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指在我直肠里探索了一会儿,便抽了出去……过了一会儿,一个细细的硬物又插了进来,我张开眼睛从镜子里看,才发现他刚刚从柜子里拿出来的管子原来是个超大型的注射筒,这时正汲满了温
水插在我的缸门中。我才了解他前面说的水疗是什么意思,羞红着把脸埋进枕头里,不敢再看接下来的画面。
温热的液体开始推进我的直肠里,一开始是很舒服,但等他又补上第二筒温水往里推时,肚子渐渐涨了,有点想要去大号的感觉。当第二筒的液体全灌进来后,让我小腹涨得难受极了。
好涨……不要了……求你……他没理会我的哀求,拔出注射筒又汲满再插回去,温水再继续灌了进来,饱涨的腹部这时只剩下想喷洩的感觉。
真的不要了……人家受不了了……我无助地挣扎扭动着,可是缸门里插着根硬物让我根本不太敢猛烈挣脱,只好强忍着让他把第三筒温水灌完。
等他把注射筒抽出去时,我只觉得自己的括约肌几乎要失控了,液体正细细地从缸门口流出去。他本想再汲第四筒,看到我这样便放下注射筒,用左手中指插了进来塞住我的缸门。
我努力强忍着,不愿意在他眼前直接排泄:让我……喔……让我……去厕所……他没理我,只是忽然併拢右手两根指头插进我的音道,开始来回抽插我那刚喷洩过的体腔,强烈的快感伴随着腹
部失控的涨满让我不断哀号:喔……停……求你……不……
被这样玩弄了快五分钟,他才把右手手指从我身体里抽出去,先抓着脸盆凑到我p眼后方,跟着再把左手中指也从我缸门里抽出来。这下我再也控制不住,哇啊……的哭喊一声,缸门像是开啟
了的消防栓一样,猛烈地把灌进去的三筒温水连着宿便全喷洩到脸盆里。
我羞愧到无以胶加,低着头不断哭泣,只觉得自己怎么会沦落到在爸爸眼前表演排泄这种事,但又不能自制地在液体喷出缸门时感受到巨大的快感。
爸爸看着我抽抽答答的哭泣,安慰地拍拍我的臀部:放轻松,水疗是很舒服而且很健康的事。
其他……女人……呜……也会让你……呜……这么做……吗?我哭着问他。
爸爸表情忽然严肃起来:有啊!很多。
骗……骗人……呜……
爸爸没回应,捧着那个满是秽物的脸盆到浴室去倒掉。他把脸盆冲干净又拿了回来,走到我身边低头吻了我:不过……我是专门为你去学的哦!
那你……给人家做……什么?
那是实习啊,不然怎么结业?我只想让妳体验女人所有的快乐。爸爸满脸认真地回答。看着他诚挚的眼睛和那身壮硕的肌肉,我忽然心疼了起来。
继续?他扬扬手中的空脸盆。
嗯。我望着他两腿间那根依然硬挺的巨大羊具,羞耻地低下头来……
于是同样的过程又一再重复,我也不断承受着那种强烈被凌辱般的快感,直到第四次我喷洩出来的液体清澈干净得没有半点异味后,他才停止。
把水桶和脸盆都拿去浴室倒干净,再回到我身后,他爬上床,开始用一种更温柔的方式舔舐我刚刚历经摧残的缸门,快感伴随着他舌头的动作不断从缸门口漫延开来……漫延到我整个下腹部,我差
点以为自己的直肠也会流出银水来了。
爸爸舔吮了半天,又在我p眼上倒了些油,接着便伸出中指插了进去,开始抽插起我的缸门来。喔……喔……嗯……我只能摆动着臀部表达我的感觉,看到爸爸这么用心对待女儿身上最污秽的
地方,光想就足以让人达到高朝。
那根中指在我缸门里温柔地钻来钻去,接着食指也跟着一起钻了进来,会不舒服吗?他小心翼翼的问我。
很……舒服……嗯……玩……我……我只觉得自己颠抖的音道又开始喷汁了。他专心地扶着我的臀部,併拢两根手指轻轻地插弄着我的缸门,然后是无名指顶了上来,喔……我的叫声变得
更大了。
放轻松。在他的安抚下,我的括约肌被慢慢撑开到从未有过的程度,他又往我缸门里倒了些油,开始用三根手指姦银着我的缸门……
这样插弄了一阵子后,他把手指抽了出去,我虽然看不见,但也感觉到自己的缸门此时正慢慢地合拢。他又下了床,先到柜子里再拿了根东西出来,又出去到浴室里把那个注射筒拿回来。
还要做水疗吗?我羞红着脸低声问道。他笑着摇了摇头,跪到床后面,把注射筒从油瓶里汲了半筒的婴儿油,然后插进我的缸门里推了进去,我整个直肠里被灌满了粘滑的油液。
爸爸再拿起另外那根东西,我转头一看,原来是个电动假羊具,尺寸虽然不如他两腿间的那根,但也比一般正常男人要巨大得多。他把假羊具顶上我满是油液的缸门,开始往里推,喔……不要…
…我怕……从没缸胶过的我不免紧张起来,想想自己今天居然把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公开在爸爸面前任凭他不停玩弄,觉得自己实在是羞耻。
来……放轻松……假羊具挤过我那已被拓开的括约肌,然后顺着油液慢慢地往里头插进去……直到缸门外剩下一小截假羊具的尾端后,他转开尾端上的旋钮,那根假羊具开始在我的直肠里震动
起来。
那电击般的感受隔着肠壁传达到我的体腔内,我的音道几乎立刻喷出水来。
喔……干我!干我!求你……我银荡地摇动着臀部,他却没理会我的哀求,只是把假羊具上的开关越转越强。
最后我整个下腹部都像被电击到一般,快感猛烈地从我的缸门一直冲到仔宫去,我不能自禁地大叫出来,湿粘的ue口不断喷出汁液,把纸床单都搞湿了一大半。
看着我狂洩的下体,他才满意地猛然靠了上来,从后面把他巨大的羊具再次插进我的音道里,狂插猛抽起来。对……干我……就是这样……用力地……干我……我像只发情的母狗一样趴伏在床
上,翘起圆润湿粘的臀部尽情享受爸爸的冲刺。
两根巨大的硬物隔着肠壁插在我体内,一根剧烈震动、一根快速抽插,我已经分不出哪一根是真、哪一根是假了,只觉得整个下半身都要融化了……
爸爸扶着我的腰,喘着气问:喜不喜欢我这样……干妳?
喜欢……喔……喜欢……
那以后天天……天天让我干妳……
嗯……好……天天……嗯……干我……我晃着一头长发,狂乱地喊着,银汁和油液在我俩接合处飞溅着。
让我干ue吗?他又问道。
音道里的那根大羊具抽插得我心都飞上天了:嗯……是的……让你……干我……干我……喔……小ue……
也让我干p眼吗?
缸门里那支假羊具震动着我灵魂最深处的欲望:喔……也让你……喔……干我……干我p眼……
那求我以后天天干妳。
求你……嗯……天天……以后……喔……都要干我……
求我干妳p眼。
求……求你……干……干我p眼……高朝推得我只能无耻地复诵着他那些银秽的字句,完全不在乎字句里的意涵是什么。
爸爸直起身子退出我的音道,也把缸门里的那根假羊具抽了出去,我只觉得浓稠的液体从上下两个洞里不断喷洩出来,根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