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灰的男二会勾起读者的无限怜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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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事故伤员都安排好了,但是这次的会展可以说是几年最盛大的文化会展,今次的参展也是是公司的重点计划,容不得半点闪失,所以接下来还有一连串的事情需要处理。姚子萱回到公寓没休息多久就回公司了,直到连续的两场会议结束後,她才稍稍松了口气,一脸疲惫地靠在会议室的椅子上。
“总经理……嗯,今晚的生日宴会……”看着上次疲惫的色,韵清有些不忍心打扰她难得休息的时间。
对了,今晚是小瑜儿的十八岁生日……姚子萱这才想起来。好一会才睁开眼睛,但此时眼中的疲惫之色早已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贯的冷淡高贵,让人以为刚才的疲惫柔弱只不过是错觉而已。
姚子萱走到落地窗前,眺望着外面的景色,黄昏的余晖透过玻璃窗洒落在身上,但是那细微的暖意却褪不去她身上的那股冷漠孤寂。
“经理……”韵清有些担心地喊道。
“没事了,你先下班吧。我一会就回去。”冷清的声音听不出任何的喜怒。
看着那纤细却又倔强的背影好一会,韵清才轻轻叹了口气,道:“那我先下班了。”走了几步之後又有些不放心地问:“需要我通知司机来接你麽?”
“不用了。”
会议室的门关上了,刚才还挤满了人的会议室里现在就只剩下姚子萱一个人静静地站在窗前。突然,她从口袋里取出了个东西,小东西在阳光下发出微弱的银光。
那是一枚银戒指,样式很简单,唯一的华贵之处就是上面镶着的两颗小碎钻,彷如是两颗缠绵不离的心。
这枚戒指是多年前纪允辰遗落在天桥上的,被她捡到一直留着到现在,这是她唯一的得到的属於他的东西,当然,纪允辰公寓的钥匙也是一个,但是那把钥匙所代表的却是一种羞耻而残酷的关系。
她合上手,用力握着手中的那枚戒指,紧紧地握着,直到她感觉到戒指已经深深地陷入手心,在手心r上印出清晰深刻的印迹才重新摊开手。她知道这辈子她都不可能戴上这枚戒指,所以她只能用这种方式将它印在手心上,心在心里。
自从进入公司工作後,她就搬出了姚家大宅自己一个人在外面住了,那座奢华的大宅对於她来说有着太多不愉快甚至是不堪的记忆了,以前还小只能逼着自己留在那里,而现在长大了,她可以选择逃离。
回到大宅,佣人们正在忙碌地准备着最後的工作,而大厅已经被布置得富丽堂皇,中央是一个小型舞池,左则则摆着格式餐点。姚子萱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切,竟有种说不出的陌生,仿佛他就是一个格格不入的外人,一切都与她无关。
“大小姐,你回来了!”吴妈看见了她,忍不住惊喜地道。
吴妈是姚家的老佣人,从小看着她长大,也是为数不多的真正关心她的人,尤其是在母亲离开之後,吴妈对於她来说是唯一温暖的存在。她朝吴妈点点头,露出淡笑。
“是不是工作太累了?看看,都瘦了一圈了,脸色也不太好……一个人在外面住就是不会照顾自己,我看还是搬回来住吧,吴妈每天炖汤给你喝……”
“吴妈,好怀念你煲的**汤……”姚子萱打断吴妈的念叨,虽然声音还是那样的冷清,但仔细并可以听出话中那隐藏着的两份撒娇味道。
吴妈一听,心里也欢喜,立马道:“好好好,我这就去给你炖汤。难得你回来一次,可真要好好补补身子才是……”
看着吴妈一边念叨一边想厨房走去的圆润背影,姚子萱忍不住勾出一抹浅笑。正要转身上楼的时候却看到了站在楼梯口的纪允辰,而他也正在看着他。
一身笔挺西装的纪允辰俊朗非凡,俊美的脸上褪去了年少的稚气,现在的纪允辰已经是一个成熟沈稳极富魅力的男人了,即使是静静站在那里不说话也能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
两人只是冷冷地看着彼此,没有说话。
“小舅舅,你过来帮我看看……”二楼的房间里隐约传来小瑜儿的声音,纪允辰听到後便转身上楼。
“子萱,你回来了。”姚业成也发现了长女回来了,脸上的笑容在对上女儿冷漠的视线时僵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丝的受伤和尴尬,忽然想起什麽,有些讨好一般,问道:“公司那边的事,需要我帮忙吗?”大女儿格独立好强,她自己的事绝对不想让外人c手,即使那个人是她的父亲,所以很多时候即使姚业成有心弥补想要提供一些帮助也是无从下手。
“不用了,我能处理,谢谢爸爸。我累了,想想回房间休息一下。”姚子萱礼貌而客气地回道,然後上楼留下一脸尴尬的姚业成。
作家的话:
难道真的是因为小渔天天念着虐女主然後亲们就觉得《指尖》真的是一篇大虐文麽?
啊啊,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是小渔的错……
其实,真的应该没大家想象中的那麽虐啦……
咳咳,至少小渔是这样认为的。而且小渔保证,卷三一定在男主身上虐回来。
相信小渔啦,恶人自有恶人磨的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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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房间的时候经过练舞房,姚子萱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望着那扇熟悉而陌生的桃木大门发呆,手像是有意识般推开了房门,然後打开灯,房里依然干净宽敞,两面都镶着镜子,靠窗边还放着一架白色的钢琴。或许,整座大宅,就只有这个房间是专属於她的吧,从小到大的大半时间都是在这里度过的,小瑜儿对跳舞和钢琴并不感兴趣,父亲和阿姨也不愿意逼她去学,所以这间房间一直以来就只有她在用。自从搬出大宅之後,这间房间就一直空置着,原本她以为这家房间会被改作他用,却没料到竟一直保留着。
慢慢地走进去,抚过栏杆,镜子,然後走来钢琴前,纤细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敲着那黑白分明的琴键,清脆的琴音也跟着一个一个跳出来。似乎是来了兴致,姚子萱坐了下来,随手弹起了一段找回手感之後,调子突然一转有原来轻快转为缠绵,缠绵中带着甜蜜,但更多的却是一种难以言说的苦涩。
曲子并没有乐谱,她只是放任自己让音乐顺着自己的记忆流淌,蓦然回首,不知不觉竟快十年时间了,认识那个人竟十年了。从开始时对彼此的厌恶,到现在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很多时候竟让她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才弹了前奏,房间的灯却突然灭了,原本明亮的房间瞬间变得漆黑一片,只有花园里的灯光透过窗子微微照进来。
姚子萱察觉到什麽,正要转身却被人从後面用力抱住,锁在一个坚实的膛中,她想挣扎,却被困得死死的。
“啊你……唔唔……”还来不及开口柔软而略为冰凉的唇就被人用唇堵住了,灼热而熟悉的气息让姚子萱一愣,一时间忘了挣扎。直到感觉到嘴唇开始发麻,那人的吻向颈边甚至是部蔓延,姚子萱才醒过来用力想要推开身上的男人,“住手!”
虽然没有挣脱开束缚,但是听到她的低喝,纪允辰还是停了下动作,故意贴在她发烫的耳边,低声道:“看来,你的身体已经记得我了。”
竟有些被他轻佻的话刺痛了,在别人面前他是温文儒雅风度翩翩的君子,但在他面前,却是撕开了那温和的外皮,露出了残忍冷酷如同魔鬼的一面。而她,永远只能用她看似无坚不摧实则早已溃不成军的冷漠面具去抵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