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无情无义的狗东西,偏偏有人排着队心甘情愿为你赴汤蹈火。01bz.cc
大大,您说清楚,您知道是谁干的
呵呵前两天,谁上了三楼大大老了,可还没有糊涂,你们就折腾吧,这澡堂,早就不是我说了算了。
大大挥了挥手,一脸的厌恶,让我出去。
我的心咯噔一下,好像被人丢了几块石头进去,沉甸甸的。
大大说得是真的吗废掉刘文爽的是夏天
不可能他的眼那么清澈,那么与世无争,虽然他说过,要替我对付刘文爽,可那么残忍的手段不会的,不会是他。
下班在更衣室等我,有惊喜给你。
夏天从我身边走过,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如果那件事真和他有关,他的脸上,不会连一点儿蛛丝马迹都没有。
放心了,大大肯定也是揣测,他再通广大,也不能事事都看得通透,又不是侦探。
下班,等在更衣室,夏天收了工,风风火火从外面走进来。
把眼睛闭上,别偷看。
什么东西啊弄得秘秘的。
我假装闭了眼睛,其实留了一道缝,看夏天把柜子打开,从里面掏出一条棉裤,红色的,煞是好看。
这算什么惊喜这颜色我能穿吗还这么瘦
我接过棉裤,来回比量。
谁说是送给你的,帮我带回去给小西。他身上有伤,这裤子里头都是羽绒,穿上去软和,有了它,冬天能过得舒服点儿。
我知道,你们俩现在住一块呢,带给他,就说是你买的。
夏天我和小西不是
还没有来得及说完,夏天就截住了我的话头,从柜子里拿出个好看的纸袋子,棉裤叠好,放进去,又递回我手里。
好了,别啰嗦了,快回去吧,小西现在有伤,需要你。
我没再说什么,拎着袋子,回到我和小西临时租的房子里。
小西一边把棉裤往腿上套,一边高兴地说,这颜色真好,我就喜欢艳的,血红血红的,才好呢。
血红刘文爽卵蛋子被割去的时候,流出来的血,就是这个颜色的吗
第九节
天越来越冷,来澡堂洗澡的人也越来越少。
东北的冬天,是热闹的,也是萧条的。热闹在屋子里面,忙了一秋天的人们聚在屋子里,取暖,打牌,聊天。萧条在街上,从街的这一头走到另一头,几乎碰不到几个人。
我和夏天,无聊地坐在澡堂里用扑克牌比大小。
大李子家闺女病了,带闺女去医院,澡堂,就剩下我跟夏天两个人。
下点儿雪就好了,出去堆雪人。
夏天抬起头,看着墙角最高处的那扇排气窗,眼充满向往。热腾腾的水汽从排气窗钻了出去,不知飞到哪里。
小时候,在农村,到了冬天就没事儿干,每天都盼着下雪,下了雪,好去田里堆雪人,我那时候特别孤僻,没什么朋友,雪人就是我的朋友,我还记得有一年,雪人化了,我还狠狠哭了一场。
听夏天讲他小时候的事,恨不得时光可以倒流,陪他回到小时候,跟他一起堆雪人,做他的伴。
快了,再过几天,第一场雪就该来了,到时候,咱们在澡堂门口堆一个大雪人,就咱们俩一起堆。
我说完,夏天用向往的眼看着我,一句话也没说。
如果,我从来都没有去过大连,没有遇到丁小红,小树子,刘文爽,也没有进过澡堂,认识郭老板,小西,大肚子班长,而是在一个很意外的场合意外地跟夏天相遇,我们的关系会不会变得不一样呢
会不会像小说中的那些恋人一样,过上平淡而又幸福的日子
夏天,上三楼。
我还在胡思乱想,大大不知何时出现,冲夏天招了招手。
跟他说,我不想见他了,爱找谁找谁。
夏天竟然违抗了大大的指令,语气特别淡然,好像这世上的一切,对他都已经不再重要。
我还没死呢,你们一个个的翅膀都硬了
大大叹了口气,好像要哭出来一样。
我去吧。
起身,冲大大心疼的笑笑,径直往三楼走。
自从得知大大生了病,便再不忍心看他发脾气,人老了,要走之前,还是对这个世界留一点好念想吧,大大辛苦了半辈子,也算计了半辈子,太累了。
三楼,开门,不出所料,果然是郭老板。
夏天也是怪,上一次明明叫的是我,他抢着去了,这一次,人家指名要他,他偏又不愿意。说起来,能活得这样任性些,也是福气。
怎么是你
郭老板见到我,毫不掩饰眼中的失望。
对他来说,我早已不新鲜,能玩的花样也都玩过,就像一盘剩菜,不直接说出厌恶,已经算善良了。
这家伙,过河拆桥,刚帮他办完事儿,他就翻脸不认人。
郭老板坐在床边,叹了口气。
夏天他求你办事了
隐隐的,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刘文爽被废掉前,夏天抢着上三楼伺候郭老板,不会这么巧的,原来,他早就计划好了
在这镇上,要废一个人,除了我老郭,谁有这个本事上次,他在我身子下面又骚又浪,我还以为他回心转意。
操我早该想到的,他怎么会回心转意不过就是想利用我
郭老板说完,一阵莫名的恼火,把腰间的浴巾扯掉,让我给他扣交。
我这时候,哪还有心情干这事儿,跪在地上,含着郭老板的机巴,心不在焉。
算了算了,没劲
郭老板一脚把我踹开,自己拿手撸了一会儿,没射,反倒软了。
你去跟他说,这地方,我不会再来了,也不会再打扰他,欠他的,我都还了
我盯着郭老板,他说话的时候,眼泪就在眼眶里忍着,没有掉下来。
第十节
东北农村,有个习俗,每到年前,都要杀猪。
家里辛辛苦苦养了一年的猪,到了年关,偏要杀掉,总是有点舍不得。
可是,养它,就是为了杀它,不然又何苦浪费那么多的精力和粮食
人在逃避现实这条路上,总是聪明的,既然舍不得,又必须杀,那就找别人来杀好了,眼不见,心就不烦。
于是,每个村子里,都有一个叫屠户的人,到了年下他最忙,拎了刀帮每一家杀猪。
那一年,夏天刚满十三岁,机巴刚能硬,还不懂什么叫打飞机,也还没有第一次遗精。
一大早,天蒙蒙亮,夏天一个人睡在西边的屋子里,突然听到人声。他认识那个人,是村子里的屠户,老郭头儿。
老郭头儿怎么会进了我屋难道找错了门
小夏天正纳闷,老郭头儿已经走到他跟前,轻手轻脚跃上了炕。
东北的冬天,烧火炕,炕头能热一个晚上,热炕头让人不愿起。
小夏天想把眼睛睁开,问问老郭头儿,你这是要干啥但不知怎么地,就把眼睛紧紧闭着,假装还在睡觉。
老郭头儿掀开了夏天的被子,扯掉了妈妈用布给他缝的他特别不喜欢的裤衩,用舌尖轻轻在他刚发育好的机巴上来回舔。
大概是火炕太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