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开了,开始责备秘书,可前面一个正摘下墨镜的高挑身影让他惊讶得张大了嘴,女子笑吟吟地望着他,眼温暖和煦。
“天呐,我这不是做梦吧我得让西贝拍张照片裱起来挂到名人栏里去”反应过来后,丁剑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惊喜之情溢于言表。
“好久不见了,这几年,多谢你没有厌倦我算不清时间乱拨的越洋电话。”
“的确是什么时间都有,不过,大多数集中在凌晨,你真的很会算时间,我不睡着就坚决不打。看在慷慨的支票面子上,我统统不计较。”丁剑笑着把陶菲让到办公桌前的椅子。
“我是来送票的,四张,你和西贝每人两张。”陶菲拿出两个精致的白色信封,上面浮雕式的剑兰显得雅致、高贵。
“多谢,我还在想这海平唯一一场的演唱会,你再不派助理送票我可是要生气了,没想到你会亲自来。”丁剑打开其中的一个信封,然后眼放光地看着陶菲“这座位”
“公司给我的招待票自然是好座位。”陶菲依旧笑着,那不是职业式的微笑,而是老友相见由衷的笑容。
“终于能见到方宇好好聊聊,他的大名这几年可是透过你一直在我脑海里转。”丁剑话一出,却发现陶菲眼不对,笑容也不见了“怎么了你们还没和好”
“那个博士学位,是真的吗”陶菲望着墙上的学位证书,幽幽说道。
“我的天呐,”丁剑一拍脑门“我怎么忘了你是陶菲,你糊涂啊,菲儿你这过度的自我心理治疗到底什么时候能停止你是要”
“你不觉得这是英明之举吗如果不爱了,他就不会痛苦,或许,很快,就能忘了我。那些录音,会让他有个改变。”说到自己的假设,陶菲觉得有人在用刀子一下一下地剜她的心。
“好吧,这么做也未必不是好事,或许他不介意来找你呢或许他的爱足够抵消那些往事,或许他认为那其实根本不值得固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