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民间传出来的偏方,据说喝了那种药之后能够生男孩。”梁顺解释道。
“哼妇人之见”那种药是随便就能喝的吗世界上哪里有那么的药要是真的有用那世界上岂不是会只有男的了
再说,是药三分毒令妃可能没有什么关系,但是毒素都聚集在了孩子的身上,这么长的时间积攒下来的毒素对于一个小孩子来说,足以致命。
难怪令妃的孩子就这么夭折了。应真嗤笑,果然没文化,真可怕不过她也是活该应真心里没有可惜的感觉,倒是觉得自己松了口气,心里说不出的轻松。
当然,还有一个人也是松了口气。心里更是庆幸着令妃的孩子夭折了,这要是活了下来,恐怕皇阿玛眼里绝对容不下。而且,他将会是自己与皇阿玛之间的一道伤
“哒。”一声轻嗑。应真放下手里的雕刻,对梁顺挥了挥手之后就兀自的对着自己尚未雕刻成型的木头发起呆来。
自从梁顺跟着应真以来就没有见过应真这个样子过,在他眼里,自家主子一直都是行事果断的。
“”梁顺看着应真魂不守舍的样子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说些什么。但是考虑了一番又叹了口气咽回了肚子里。
主子的事,还是留给主子自己去烦恼吧。
这样想着,梁顺微微的摇了摇头,退了出去。
“扣扣”
现在已经是傍晚时分了,应真还在一动不动地坐在椅子上,盯着桌上的木雕正正的发呆,时而微微勾起嘴角,时而面色发冷,不知到底是在想些什么。
“何事”一阵轻微的叩门声唤回应真的心来,这才发现天色已经渐渐暗沉。
“主子要不要传膳”梁顺在门外小声地问道。
时候已经不早了,这一天又在自己的发呆中度过了。应真微微叹了口气,“不想吃,爷没胃口。”
说罢,应真拿起放在桌子上的刻刀再次专心致志的刻了起来。
“主子,您已经一天没吃饭了。再这么折腾下去,奴才怕您的身子撑不住啊”梁顺苦心劝道。
“爷不想吃。”
“主子,身子要紧”梁顺这句话还没说完,就听见门外来了另外的一个人,那人对梁顺耳语了一番,梁顺又轻声说道,“主子皇上来了。”
“嘶”应真倒吸了一口气,右手一抖,不慎将刻刀掉在了地上。他看着指尖在割伤的细痕处屡屡冒出的血珠,眼里闪过一丝慌乱。
弘历他来做什么
“主子”梁顺只听见房里“啪啦”一声,就再无声息。心里不禁担心起来。
应真定了定心,镇定地开口,“他来做甚叫他走罢。”
他不想见到弘历。
就当是他别扭好了。两日前自己无故对他发起脾气来,做出如此不符合自己风格的事情来。他不知道如何来面对弘历。
“这”梁顺为难的说道,“皇上说今天一定要见到您。否则就在这里站一晚上”
这个弘历应真把手含在嘴里舔了舔,“也罢,叫他进来吧。”
他也不是个怯懦的人。这次的事情总吊着也不是个法子。总要有一方是需要服软的。
“喳。”
“皇阿玛”千言万语哽在喉咙,乾隆只是贪婪的看着应真。
应真淡淡的瞟了他一眼,也不说话。
乾隆眼睛下面蒙上了一片青色。
两天,不长。不过是两天而已,不过是两天没有见着应真,乾隆只觉得像是过了两年一般难熬。每天脑子里全都是应真的影子,上朝是,下朝也是,醒着是,睡着还是。吃不好也睡不好,自然是会长黑眼圈的。
如今见到皇阿玛之后,乾隆竟是一句为自己辩解的话都没能说出来。他突然有一种即使是应真做错了,自己也该赔礼道歉哄他开心的错觉。
“你来做什么”一时间室内一片寂静。应真受不了这样的气氛才勉强开口说道,语气冰冷疏远。
“儿臣是来赎罪的。”乾隆怎么会听不出来应真语气里的疏远,只觉得胸口一阵剧痛。
“赎罪”应真一开始还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不知为什么,一看见乾隆耷拉着着脑袋认错的样子,胸口沉寂了很久的怒火一下子熊熊燃烧。他冷冷一笑,问道,“赎罪为何来赎罪你又是何罪之有”
“皇阿玛,你不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