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人的ngnvd!
有的是她被高高的吊起,胸前那对硕大而坚挺的[敏感词]房上残忍的捆绑着绳索;有的是她哭泣着在地上爬行,后面一支戒尺正狠狠抽打着她丰满雪白的臀丘;还有的是她被羞耻的浣肠,淡褐色的小巧菊蕾里喷出一股股金黄的液体……每一张照片上,那痛苦羞愤的表情和性感rou的每一处细节,拍摄的都是那样的清晰!
而这个美女,赫然就是自己挚爱的妻子石冰兰!
苏忠平的手颤抖着,眼睛都红了,蓦地发疯了似的撕扯着照片,没几下就全部撕成了碎片。
再抬头一望,前面十多米远处,有个恶魔般的身影正闪过街角。
“王八蛋,别跑!”
苏忠平的酒意完全清醒了,嘴里发出怒吼声,拔步追了过去。
前面的身影马上加快了脚步,冲过马路后转入了另一条小巷子。
夜色下,两人一前一后的奔跑着,噼里啪啦的脚步声密如锣鼓。
苏忠平很快就累的上气不接下气,心脏都快从胸腔里跳了出来,全靠那股怒火燃起的意志支撑下去。
——色魔!就算追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抓住你!
心里有个声音在狂喊着,他圆睁怒目,用尽力气向前猛冲。
幸好对方似乎也无意甩掉他,有时还故意放慢速度等他几步,双方始终保持着十米左右的距离。
不一会儿,这小巷子就到了尽头,色魔突然拐进了一栋略有些陈旧的建筑。
苏忠平追过去一看,原来是家私人的录像厅,门口挂的黑板上写着密密麻麻的影片名。
半秒钟也没犹豫,他不假思索的闯了进去。
放映大厅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个观众,六七排空置的座椅上都落满了灰尘,明显是已经荒废了很久,给人一种萧索而阴森的感觉。
墙壁上安装的灯管只有一盏还亮着,光线十分的黯淡,正照[过滤]在一个鬼魅般的男人身上。
“混礫过滤]…看你还往哪里跑!”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苏忠平的热血全涌上了头顶,随手抡起身旁的一把椅子就冲了上去。
“谁说我想跑了?嘿嘿……我只是特意把你引来而已!”
这正是色魔阿威的声音,一边怪笑一边敏捷的闪身避开,并且立刻就展开了反击。
这时苏忠平正好看清楚了对方的脸,那上面竟然戴着个僵尸般的面綶过滤]看上去分外的恐怖。
他一惊之下反应稍慢,右腕被对方一掌切中,手里的椅子顿时当啷落地。
“真**没用,就凭你这窝囊废也配做冰奴的丈夫?”
讥讽的嘲笑声如尖针般刺耳,苏忠平又痛又怒,忙打醒[过滤],施展出全部功夫奋力搏斗了起来。
他从前在部队当兵时也学过擒拿格斗,论身手并不在妻子之下,可是在对方面前竟完全放不开手脚,没几招就落在下风。
“啧啧,看你也身强力壮,怎么力气小的跟娘么似的……给我抓痒[过滤]……”
阿威嘴里故意冷嘲热讽,但应付起招数来可丝毫不敢大意,盛怒中的苏忠平就像受了伤的雄狮般勇猛,简直是连命都不要了。
“用点劲好不好,冰奴可不喜欢太温柔哦……”
他咯咯[敏感词]笑道,“太温柔是没法让她高氵朝的……她会喜欢上我这种阳刚型的男人,就是因为我能用最粗暴的方式征服她……”
“放屁!”
这些话正好戳中了苏忠平的痛处,他暴跳如雷的狂吼起来,拳脚更是如狂风暴雨般猛攻了出去。四周围的座椅不是被砸烂就是被踢飞,到处一片狼藉。
忽然“乒乓”声响起,惟一的灯管不知被谁给击碎了,整个放像大厅变的一团漆黑。
“哈哈……骗你[过滤]嘛!冰奴早就被我彻底征服了……”
黑暗之中,只听阿威发出的笑声越来越[敏感词]邪了,“每次我狠狠co她的时候,她都兴奋的欲仙欲死,还不断哭着恳求我更粗暴些呢……”
“住口……
住口!你说的我一个字也不相信……“
这些话就像刀尖深深的刺入胸膛,苏忠平被彻底激怒了,就像发疯了一样乱打乱蘙过滤]声势相当的惊人。
可惜的是狂怒使他完全失去了章法,再加上眼力没能迅速适应黑暗,被阿威抓住了个破绽猛然反肘撞中面庞,跟着一脚重重踹在他的胸膛上。
苏忠平惨叫一声,只感到天旋地转,满脸鲜血的跌倒在地。
他咬着牙还想爬起,但是鼻梁和两根肋骨都被打断了,痛的他好一会儿也爬不起来。
“不自量力的家伙!你不信我就让你看看证据吧……哈哈哈……”
怪笑声中,只听“卡嚓”一声轻响,放像大厅正前方的屏幕亮了起来。先是雪花闪烁了几秒,然后变成了清晰的图象,同时一阵不堪入耳的lngjoshenyn声传了过来。
苏忠平强忍痛楚抬头望去,只见屏幕上赫然出现了妻子熟悉的身覽过滤]k那魔鬼般诱人的[过滤]体一丝不挂,正凄惨而狼狈的趴在张沙发上,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承受着色魔的蹂躏。
“母狗!叫[过滤]……再叫大声一点……叫[过滤]……”
戴面具的色魔挺着粗大的阳綶过滤]从后面毫不留情的[过滤]入妻子的[过滤],一边抽[过滤]一边还用巴掌狠狠拍着她撅起的丰满[过滤],就像是在驱策着胯下的一匹母马。
“[过滤]……[过滤][过滤]……喔……不……喔喔……不要……[过滤][过滤]……”
妻子果然发出了哭泣般的lngjo,而且越来越大声,性感惹火的[敏感词]也fngdng的扭动着,配合着色魔[过滤]入的动作和节奏。
苏忠平的脑袋轰然鸣响,犹如五雷轰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真的是冰兰吗?是自己挚爱的妻子吗?是那个永远都保持着威严和高傲,即使跟自己shngchung的时候,都始终维持着一份矜持的妻子吗?
跟自己zuo-时,她从来也不肯尝试“传教士”以外的体位,更别提用这种动物交配般的姿势,从后面[过滤]入她的身体了!
——然而现在呢……
跟自己zuo-时,她从来也不肯开灯,认为被纤毫毕现的“看光”太羞耻了,即便是自己这个作丈夫的都不行!
——然而现在呢……
跟自己zuo-时,她每次都自我压抑着,几乎没有发出过任何愉悦的声音,对房事也毫不热衷,就像是个真正的“性冷淡”一样勉强!
——然而现在呢……
苏忠平眼睁睁的望着,不仅鼻端鲜血长流,一颗心也在痛苦的滴血。他可以忍受妻子被[过滤],但却无法接受如此截然不同的对比,如此巨大的反差。
“怎么样,你自己看看,冰奴是不是喜欢粗暴[过滤]?”
站在旁边的阿威得意洋洋的嘲笑着,眼光也在欣赏着屏幕上自己“英勇”的雄姿,那又粗又长的[过滤]正在雪白浑圆的双臀间进出着,每一下都深深的撞击到底,发出“啪、啪”的响亮声音。
“呀呀……太深了……[过滤]……不行了……[过滤][过滤]……不行了……”
女刑警队长被撞击的失声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