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纸条,然后往身上贴了张隐身符,从窗户出去了。
殷旭到皇帝寝宫的时候他已经上朝去了,宫
太监们正有条不紊地在打扫,屋里落针可闻。
他径直走向那座香炉,发现里
的龙诞香灭了,窗户大开着,有
自然的花香飘进来。
这样的状态越发让他肯定之前的香是有问题的,他眼睛一扫,想从那群宫
太监中找出
细来,不过并没有收获。
等了约半个时辰,外
传来了
声,“赖总管。”
殷旭看着赖济全趾高气昂地走进来,独自一
,身边并没有带着他的几个小跟班。
他点了几个小太监,吩咐道“你们几个,去把门外的院子扫了,别等陛下回来看到了满地的残花不高兴。”
“是。”
“还有你们几个,别杵在这儿,陛下昨晚想喝青梅酒,你们去御花园后的林子里采些青梅来。”
“是。”
等屋里的宫
太监被打发
净,赖济全色自然地走进内室,从柜子里取了一点龙诞香,然后将各个香炉点燃。
这个活一直是他
的,所以藏在暗处的
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倒是殷旭一直跟在他身边,把他的动作全部收
眼中,自然也看到他在外殿的香炉里点香的时候加了点别的东西。
等香炉被点燃,飘散出来的香味中果真夹杂着殷旭之前闻到的那
异香,淡到几乎与龙诞香融合在一起。
他观察着赖济全的表现,发现他的表
太自然了,动作很隐晦,如果不是一直盯着他的手根本看不出来。
殷旭都快被他的
湛演技折服了,能面不改色地做出这种谋逆大罪来,难怪能成为皇帝身边的
号心腹。
可惜皇帝的眼光不怎么样。
殷旭想到昨天见到的霍一刀,突然很想笑,皇帝自以为在霍正权身边找了只白眼狼,却没想到自己身边也养了这么一只,真是报应啊。
赖济全把香炉都点上后就施施然地离开了,殷旭很想从香炉里弄点香出来,可是这屋子里四周都有暗卫,他若不能不知鬼不觉,绝对会被发现。
眼
地看着那个香炉,殷旭也没敢多呆,他还不知道赖济全下的是什么药,不敢保证这种药对自己不起作用。
出了皇帝寝宫,殷旭去找了滕誉在宫内的眼线,给滕誉传了
信,让他今
务必进宫一趟。
这么大的发现,必须得第一时间告诉滕誉。
这一天,滕誉又进宫了,照例先去给皇帝请安,经过外殿的时候脚步放慢了许多,还拉着一个宫
问了好几个关于皇帝的问题。
他难得这么关心皇帝的身体,那宫
自然把自己知道的都讲了,滕誉意不在此,说着说着就问“本殿府里的龙诞香用完了,这宫里还有多余的么”
“
婢不知,这事儿得问赖总管。”那宫
诚惶诚恐地回答。
滕誉当然知道她不知道,他皱着眉
说“问他他有也能说没有算了,本殿自个拿着去问父皇。”
“这炉香刚今天点的吧”
“是。”
“正好。”说着灭了那香炉,直接抱着进了皇帝的内室。
“殿下,这”那宫
在后
小跑着追了一段,见滕誉铁了心把香炉抱走,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担心总管大
回来后找她麻烦。
滕誉走在路上的时候,速度极快地从香炉里弄了点龙诞香出来,藏在袖子里。
等见到皇帝,滕誉一如既往地直接开
要东西,以往只要他要的东西不过分,皇帝的心
又不是极度糟糕,一般都能达成目标。
但皇帝昨夜刚有了那种猜测,看滕誉的目光极为隐晦
沉,自然驳回了他的要求。
“龙诞香虽然不是什么贵重东西,但什么样的身份用什么样的东西,朕以往太惯着你了,以至于满朝文武都对你有偏见,从今
起,朕会注意,不会再让他们把脏水往你身上泼。”
“这与他们何
儿臣只是喜欢这味道,也习惯了这味道而已。”
“这个习惯不好,得该”
滕誉知道他这是铁了心为难自己了,便也不勉强,将香炉往一旁的桌子上一扔,任
地说“不给就不给吧,是儿臣要求过分了。”
他瞥了一眼从香炉里漏出来的龙诞香,也不知道是希望皇帝发现这香的异常还是不希望他发现。
他矛盾地想如果皇帝一直发现不了,那也许离寿命终结不远了,怎么看,这都是好事啊。
皇帝嘴角一扯,淡淡地说“没什么事就退下吧,反正朕也知道你不是特意来看朕的。”
滕誉表
有些窘迫,“父皇这话可不对,儿臣自然是牵挂父皇身体的,只是您将霍天咀在宫里,儿臣自然进宫来见他了。”
“哼你就这么舍不得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