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好多,亲情、爱情和友情,她一样都不少,觉得非常的满足。
听到这些稀稀拉拉的笑声,再看看已经笑趴在了沙发上的某个罪魁祸首,佩里斯彻底怒了,他施展瞬移,停在了齐优身边。
“笑你使劲儿笑”说着,佩里斯俯下身体就伸出了爪子,开始挠痒痒,别以为他是吃素的,京城那段时间里,他可是知道了,齐优很怕被挠痒
“啊--”齐优没想到他会来这招,忍不住尖叫了一声,开始四处躲避佩里斯的魔爪,口上却依旧不饶人“你堂堂王子怎么可能用这样的招数太过分了啊啊哈哈哈,不要再挠痒了哈哈哈,有本事我们单挑啊哈哈”
“这样的招数怎么了”佩里斯说得一脸自豪“能赢就行,这就叫做什么来着,哦,兵不厌诈”
“才不是兵不厌诈你不要乱用成语好不好啊哈哈哈不要了不要”齐优想要瞬移,奈何被佩里斯挠地根本施展不了,只能一味的胡乱躲避,笑得眼泪直流,腰都快抽筋了
“求不求绕嗯”佩里斯可不管这说法对不对,反正他现在是占据了上风就是了
“啊不求才不要求你啊呵呵,哈哈不要不要”齐优真的笑得受不了了,她喘着大气,终于开始求饶,一边扭动一边点头喊道“求求啊哈哈,别我错了错了啊”
“错了那叫四哥”佩里斯乘机得寸进尺起来,手下更加不放松,令齐优眼泪哗啦啦地从眼角溢出来,笑声却止也止不住。
“啊四哥四哥好四哥,我错了哈哈哈不要了,呜哈哈”齐优哪里还有什么节操,只要能不笑了,干什么都愿意啊
“哼哼”佩里斯终于心满意足地放下了手,又为了防止齐优反攻,他反手从齐优身后抱住了她的身体坐在沙发上,然后也不再闹她,教育道“以后给我乖一点,别总做让我心惊胆战的事情你四哥我的心脏很脆弱”
是么齐优撇撇嘴,不答话。
“嗯”见齐优没反应,佩里斯俯下身体将头放在了齐优的肩膀上,一手按在她的腰侧,从喉咙里发出了一个单音。
感觉到腰间的爪子,齐优一僵,讪笑着连连点头道“知道了知道了一定很乖”
听到这样“恳切”的回答,佩里斯才算满意,摸了摸齐优的发顶,挥手让房内的人都出去后,语重心长了起来“小优,君父不是一般人,即使他是我们的父亲,可是他首先是君王,然后才是个父亲,我们这个家的亲情,比血族还要冷淡很多,特别是父子之间,几乎和君臣无异。他是高高在上的男人,是握着所有人生死的人,他的无情和冷血,是真真切切的。我不希望你去招惹这样一个人,你要知道,四哥很喜欢你这个妹妹,想要你永远都开开心心的,而不是哪一天,等我突然回头的时候,你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这不是吓唬你,死在君父手里的他的亲生骨肉绝对不在少数,比如大哥、二哥这些人。”
齐优抿了抿唇,她不喜欢佩里斯现在说的话,她知道佩里斯是为她好,也很感动,只是她刚刚有些认可那个爱面子的有些可爱的父亲,现在被他这么一说,却又像是洪水猛兽了一般。
“也许是你们没有去接近过他,所以才这么觉得吧。”齐优开始为魔君辩护。
“接近”佩里斯不赞同地摇头,“没有一个人可以接近他,即使我们是他的子女,可是他始终是,是不可企及的存在,我们和他之间的鸿沟,注定了”接近“,是不可能的。”
齐优摇了摇头,她不觉得,即使是,可是就像魔君说的,她还是的女儿,那为什么她和魔君不能拥有像她和父王一样和谐的亲情呢毕竟,她和魔君还有一层血缘的羁绊在,不是么
“还有。”齐优不准备纠结这个问题,转而问道“魔君会杀他的儿子,肯定是有原因的吧”她并不是觉得魔君不是个嗜血残忍的人,她只是认为堂堂魔君根本不会为小事情生气,而到了杀子的地步,那就肯定是原因大了。
“额。”佩里斯被这么一噎,摸了摸鼻子,说道“因为他们要逼宫。
闻言,齐优嗤笑了一声,“逼宫他们以为魔君是谁普通的帝王不成他是魔界的主宰者,是这个世界最厉害的人,他们还以为羽翼丰满了,就能拗得过那不过是螳臂当车,自找死路而已。”
毕竟那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听齐优这么说他们,虽然也知道说得很对,但佩里斯心里还是觉得怪怪的,他没有去反驳,只是淡淡地点头认同了这句话。
“对了。”齐优扭头说道“你说这些话的时候,有没有设结界”
“设结界干嘛”佩里斯不解地问道,换来了齐优的一个白眼。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