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凌乱只是正常,叔叔向来也不会整理被子。
怪的是,窗户开着,已经入秋,天很凉,为什么要开着窗户
我走到叔叔床前,不死心,想找到哪怕一点蛛丝马迹,突然,一阵淡淡的味道钻进鼻子里,竟然是rh的味道。
昨天晚上,叔叔用了rh
说不清这一刻是什么感觉,好像有点儿兴奋,又有一点儿害怕。
找什么找了半天
不知什么时候,叔叔进到屋里。
我赶紧从床边的柜子拿起半卷卫生纸。
我那屋没纸了。
转过头,叔叔正用怪的眼看我,好像已经看穿我并不是真的过来拿纸。
叫你朋友留下来吃早饭吧,我今天多做了一碗。
小西在我家睡过无数个晚上,却从来没有在我家吃过早饭,因为叔叔对他的态度总是冷冷的,他害怕,到了早上就偷偷溜了。
今天,叔叔为何如此反常
三个人,坐在餐桌前,叔叔切了一片馒头递给小西。
多吃点儿,你太瘦了。
难道是我敏感叔叔从未对小西态度这样好。小西接过馒头,看了我一眼,好像在问我,今天是什么情况。
我又给不了答案。
白天,澡堂没什么活儿,大李子拉我到门口抽烟。
那个人,估计很快就来了,大大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把他说动了。
大李子说得是清泉澡堂那个搓澡工,大大要做的事,总有办法,这一点没有什么好怀疑。
只是那个人来了以后,澡堂里的格局,恐怕要有新的变化。
告诉你个惊天秘密,董美军回家,根本不是因为家里有事儿,是他自己染上病了。
不知道是哪个客人传给他的,梅毒,身上青一块儿红一块儿,他是治病去了。
你怎么知道
我问。
你别管了,反正我有路子。以后咱们也要小心点儿了,不能为了挣钱,把自己的身体搭进去了。
大李子叹了口气,似乎是在为董美军难过。可董美军在的时候,他们关系并不好。说白了,为别人难过,也是在为自己难过罢了。
你怕什么,你都是口活儿,不容易得病。
我调侃大李子,他竟怒了,站起来踹了我一脚。
在我们这里,有很多事,可以做,但是不可以说的。
第五节
那晚过后,我对叔叔的行踪,倍加留意。
可连着几天过去,都没有什么发现。
其实,就算叔叔真的跟男人搞了,又能怎样我只是想求个答案而已。
这天下班,正准备换衣服,大大从外面走进来,叫了我一声。
先等等,一会儿有人来。
噢。
本来已经打开的衣柜,又重新锁上,去大大的休息室,懒散地躺着。
下个礼拜新人就来了,费了好多功夫才把他弄来。
大大如今跟我说话,已不像从前,好像我不仅仅是他的一枚棋子,也是他可以倾诉的半个朋友。
你想做的事,肯定都能做到。
并不是恭维,与大大相处越久,越感受到他的秘。虽然这里只是一个澡堂,但整个小镇的人脉,在这里汇集,金钱与权势,微妙的纠葛。
大大,就像是这一切的连接者,举足轻重。
你不问我为什么一定要找他来
我站起来,冲大大笑。
大大,我帮你拔白头发吧,又看见一根。
大大的白头发又何止那一根,人老了,固然收获了尊敬,也必须要面对,衰败,将死。
至于大大为什么要找新人来,他自有道理,我又何必多嘴呢
在大大休息室又躺了一会儿,收到消息,客人已经在二楼,让我快点过去。
上楼的时候,又下意识往三楼的方向看了看,那是我的终极目标吗在最高级的客房服务最高级的客人,如果人生一定要有一个目标,就是那个好了。
开门,床边坐着老熟人,鹏哥。
这一次,郭老板竟然没有来,只有鹏哥一人,看上去,脸色并不太好。
郭老板又有大生意忙
随便搭话,鹏哥却没有回答我。
这个人,本就有些怪,包括他获得高潮的方式。
服务过他那么多次,几乎没见过他身寸米青,我总觉得,一个男人,不靠身寸米青就能得到高潮,也是很伟大的。
我先帮您搓个澡
我把身上唯一的短裤脱掉,机巴垂在两腿之间,走到鹏哥面前。
鹏哥先是上下打量我,不说话,过了一会儿,突然跪了下来,把头塞到我的两腿之间,让我骑在他的脖子上,用力往下。
不行,这样脖子会断掉的。
我想站起来,可鹏哥就像疯了一样,吼了一句,用力
没有办法,我只好遵照鹏哥的意思,两腿夹着他的头,用力往下压,直压到他整个人都趴在了地上,我能听到他的头撞到地板的声音。
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鹏哥已经快窒息而死。
突然,他一只手挣扎了过来,抓住我的机巴,用力撸,上上下下,力道太大,扯得我很疼。
快,快尿我嘴里
这时候,我哪来的尿呢
看着鹏哥涨红的脸,张大的嘴巴,本来硬着的机巴,一下子软了。
终于,酝酿了半天,尿出来了。
鹏哥像渴了多少天的乞丐,贪婪地喝着,一滴也不剩,全部喝了下去。
然后他就含住了我的机巴,深篌,让我快射,直接射在他的嗓子里。
这样的过程,我固然不太喜欢。可是每到了不喜欢的极限,又好像更兴奋了起来。
我半蹲着,双手抓住鹏哥的头,腰部用力冲刺,这时候的鹏哥,已经不像个人,而像个被虐的奴隶,有几次,他挣扎着想要把我的机巴吐出来,都被我强行插了回去。
贱货,操你妈的,操死你
我嘴上骂着,已不知道这样是为了服务鹏哥,还是我自己也觉得很爽。
做人做事,很多时候真假是分不清的。
怪的是,我身寸米青时,发现鹏哥哭了,并不是激动,而是特别伤心地哭了。
把机巴从鹏哥的嘴里抽出来,拿纸巾帮鹏哥擦嘴。
您没事儿吧
我问。
鹏哥摇了摇头,继续哭,一边哭一边吞着我的米青液,那画面看上去又凄凉又恶心。
这一次,鹏哥出手大方,给了我五千块。
临走时,突然说,能再抱你一次吗
我裸身站着,任由鹏哥抱,一只手在我软下来的机巴上揉了一会儿,转身,推门走了。
我后来才知道,这是鹏哥最后一次来澡堂。
他收受贿赂的事儿,被举报了,接受调查,不知何时才能出来。
第六节
新人来,礼拜一中午到的。
本来以为会有什么隆重的欢迎仪式,并没有,大大只是简单地帮我们做了介绍,我才知道,新人的名字叫夏天。
连名字都那么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