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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擎与大秦二
带着遣散的南陲灾民走了之后,灾民的事
也安置得差不多了,就等着朝廷再拨些银子下来,就能着手建安置工棚。更多小说 ltxsba.me
萧淮宁虽已递了折子进京,但是这会儿还没回复,因此盛京城门
的戒严并没有解除。安景翌一时半会儿的回不了王府,便
脆在浅沙滩帮着安置留下来的灾民。
这两
忙来忙去,灾民对他倒是熟悉了起来,特别是经他之手救活过来的患热症的灾民及其家
,对他更是感恩戴德。平
里都尊敬的唤声安先生,都知道他是宁王府幕僚。
安景翌原先对自身的残疾,虽并不怨天尤
,但是却也觉得自个儿就是个废
,做不了什么事。重来一世,也觉得自个儿还是一无所有,手上拥有的筹码,也只不过前世那比常
多出来的那两年罢了。
因此,他虽能胆大通天的提出与萧淮宁
易,助他夺得天下的大话来,其实心里到底是没底的。宁王身边能
辈出,而他却不得不仰仗宁王,这场
易中,他至始至终都是弱势的一方。因此,他每一步都走得战战兢兢。
可是这会儿听到灾民唤那声安先生,空着的心便像是被填满了似的,身上更是充满了
劲儿。他想起萧淮宁给他说的那番话来,石子若是放对了地方,便大有用处。
他现在,大抵就是放对了地方吧。
送走了拓跋擎一行
,累了足足两天的安景翌可算是松懈下来。就连做惯了粗活的二两这两
都忙得
昏脑胀,更何况本就身体单薄的安景翌了。能坚持下来,凭的也不过是心里的那分满足罢了。
因此,刚回了住的帐子,整个
便趟倒在了床上,闭眼没一会儿就传出了轻微的吐息声,竟是就那么睡着了。二两见他累得很,知道他这两
的确是忙过
了,几乎没怎么阖眼休息过。因此也不打搅他,下去打算烧点热水来给他洗下脸。
二两烧了热水端着盆子进来,刚打算叫王妃起来洗漱,便见坐在床沿边的王爷,一下子便噤了声。
萧淮宁小声吩咐道,“把热水放下,你先下去吧。”
二两把盛了热水的盆子放到桌上,看眼床上睡得正沉的安景翌,再偷眼打量了下床沿边的萧淮宁,犹豫着到底还是走出了帐子。
萧淮宁见二两走出了帐子,方才回过
来仔细打量床上的安景翌,看到他眼下明显的青影,不禁摇了摇
,没辙的低声喃道,“听
叫你一声安先生,这便拼了命了,本王唤你那么多声
妃,怎不见你做点王妃该做的事”
床上的安景翌闭眼睡得香沉,鼻翼微微的翕动,偶尔还发出轻微的吐息声,当然不可能回答他的问话。即便安景翌是醒着,想来也回答不了他这个问题吧。
萧淮宁把披着的大氅解下来随手挂到一边的架子上,身上轻便了许多,方才过去把二两放在桌上的热水端到床边,取了搁在旁边的帕子放在盆里,手伸进去绞了帕子起来。
“这还是本王
一次侍候
,
妃你可得记着,总有一天得还回来。”萧淮宁自言自语的喃语着,摊开了帕子放到安景翌睡着的脸上,细细的给他擦着。
擦完了脸,又把帕子放到到盆里,再绞了一次水,打算给他擦下手,可是刚握住安景翌的手,便感觉他的手往里缩了下。萧淮宁看过去,恰好对上安景翌睁开的眼,怔了会儿便笑道,“
妃这是睡醒了”
安景翌胡
点了下
,耳根后泛红,他虽累极,但也警觉,那热帕子刚放到脸上,便已经醒了。只是觉得尴尬,不好睁眼。刚才被萧淮宁握住手,却不自觉的缩了下,露了马脚。
