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正常的话,在这个时候从他中说出来也就跟调戏差不多了。桓恩不想回答,只偏
看著桌上摇曳的烛光,好像下一瞬就要熄灭。
“不想说话”容成也不生气,解开了面前的衣带,素白外袍滑落在地上。再伸手拨开中衣,露出纤细的锁骨,圆润的肩膀,接著是白皙的胸膛。
很快面前的便全身光
。莹白的肌肤犹如夜明珠一般,反
著烛火的光亮,泛著盈盈光泽。
桓恩羞愤至极,闭上眼睛,紧咬下唇,忍不住伸手盖住那个隐秘部位,整具身体都在微微发抖。
容成心中愉悦,忍不住生了点怜之心,伸手抱起桓恩,把僵直的他放在床上,轻轻覆上去,安抚道“朕会做足前戏,不会疼的。”
孰料身下之倏地睁开眼,眼晶亮而愤怒“不必微臣只望陛下速战速决”言下之意,陛下您快点
快点高
快点撤出,臣好快点就寝。
容成是又好气又好笑为他著想,结果他还不领,要直接这麽
进去,好不容易养好的伤就又废了,不疼死才怪。看桓恩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样,容成无奈摇
,伸手握住了他
器,趁著桓恩惊愕睁眼的当儿,低
含住了他的唇。
又是极尽美妙的一夜。
尽管容成不用练习这方面的技术,频繁的事还是让他无师自通。平时都让
伺候,今
总算是派上了大用场。
桓恩渐渐忍不住呻吟,连咬下唇都难以自制。羞愤之间,只好用手臂挡在面前,想要借此掩住声音。这副皱眉闭眼隐忍的表落在容成眼里无比煽
,忽然退出来,在身下之
“不要、不要”的哀求声中将他翻过去趴伏在床上,一个挺
顶到最
。
如丝般的触感,无论是肌肤还是秘处。让想
埋进去就不再出来。
仿佛是有生以来,最契合的一具躯体,量身定做,天下唯一。
蜡烛跳跃著,燃烧著,逐渐熄灭了,最後一丝烟也消弭在黑暗里。
轻纱罗帐里隐忍的呻吟还在持续,配合著吱呀吱呀床架摇晃的声音,在静谧的夜里格外诡异。
直到一声拔高的“呜──”,才又恢复了平静。
容成轻抚著身下汗湿的淡
脸颊,莹白的胸膛还在一起一伏,仿佛刚从溺水中解脱出来。
“朕明早还有朝会,先回宫了,你睡一觉起来再沐浴吧。朕明天指派几个服侍你。”
“不必。微臣恭送陛下。”身下闭著眼回答,声音平板毫无起伏,仿佛在背书。
餍足之後的容成心舒畅得不得了,这点小小的君前无礼也就懒得计较,起来穿上衣服,替他盖好被子,又低
亲了一
,推门走了。门外依稀传来刘琦刻意压低的尖细声音,桓恩也再无心计较被听去了多少呻吟。
睡一觉再起来沐浴他怎麽受得了
那滚烫的
体就留在他体内,满身也黏腻的全是汗水和白浊的
桓恩伸手挡住眼睛,泪水慢慢滑落下来。
无论每次怎麽抵抗,怎麽故作坚强,最後都被瓦解得一点不剩。身体根本不听使唤,在那身下得到快感,到达高
,呻吟抽泣,最後嘶哑著嗓子求他不要,求他放过。
上回还能安慰自己,是因为春药的缘故,这次呢这次他还能拿什麽安慰自己
那点可笑的自尊就像一个笑话。
桓恩只觉得自己满身脏污,想下床唤烧水沐浴,身体却一点力气都没有,像散了架。
他直著眼看著床顶,看到眼睛疲倦,不知什麽时候慢慢合上。
一世倾28专宠
之後几乎每两三天,那就会来“临幸”一次。就像例行公事般躲不开。有时掌灯时分就来了,更多的时候是临到睡前才来。
桓恩尝试著早点上床歇著,想借此消极拒绝,孰料那不知怎麽就进了房门,待到他感觉被吻得喘不过气而醒来的时候,衣服早已被脱光了。接下来便是顺理成章的润滑,扩张,
,高
。不知是不是做得太频繁的缘故,後面被
都不太疼了,只是一直觉得休息不够,白天倚在床上看书,
很难集中,常常看著看著就望著远方一直出,然後就睡著了。
桓恩不知道那到底哪儿来的那麽多欲望。他从小到大对这方面就不热衷,长这麽大都没有自渎过一次,怎麽也想不明白。更何况,那
後宫自有佳丽,想弄个什麽小倌进宫也就是一个
谕的事儿,他不明白为什麽那
要这麽频繁地跑来折腾他。
很快,他也不用明白了。
如此这样“偷”了大约半个月光景,一天晚上,桓恩收到刘琦带来的皇帝
谕,要在长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