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公子,这会儿子强撑着一口气,就等见我家公子最后一面呢。”二两从小到处做工,看人脸色,虽然木讷老实,但是对这些子眼高于顶的守城兵,却也是知道怎么讨好的。
羌州芜城是离盛京最近的一个城,这么说,也不至于引得那些官兵怀疑。只听那官兵又道,“这城门外正闹瘟疫,这会儿子赶着探亲,这不是存心找死吗”
二两声音带着无奈,“我家公子自小便是老太太带大的,祖孙感情深得很,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啊。”说完还叹了口气,煞有介事的样子。
三心挤眉弄眼的对安景翌使眼色,捂着嘴一脸的笑意,大概是被二两那语气给逗笑了。安景翌拍下他脑袋,让他别使坏。有道是阎王好见,小鬼难缠,真得罪了这帮子守城的,还不一定出得了城。
安景翌想了下,揭开帘子,递了个银锭子给二两递给那为首的官兵,朗声道,“还望各位老爷通融一番。”
那官兵见到乍然出来的安景翌,倒是愣了下,这气度可不像普通人家的公子。可是看了眼递到面前的银锭子,还是高高兴兴的接了过去收进怀里,反正上面吩咐的是不准人进来,也没说比让人出去。
他一边指挥了人放行,一边还不忘好心的小声添一句,“这上面有令,出去了可不许再进来了啊,到时候给再多也没用。”他显然是收了那份量足的银锭子高兴,才会多这么一句嘴。
安景翌色一敛,笑着回道,“那便多谢官老爷了。”
那人被这么个一看就不凡的公子叫老爷,嘴角都快笑开了花,挥了挥手道,“走吧。”
安景翌放下轿帘,坐在摇晃的马车里,脸上的笑便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