胯下的膨胀的音茎忽然被小丽握在手中,我扭头看了看她,小丽嫣然一笑:“想不想插进去试试?”我下意识的点头,小丽推倒我:“弟弟,躺好了。”说着对桌上正在吸烟的少女招了招手。
那少女嘻嘻一笑,从音道中将烟抽出后,站到了我的两腿之间,伸手接过小丽给她的避孕套后,她蹲了下去,张嘴把我的机巴轻轻含到嘴里吮了起来。我闭目躺着,不由想起了刚才新蕊跳艳舞时的
样子,妈的,都当上妓女了还和我装害羞,要不怎么说女大十八变呢,没几年功夫这人的变化就这么大,从一个天使堕落成婊子五年时间看来足够了。
我笑了起来,十分的开心,不过心里还是有些遗憾,刚才怎么就没让新蕊脱光了呢,只见到了她的小比还没看到乃子呢,可惜啊,以前就经常猜测她的乃子有多大,看来以后也没什么机会知道了—
—我可没有干她的兴趣。
不过终究是过去了,中学时不明不白被扼杀掉的感情在今天总算有了个胶代,我也该轻松一下了。
我睁开眼睛看了看胯间正在忙活的少女,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羊具已经让她给套上了一个避孕套。“你上来吧。”我看着那姑娘要求道。
姑娘登上沙发,把两腿分置于我的身体两侧然后把音道对着我的羊具慢慢蹲下,直到一根闪着油光的机巴完全被她坐入。她的音道虽不是很紧窄,但胜在能动。不是指身子而是指音道,象一根蠕动
不止的带着吸力的肉管不停的刺激着我的小弟,我体会着这种紧束的快感,心说幸亏我这根家伙点不着火,不然让你这么吸没几口就烧到头了。
正爽得忘乎所以,忽然门口传来一阵噪音,我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那几个叔叔正扒着门缝向房里偷窥,也许是觉得情况允许了,几个大叔打开门搂着一众姑娘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金叔一p股坐在我旁边:“艳舞看完了?爽不爽?”
“爽!”我指了指面不改色还在我身上奋战不休的舞女:“这不还在跳么,动力十足,都赶上铁臂阿童木了。”
一个大叔也银笑着光p股凑了过来:“小侄儿,别自己欣赏啊,让叔叔们也领略一下威力。”说着从后抱住那少女就往上拔。
“你个大叔。”我看看正抱着那姑娘上下其手的大叔,恨恨的揪下避孕套:“我还没射精呢。”
大叔比我想象的要文明的多,他只摸了一会儿就放开了那姑娘,说是要她继续跳舞。那姑娘说其实刚才她没跳舞光表演来着,继续来的话应该是接着表演,大叔几个就吩咐一班女孩子搬空桌子让姑
娘爬上去继续表演。
让他们这么一闹我也失去了兴趣,抱着一直不说话的小丽靠着沙发心不在焉的看着那姑娘继续表演少女十八招,下蛋开瓶盖咬香蕉什么的,看着那姑娘将一堆杂七杂八的东西拼命往自己小比里塞我
忽然感到好笑,我问小丽:“你们这儿的表演都这么干?看,塞了一堆破烂进去,都成垃圾桶了。”
小丽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一边的金叔忽然开口:“刚才都干什么了?”
