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先前对安景翌的称呼。
等到三心和二两出去之后,安景翌才走到萧淮宁的旁边,坐了下来看着他的受伤的胳膊,低低的道,“我重新上药包扎下。”刚才太匆忙,只是胡乱包了下,并没有扎紧,这会儿已经松开了大半。
拿了剪刀布巾和药,小心的剪开萧淮宁胳膊上缠着的布巾,然后再上药包扎。
萧淮宁握住安景翌正缠着布巾的手,只觉得触手冰冷,叹口气,“景翌,我真没事,你不必忧心,也不必自责。”
“若不是我提议探路武夷山,你也不会出事。”安景翌低声道,手挣脱出来,继续给他包扎。
“可是当初是我执意要入武夷山的,与你并无关系。”萧淮宁笑道,“难不成我还要责怪自己”
安景翌总算包扎好了,收好桌上的药瓶剪刀之类的东西,并不说话。他现在更多的是心悸,想到萧淮宁的手被剑划杀满眼全是血红的那一刻,便不自觉的觉得浑身僵硬。
“我若是不想受伤,尽管可以叫暗卫出来,赤霄走了,并不代表所有暗卫就都撤走了。”萧淮宁再次拉过他的手,感觉他那凉意,不禁皱了下眉,揉搓了一下想让他暖起来。无奈这会儿只一只手能动,半天也不见效果。
他看着安景翌,“可我们并不是要与他们拼个你死我活,而是争取合作的机会。”
安景翌抿紧了唇,他当然知道,所以后面才会与拓跋亘谈那个条件。但是,看到萧淮宁受伤,他仍是会忍不住会质疑,或许最开始他提出探路武夷山就是个错误。
萧淮宁握着他的手,笑道,“其实我很高兴,若是不受伤,又怎么会知道,原来景翌如此在乎我。”
安景翌整个人颤了下,心悸的感觉越发明显。原来,不知不觉间,他已经那么在乎萧淮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