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一章话中往事
当我醒来,正有在拨弄着我的腿心,我吓得睁眼,就见湿婆正埋
在我腿间涂抹些什幺。
一清凉的感觉传来,缓和了
的疼痛,我红着脸看他为我抹药,心如沾了蜜一般快要甜的飞起。
忽然,他有些不耐烦地皱眉,然后抠了一块药膏,撩开了衣衫的下摆,向他的胯间抹去。
我呼吸顿时一窒,难道他要——
果不其然,下一瞬他掰开我的双腿,挺身再又了进来。
小被再次贯穿,那清凉的药膏随着他的欲望涂抹到了整个
里,随着他的动作,前前后后,顶顶撞撞,到了每一处褶皱角落。
快感袭来,所谓解毒,所谓上药,都成了我与他滚在一处的理由。
直到天色又暗,我又累又饿地在他身下几欲昏迷,湿婆这才放过了我,让景山端来饭菜,打来热水以备洗浴。
我窝在被子里,悄悄地看着进进出出的景山从到尾都低着
,耳朵是如充血一般的颜色。
我暗自羞窘,看来我与湿婆关在房间里欢了一整
的事
,他不仅知晓,甚至还可能听了墙角。
景山离开后,我裹着衣服跳下床,扒了几饭菜,便又跳进木桶里洗浴。
湿婆坐在桌前,慢条斯理地吃着菜,惬意。
“明,我们前往成都府,去宋璞瑜的府邸。”
湿婆突然开,泡在热水里我的有些诧异,“为何?”
“他邀我做他的谋士。”
谋士?
我从浴桶中起身,擦了擦水,裹了衣衫走到湿婆面前,“你并不喜欢,为何要答应?”
湿婆看着我,眼微闪,似乎露出一点笑意,“你如何知道我不喜欢?”
我嘟了嘴,“你是我夫君,我如何不了解你?”
以湿婆的,用膝盖想都知道,岂会愿意屈居
下,供
驱策?
我笃定的让他微愣,他眼眸流转,稍是考虑了一下,这才慢慢开
,“我要通过宋璞瑜去见另一个
。”
“是谁?”我更是好,他失了记忆,在这里还认识我所不知道的?
湿婆垂了眸,放下手中的筷子,淡淡笑道,“届时你便知晓。”
他有意卖关子,我自是问不出个所以然,索放弃,早早上床歇息。
这一夜,我终于从书房回归寝卧,与湿婆同榻而眠。
扑倒成功之后,我以往的畏畏缩缩全都消失,看着湿婆上了床,我主动窝进了他的怀里,寻了个最舒服的位置。
这一次,他没有拒绝,让出了一条胳膊给我枕着,我心中幸福得冒泡,贴着他的身体,像只猫儿一样一蹭再蹭。
“我好希望永远都与你这样……”嗅着他的味道,我轻轻一叹,迷恋又眷恋。
湿婆在后背顺着我长发的手顿了顿,半响,他平静的声音在黑夜中响起,“过去,我们是如何相识?”
我微微一愣,思绪缥缈到遥远的千年之后。
黑夜掩盖了一切表象,又让刻骨铭心的记忆清晰起来。
那是一段不能尘封的故事,有了莫名的开,也有了悲恸的结尾,而我如今只能在另一个时空缅怀。
“一开始……你很讨厌我,认为我偷了你的东西,无时无刻的追杀我。”靠在湿婆怀里,我半真半假地笑说着,眼眶却渐渐噙上了泪。
湿婆微怔,不是很相信,疑惑道:“噢?你偷了什幺东西?”
“你的传家宝,我没有偷,只是不小心捡到了……”
现在想想,那钥,还成了我与他的结缘之物。
“那后来?”
“后来……我把东西还给了你,你以身相许,我们就成了亲。”我笑着,一颗泪顺着眼角悄悄滑落。
归还钥,便是我殒命之时,雪山之巅,一切终归幻灭。
故事讲完了,湿婆并未追问,房间里又归宁静。
可我,却又被拉回了那场风雪之中,脑海里不断回放着那一幕幕离别。
泪扑簌而流,喉、胸
哽咽得发疼。
我不敢发出一点点声音,只得将脸埋进他的衣衫里,掩藏沉重的气息。
湿婆搭在我后背的手顿了顿,似是察觉了什幺,又似什幺都未察觉。
黑夜很快过去,第二清晨,我们起床稍作收拾,便乘上了宋家的马车,往成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