萧淮宁却仍是把他的手握住,从容不迫的用帕子擦着,一只手擦完了,便换另一只。安景翌只觉得被宁王握着的手发烫,从手心一直烧到脸上来,热气腾腾的直冒,整个
都要蒸熟了般。
等到觉得擦
净了,萧淮宁把帕子仍进水盆里,却并没放开握着的手。萧淮宁挑下眉,笑着道,“
妃可要记着,下次我若是累了,
妃要还回来。”
安景翌整个
烧得脑子迷糊,只知道呆愣的点
,却像是一句话都不会说了。
萧淮宁满意的看着他,眼里
着笑,低
亲下安景翌嘴角,“那我等着
妃侍候。”他动作自然流畅,亲触了下便离开,就像是这么做了很多次似的。
安景翌却是怔怔的睁大了双眼,看着萧淮宁在自己的唇上触了下,然后离开。那温暖柔软的触感,在嘴角蔓延开来,麻痹了全身,使得他动弹不得,只能呆呆的望着面前笑着的萧淮宁。
永昌帝拿着手上的折子,还没看完便一下子扔在了站在殿下的国舅佟宜年父子身上,冷着声道,“这就是你们出的好主意,我看佟相现在是老了。”
佟宜年的嫡长子佟彭泽战战兢兢的捡起地上的折子,两父子看完了之后,互看了下对方,到底还是佟彭泽年轻沉不住气,忍不住道,“皇上,这次是萧淮宁运气好,这传得像洪水猛兽的瘟疫,他不但没染上,居然还能给他治好了。”
永昌帝怒极反笑,“这还真是天大的好运,怎么就不说你们什么
况都没弄清楚,就在
出主意了。”
佟宜年擦下额角汗水,躬着身道,“皇上息怒,这次是宁王运气好,再加上个寿王在盛京里应外合,我听说寿王可把盛京城的名医都给送出了城去。”
永昌帝稍敛了怒容,“那你们说现在怎么办,这要钱的折子可都递上来了。”出城时便拨了十万两,这会儿又递了折子要钱修什么工棚安置灾民。
佟宜年老谋
算的回道,“皇上,这银子可不能
给宁王,即使是要给灾民修工棚,那也得换个
。”
永昌帝点
,这个道理他也明白。此次救灾,萧淮宁在百姓心中便立了个贤王的形象,若是再拨了银子给他,只怕灾民更是把他奉若明了。
永昌帝蹙着眉
,沉声问道,“那你们说该用什么理由把他召回盛京”
佟宜年回道,“皇上,这南陲不是正好,既然宁王如此有能力,对付南陲
这么得心应手,那便派他去吧。”
“先前不是说派彭泽过去”这佟相父子,一直急着让佟彭泽立点功,好有个封赏的名
。
为了这事,还特意请了皇后来当说客,怎么这会儿却主动把机会让了出来。永昌帝虽反感这种行为,作为皇帝,他并不想让佟家在朝中势力过于庞大。但是他登上这个位置,佟相毕竟功不可没,他到底还是应承了下来。不过佟彭泽好大喜功,即使佟相父子有心扶持,只怕也难当大任。
佟宜年抬眼观察了下坐在御案后的永昌帝脸色,回道,“彭泽先前在淮患时,曾过去帮助淮
百姓灾后重建,对此有所心得,这次留在盛京负责安置城郊灾民,微臣觉得定是游刃有余。”
若论心机,永昌帝可一点不必佟宜年差,这会儿一听便明白了。这佟宜年父子,是看萧淮宁把盛京灾民安置得差不多了,想从中截过来,把功劳往自己身上揽。
国相佟晏朝中门生众多,他要仰仗佟式一门,并不介意给他们点甜
,便道,“
卿说得有理,彭泽自淮
之后,恰好闲了下来,倒是可以接下这差事。”
佟宜年大喜,皇上这是默许了他父子从宁王那里把功劳给抢过来,忙跪下去磕
道,“微臣定然督促彭泽,不辜负皇上的厚望。”佟彭泽赶紧也跟着他老子跪下来谢恩。
永昌帝点
,免了两
的礼,待二
站起来之后,方才问道,“那为何又要派宁王去南陲平
”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