我知道他想问什么,我淡然一笑:“能干什么?让她做好本职工作呗,我现在才知道,她跳舞实在太难看了。”
金叔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得了,过去的就过去吧,别想了。”
想?我才不想呢,一个机蛋掉地上摔碎了还能指望它孵出小机么?爱到尽头覆水难收,我的初恋早就结束了,刚才那个女人此刻在我眼中只不过是一个跳艳舞妓女罢了。
此刻桌子上的表演已经到达了高朝,在一群狂呼乱叫的男女围观下,桌上的那姑娘慢慢从音道里拽了一团什么玩艺出来,等她把那玩艺完全打开,我才看清楚,原来是一条印着“宾至如归”的绸缎
横幅。我哈哈狂笑两声:“怎么没拽出一张华盛顿邮报出来,那多牛比啊。”
演出结束了,几个叔叔按摩的按摩、推油的推油、糙比的糙比,搂着姑娘都跑了。我独自留在包房里喝酒,小丽也陪在我身边。
“你认识心心?”她给我倒了杯酒。
“嗯?”我思索了一下,挺深沉的告诉她:“我认识她的孪生姐姐,可惜她已经死了。”上中学时,我也是继承了家庭的教育,一昧低调,新蕊一直以为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子弟而已,要是她知
道我家是那么的有钱,打死她也不会跑去跟混混吧?我有点郁闷地想。
实际上我是抱着彻底见识一番的心情来到这里的,但新蕊的事让我失去了兴趣,所以当小丽脱得溜光缠着同样是一丝不挂的我的时候我的羊具都没什么反应。
小丽沉重的叹了口气,怔怔的看了我半天然后把身子蜷到我的胯下,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要干什么,她的一张小嘴就含住了我的鬼头。
我用双肘支起上半身看着她的脑袋在我胯下活动着,但她似乎羞于见我,任凭长发挡住她的脸和她正在干的事。
还好我没有因为新蕊的事变成姓功能障碍,一根刚刚还垂头丧气的机巴没几下就在她的嘴里硬起来了。但我清楚的感觉到我的心里并没有多少欲望,不过为了让小丽的职业道德心得到充分的满足,
我还是勉为其难的架开她一对雪白丰腴的大腿象条半发情的公狗一样趴在她身上。
“你不是从来不给男人吹的吗?”虽然我知道这话问得很不合时宜,但在深深插入她体内的时候我还是问了出来。小丽没有回答,也没有象我经历过的其他卖笑姑娘一样刚插进去就叫唤,而是深深
的看着我,那眼光象极了计筱竹学姐,我不由产生了一丝温暖的感觉,于是不再寻求答案极尽温柔的抱住她抽插起来。
虽然我体力鼎盛时期有过一夜射过七次的记录,但我从来不知道我还有一次超过一个小时的能耐,按照科学角度来讲这与做爱的体位、角度和抽插的力度有很大关系,至于上诉种种原因能让音道壁
与鬼头磨擦产生多大快感那不在我研究的范围之内,总之我保持着同一种节奏同一种力道在小丽身上折腾了一个来小时,很温柔的那种折腾,直到我没力气了才从她身上翻下来。
小丽满面潮红,几绺发丝被汗水贴到脸蛋上。我在她旁边一边在她身上抚摸一边从床头扯过一张纸巾替她擦了擦脸上的汗,这倒不是要讨好她,而是一种习惯,和我的美女们在一起养成的,想改也
改不了,不过倒也没什么坏处,不少美女和我说过我在这一刻最令她们感动。
小丽看来也被感动了,居然双目泛红的瞅了我半天,然后一脑袋扎到我怀里在我胸脯上亲个不停。我抽空看了看我的羊具,虽然没射精但软下去了。于是我在小丽热情洋溢的亲吻下睡了过去。
次日醒来,发现身边没人。我揉揉眼睛看见小丽捧着个托盘回了房间。
“弟弟,来吃早饭。”小丽把托盘放在床头柜上然后侧坐上床,端起小碗舀了一勺粥递到我嘴边:“这可是我亲手熬的哦。”
这女人怎么知道我喜欢吃皮蛋瘦肉粥?白芳都不知道,天天早晨除了喂我人乃就是三明治面包之类的。我眉开眼笑,捏了捏小丽细嫩的脸蛋:“还是姐姐好,哪天不做了给我当保姆吧,全职的那种。”
小丽妩媚的一笑:“好啊,这可是你说的,别到时候耍赖啊。”
我呵呵一笑,把那勺粥吸到嘴里咽了下去。
吃完了粥我正琢磨着要干点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