来分析,这些人也确实都不像是他们要追捕的目标。
“现在下结论未免太早吧……”组长李天明抽着烟,闷闷不乐的说,“色魔已经销声匿迹很长时间了,会不会是因为他实际上已经被捕了呢?否则为何迟迟都不寻找下一个目标?我看,还是再审讯一下这几个家伙比较妥当……”
[过滤]警们面面相觑,有人忍不住轻声提醒:“色魔以前也曾消失过三四个月,,后来还不是又出来了……暂避风头是很正常的,这并不能说明什么问题……”
李天明沮丧的掐灭了烟蒂,不得不同意了部下们的结论,正要宣布散会,忽然手机嘀嘀的响了起来。
他摁下接听键刚听了两句,肥胖的脸上突然露出了兴奋之色,失声道:“真的吗?好,好……一定要把他抢救过来……什么?”
几秒钟后脸色又转为铁青,恼怒的骂了一句娘,然后挂断了电籟过滤]
[过滤]警们都用询问的眼光望着他。
“跟石队长一起失踪的王宇还活着!”李天明沉着脸说,“现在正在协和医院里治疗,医生说已经脱离了危险期……”
话还没说完大家都眼睛发亮,一个个又惊又喜,但是接下来的话却给了每个人一记闷棍。
“可是他已经被折磨的惨不忍睹,不可能再和任何人交流了!”
半个小时后,在f市协和医院的病房大楼里,[过滤]警们在院方的医务人员带领下,脚步匆匆的走向高级病房区。
李天明边走边问道:“伤者是怎么送到医院来的?你们怎么知道他是刑警总局的警察?”
几个医务人员你一句我一句的说开了,原来下午四点时医院接到一个求救的电话,说是有位警察在城南老区的废弃工地身受重伤。院方赶快派出了救护车赶赴现场,在空旷无人的空地上找到了个重伤昏迷的年轻男人,身旁还放着一张警员证。急救人员不敢怠慢,在送往医院的途中就报了警。
说完这些话后众人恰好在一间病房门前停下了,李天明立定脚步,望了一眼后沉重的说:“就安排在这里?他的情况怎么样了?”
“命是保住了!”负责治疗的医生黯然摇了摇头,“可是他的眼珠,耳膜,声带全都被腐蚀性药液彻底破坏了!四肢的筋脉也全都被挑断……”
众人听的悲愤莫名,拳头握的紧紧的。这样的暴行简直是令人发指,实在太没有人性了!
“换句话说,伤者现在已经失去了视觉,听觉和说话的能力,而且连手脚都不能活动了……他的[过滤]状态处于极端不稳定的激动中,似乎很想表达什么但又无能为力,一直都不肯安静下来,我们只好给他注[过滤]了镇静剂……但他还是在无声的哭嚎,哭的好伤心,眼眶里不断的有带血的泪珠流下来……”
医生说到同情的叹了口气,就连他这个见惯了各种严重伤势的医务人员,脸上也都露出了不忍之色。
没有人能再听下去了,[过滤]警们怀着巨大的悲痛心情,轻轻的走进了病房。
就在这同一时刻,暗无天[过滤]的魔窟里却春色无边。女刑警队长石冰兰正赤[过滤][过滤]的躺在冰凉的地板上,一边哭泣一边如同水蛇般疯狂的扭动着性感的身躯。
“[过滤]……呀呀……噢噢……呀呀呀……”
她的双手被反铐在身后,胸前丰满之极的双[敏感词]随着哭叫声急剧的上下晃动,两粒娇嫩的[敏感词]头上赫然钳着一对铁夹子。粉红色的肉蕾已经被残忍的夹成了扁平状,看上去触目惊心。
可是,女刑警队长却似乎并未感受到生理的痛苦,反而涨红着俏脸不断发出荡人心魄的shenyn声。她不知羞耻的撅着赤[过滤]的[过滤]左右摇摆,两条bnen的大腿紧夹在一起互相磨蹭着,一丝闪亮的液体正沿着她双腿间那隐秘的溪谷缓缓流淌下来。
“嘿,这样都能发情!果然是天生的[敏感词]妇……”
端坐在旁边沙发上的阿威一声[敏感词]笑,放肆的抬起脚掌粗暴的踩着她光溜溜的[过滤],并且用脚趾将雪白浑圆的臀肉向两边掰开。
从后面看过去,只见两团隆起的臀丘有条亮晶晶的金属细线搭拉着,另一端深深的埋在那剃光了[过滤]的红肿肉缝里,有嗡嗡的轻微响声隐约的从里面传来。
那赫然是一个遥控的电动跳蛋!
足有鸡子大小的跳蛋塞在[过滤]里激烈的震动着,不断刺激着女性最敏感柔弱的部位,每隔一会儿就给rou带来强烈的快意。可是只要一到快攀登上颠峰的时候,跳蛋的震动却又会被故意停掉,令快感永远无法汇聚成高氵朝。
这实在是一种非人的折磨,已经足足持续了五六个钟头,简直比任何酷刑都更加令人难以忍受。
“不……喔喔……不是的……[过滤]……”
石冰兰满脸羞红的呜咽着,披散着秀发拼命的摇头,美眸里完全失去了以前那种清亮坚定的采,变的充满了羞耻和迷惘之色。她的智已接近迷糊,仿佛所有的竅过滤]俣疾淮嬖诹耍就连被夹扁的娇嫩[敏感词]头都已感受不到疼痛,充斥全身的只剩下无穷无尽的生理快感。
“还要嘴硬?连对你最忠心的部下都这么说呢……”
阿威嘲笑的望着她,这曾经高傲而又威严的女刑警队长,现在就像是头春情勃发的母兽般倒在自己脚边哭泣,跟那些屈服于[敏感词]威下的普通女子几乎没有什么区别。
女刑警队长的脸色霎时惨白,嘴唇控制不住的颤动着,似乎想要申辩,可是嘴里发出的却是越来越响亮的哭叫shenyn。
事实上自从昨天被王宇痛骂过后,石冰兰就如同遭受到了最沉重的打击般,整个人都变的十分消沉。她甚至没有追问王宇是否真的被释放了,就像是潜意识里想要逃避似的,一直都处在种麻木而失的状态中。
不仅如此,她似乎还有了自暴自弃的迹象,用前所未有的驯服和狂乱接受了所有的调教,表现出来的qngyu也比以前任何一次都激烈的多。
阿威对此感到十分振奋,心里充满了期待。他知道现在正是对方最脆弱的时候,无论是[过滤]状态还是身体承受力都到了崩溃的边缘,只要再加一把劲,说不定就能将她从此打入黑暗的深渊。
他阴笑着拿起旁边的一架小录音机,按下播放键,喇叭里立刻播出了王宇的怒吼声。
“[敏感词]妇!你不配穿这身警服……[敏感词]妇!我永远也看不起你……”
这炸雷般的嘶吼是他特意录制好的,一遍又一遍的反复重播着,仿佛永远也不会止歇。每一声都像是大铁锤一样,重重的敲到了女刑警队长的灵魂最深处。
她凄然听着,泪流满面的不断摇着头;她可以忍耐色魔的千般辱骂、百般lnru,可是来自最亲密部下的怒斥却令她肝肠寸断,感到万念俱灰的绝望和痛苦。
而与此同时,[过滤]里的跳蛋又震荡到了最强的频率,很快又把石冰兰的注意力全部吸引了过去,令她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哭叫,可是等她的高氵朝马上就要来临的时候,却又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