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上他一早打了招呼,打手们下手都是十分有分寸的,看着吓人,实际上没谁真下了狠手,也没朝要害部位踢,顾朗茳的主要意思就是吓吓,可是看他们那怂样,他真恨不得狠狠踹上几脚了。
季家人显然被吓懵了,哆嗦了半天才哭哭喊喊地求饶,说再也不敢了。
顾朗茳站起来,抱胸靠着门框,似笑非笑地看过来,夕阳下他的侧脸显得既阴鹜又狠厉,“真不敢了呀”
“不、不敢了。”
“不敢什么”
季定国显然有些懵了,直到顾朗茳冷冷扫过来才道,“不敢不敢去找季斐麻烦,以后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们再也不会干涉他,也不会打他了。”
顾朗茳闲闲地拍了拍手,“那成,记住了就好,就这么着吧。”他说着直起身子,使了个眼色,那些打手们就都走了出去,他拿了其中一人的柴刀,饶有趣味地看了看,突然一把插到王桂香身前那块木板上,王桂香啊的一声惨叫,发现刀没有插在自己身上才松了口气,瘫软在地。
顾朗茳笑道,“你家的,还给你了,可别乱告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