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一同来了武夷山。”
“杀了你,他们刚好可以原路返回了。”
拓跋亘几似乎根本不想多谈,只回了那一句,便又是一阵猛攻。这说话的功夫,萧淮宁胸
便险些被拓跋亘的掌风扫到。
安景翌眼睛蓦地睁大,看到萧淮宁险险躲过,忙急着道,“可你们三个打一个,即便胜了,那也是胜之不武,说出去只怕污了武夷山的名声。”
“武夷山的宗旨,便是杀尽朝廷走狗,与朝廷中,无须讲究江湖道义。”大秦说着,手里的剑一转,挽了个剑花,直直刺向萧淮宁的胸
。
拓跋亘与大秦恰巧在另一边攻击,萧淮宁避无可避,只得向后仰,一个下腰闪过这致命一击。可是虽避过了要害,手臂却仍是被大秦手里的剑划了一刀,厚厚的棉衣被划
,立马便渗出了鲜红的血。
安景翌被那鲜红的血晃花了眼,眼睛只看到萧淮宁受伤的手臂,那红色在眼前放大了来,晕开了一大片。
他耳朵嗡嗡作响,脑子作一团,只听见自己哑着嗓子对缠斗中的几
吼道,“若你们杀了宁王,便休想得到解拓跋擎之毒的解药。”
大秦怒道,“此事果然与你们有关。”他话落,却不见停手,下手反而更狠更猛了起来。
“既然如此,我们便先杀了宁王,再慢慢的向你要救药。”卢信义沉声道。
可是眨眼的功夫,原本打作一团的四便分开了来。只见大秦的刀与卢信义的剑全被拓跋亘扫到了三尺开外的地方,而他二
,也猝不及防的被拓跋亘拉着拽开了战局。
萧淮宁总算得以喘息,整个一软,一条腿撑着,半跪在了地上。
安景翌赶紧过去,蹲在他身边,手足无措的看着他受伤的胳膊。伤处皮开
绽,不断的渗着血,安景翌手伸过去,但是却无从下手,不知道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