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似的,赶紧打断道,“你别劝我,无论如何我是不会放下你和孩子不管的,派人去妜国是最好的办法。”
安景翌张口结舌的看着他,很是吃惊的样子,过了好半会儿,才回过来,笑道,“我是想给你说,让淮佑找几个可靠的人,别被人钻了空子。”
他又怎么会不知道派人去妜国,找到子母蛊和驱蛊人的机会更大。他还想活着与萧淮宁在一起,活着看自个儿的孩儿出生,又怎么会阻止萧淮宁派人去妜国。
萧淮宁脸上现出抹尴尬之色,“我还以为”
“你以为什么”安景翌失笑看着他。
“没什么。”萧淮宁难得被抓住这种窘状。
不过好在安景翌是个厚道人,没拿着机会取笑于他。
萧淮宁便又继续道,“此外,我已让赤霄带人在珍馐楼守着,只要那日给手札的疯老头一现身,便会立马被抓住带到我们面前来。”
那疯老头既然有手札,那么他即使不是蛊族人,也与蛊族人有着莫大联系。若是能找到他,那也是好的。这一点,安景翌当然也是想到的,所以便也没再多问。
两人坐着聊了这会儿,安景翌脸上便显出了疲态。他本就体虚,虽然萧淮宁已尽力安排了给他进补,可是要补回来却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
萧淮宁见状,紧了紧握住安景翌的手,正是春寒料峭之时,只觉手下触感微凉,便赶紧包裹着渡点温暖给他,嘴里埋怨似的道,“喝了那么多补身子的汤水,怎么手还是这么凉。”
“我天生体温较常人低,又哪是喝点汤药补水便能缓过来的。”安景翌平淡道,他这是娘胎里便带出来的,包括残疾的那只脚,也是娘胎带出来的病根儿。
这些事始终在他心里是有疙瘩的,因此这会儿提起来,虽然他脸上平静,想来心里也是不好受的。
“哪有补不过来的。”萧淮宁紧了紧手里包裹着的他的手,一脸得意的笑意,“即使补不过来,那我亲自给爱妃暖过来。”手指不老实的抠了下安景翌的手心,引得他的手向后一缩。
安景翌忍不住横眼他,可是转眼自个儿也觉得好笑。萧淮宁这人在他面前就不会有个正经时候,总是过不了一会儿,便会现出了原形。不过萧淮宁这一闹,倒是打散了他因旧事而起的愁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