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希望日后再老些能膝下有伴,花谷里有两个孩子失去了父母,于是宗秀萍他们决定要收养了。这,也算是他们新生活的一部分吧。他们什么都谈,开开心心的,但是就是没有说到西牙拓。
第五日,当宗秀萍走出小屋后,没过多久,西牙拓被发现死在那屋里。他圆睁着双眼,面容痛苦,嘴巴大张,似乎在喊着什么。五指扣在地上,指头磨破了,在地上写着朗字的一半,可多日未得进食,又受尽刺激,终是没有写完就断了气。他似乎想拼着最后一口气,说不出话来,就在地上刻下点什么,总之,要让西牙朗清记下他点什么来。可惜最终都是没有如愿。
惹什么千万别惹女人通过这事,梅满在心里是牢牢记住了。凌越山在这事里也受了刺激,他突然也好担心,若是若若与他分离,终不得见,他恐怕也会是相思欲狂吧。
他与水若云的游戏赌约生效了,他终得以在床上恢复了作为夫婿应享的权利。那几晚,他们夫妻俩的亲密游戏绵长激烈,水若云颤着身在他身下啼泣求饶,他却一遍遍的让她保证永远不会离开他,永远不会让他想见不能见。
历练成长
西牙朗清与宗秀萍回宗氏花谷去了,临行前宗秀萍转达了宗潜月对凌越山的邀约,希望凌越山携妻再到花谷作客。原来宗寻香为宗潜月生了个儿子,俊俏乖巧的很,初次当爹的宗潜月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在凌越山面前显摆一下了。不过凌越山却嫌现在天气冷,不愿马上带水若云上路,况且他还有一些准备安排没有做完,所以只道天气暖和后,寻一合适时机一定前往。他可不止要去看看宗氏之主的继承人,而且还有好多正经事要跟宗九谈呢。
而梅满这边,对年心芙所说的会来找他越来越不相信了,他思前想后,觉得自己无貌无才,人又粗鲁又没本事,年心芙这样一位大美人,又哪里可能看得上他,或者人家是看他数次相救,不好意思明着拒绝,所以才委婉的把他支走。梅满可不想象西牙拓那样,痴想一个并不属意自己的人,那样的下场实在是可怕。
可虽然他这样想明白了,但那颗挂念佳人的心,却怎么都平静不了,于是他主动向凌越山请命,让他当个先头兵,先去丰升城与那堂主毕丹扬讨教学习,磨练磨练。大老爷们嘛,总要有所作为,这情场上不如意,那他也得在别处有所建树才是。凌越山自然是应允的,于是梅满带着凌越山的亲笔信踌躇满志的出发了。
梅满走了,老头师父齐书鹏也呆不住了,他跟徒弟徒孙玩够了,于是又要往外跑,留了封信给凌越山,说他去找他儿子和儿子的娘去。凌越山看了信还跟水若云念叨呢,这老头说的跟真的一样,还真有儿子似的。
小俩口又在山上窝着过了一段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美好时光,凌越山终哄得水若云不计前嫌,把他的欺瞒大罪从小账本上划了去。而他心心念念,打翻了好大一个醋缸子的媳妇儿亲手做的鞋子,也到手了。当场美得他穿着鞋前前后后的跑来跑去,实在是很想跑到山下村子,跟村里的叔婶们显摆一下这是他媳妇儿给他做的鞋。不过他被水若云死活拦住了,他不觉得有什么,她却觉得丢人。
很快天气暖和起来,凌越山终于带着水若云坐上他凌氏改装马车出发了。他其实并不急着短期内要建分堂开铺子训人手,因为他对各个城镇并不熟悉,架设人脉、买卖行情均不了解,所以首要安排,还是先把那些意向中的铺排设点的城镇探究明白。因此他不打算直接去花谷,毕竟这会子去了花谷,恐怕与宗潜月的商谈也不能有实质性的进展。
于是他带着水若云一路游玩,看看停停,各个城镇的风土人情,买卖商机,都一一留心观察打听,记了满满一本册子。沿途里也一路结交,识得一些同道中人。凌越山接触的人多了,也慢慢学会了察颜观色,甚至必要的时候也能虚与委蛇了。他鲁莽之气收敛,颇有几分当家人的架式了。这一路上也有遇到些江湖事端,闹得不大的,正巧碰上了他也就顺带手的给解决一下。闹得大的,看着有麻烦,他就带着若若绕开。
这一年多的游历,让他笑面金童这四字名号,在江湖上越发的响了,而凌少侠宠妻之名,也被传开。水若云曾为他脸面着想,不止一次跟他提了在人前可暂时视她于无物,她能自己照顾自己。可却被凌越山瞪了“为什么人前就不能亲近啊,我们可是正经拜过堂的夫妻,我亲近照顾自家媳妇,他们管得着吗”
水若云撇了嘴,替他委屈“可他们背后会笑话你。”
凌越山不以为然,习惯性的把她抱到膝上,亲亲小嘴“笑话什么,他们那是嫉妒我。他们可没有这么乖巧可爱的媳妇能疼,他们嫉妒了。”他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
水若云被他无赖样子逗乐,戳着他的肩膀笑道“就你厚脸皮。你现在可是有点小名气了,一举一动都被看着,不好太没规矩的。要是爹在,准保得说你。”水家老爷是没能亲自在旁盯着,但平时书信往来,这大家长可是没少叮嘱。
“爹在我也不怕,别的都好说,要不让我跟媳妇亲近,我可是会恼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