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没有父亲的你在还未觉醒能力的时候常常被人欺负,打架自己
会受伤,自己家里又不富裕,所以你渴求着人们能与你讲道理,能听一听你所说
的话,所以才出现了这个类似于催眠的技能。”
张鸿桢有些慌了,他意识到自己根本就斗不过这个人,对方只是在那里缓缓
的说话,自己便觉得这天要塌下来一般,这世界就如同他讲的一般。
“你觉得我身为本人会不知道我内心的欲望?”张鸿桢强作镇定,不想让对
方看穿自己的心思。
“但是你说这句话的时候,便已经认同了我的理论,不是吗?”夕焉笑了笑,
说:“或许你的我不一定能猜的中,但是你母亲的,我相信这个答案应该是八九
不离十了。”
“住口!”想起母亲的能力,张鸿桢大概应该能想到他想说什么。
“你看你,又不冷静了是吧?我这里可是有证据的。”夕焉说着,拿出了一
枚小型投影仪,打开仪器后,接着说道:“这是我们这一个月在你家安装的监控
录像。”
画面中,一名萝莉正牵着陌生男性的手。
“大哥哥,人家想吸你的肉棒棒啦~”萝莉一边这么说着一边左右摇晃着大
叔的手,就像是女儿向父亲索要玩具那般自然。
“啊啊,还是长大一些比较好,毕竟萝莉什么的,我有些下不去手啊。”
“明明是出来嫖,却还在意这么多吗?”小萝莉如此说着,像是时间在她身
上加快运转了一样,不一会儿,便变成了少女的模样。
这便是张鸿桢母亲的能力,可以将自己的身体任意变化为某个年龄段,不过
实际年龄是不会变的,也就是说并不能运用这个能力达到永生。
“真是讨厌,人家小时候的衣服撑破了啦~”因为身体长大的缘故,之前所
穿的衣服已经变成了破布条,母亲虽然表面上在责备对方,但也只是在用魅惑的
语气嗔怪而已。
“那不正好省了一道工序嘛。”看见少女美妙的肉体,大叔已经开始上下其
手了。
张鸿桢似乎终于按捺不住,夺过投影仪,将其砸了个粉碎。
“因为想要被人看到自己的躯体,才觉醒了这个能力吧?”
“放屁!根本就是诡辩,女人想变的好看些又怎么样?不想变老也可以说得
通吧!”
“那视频呢?”
“什么视频?哪里有视频?”
“果然还是小孩子吗?自欺欺人很愉快吗?就像之前那样,老师说你把他催
眠了,你根本没催眠他,其实以你能力觉醒的程度,连我都无法控制,就更不要
提他了。
“怎么样,自己敬爱的母亲其实是个淫娃荡妇,外面的人也不愿同你讲道理,
即便如此你也依旧想要以正途来证明自己的能力,但是你不明白,只要深陷这体
制之内,是不可能成功的,你是那么的聪明,又是那么的愚蠢……
你这样的人,明明是这般可怜,这般善良,世人还是给你贴上了标签,又或
是像我这样的人,无欲无求,最终什么能力都没有觉醒,只是无意发现了真相,
便要被人们通缉。“夕焉讲的有些忘我,他又拿起香烟,发现里面已经空了,便
扔了去,继续说:”那些心术不正者都被人们爱戴,而我们则遭人唾弃,这世界
真是与我们开了一个大大玩笑。“
“所以你就想靠这些拉拢我吗?”
“我说了,我就是说说,至于你来不来,都是你自己的权力。”夕焉说罢,
起身准备离去,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夕焉又转过头来,说道:“对了,我还送
了一个小礼物给你。”
然后,就像是呼应着对方的回答一样,门口突然传来了警笛的声音。
“不许动!警察!”警察们破门而入。
警官认出那人的确是全国通缉的夕焉,马上掏枪扣动扳机,他知道此人必杀
不可,但终究晚了一步,只是一瞬间,对方便消失了,子弹在墙上留下了一个洞。
“被同伙瞬间移动了吗?”警官叹了声气,大概是丢失了这个一战成名的机
会吧,也让张鸿桢丢了一个建功立业的机会,若是刚刚能击毙夕焉,恐怕今后都
不会再有人对自己指手画脚了。
在警察离开后,我急忙去看了看母亲,发现她依旧睡的很香,仿佛这一场波
澜与她毫无关系一样,看着熟睡的母亲那起伏的山丘,我不禁想起刚刚视频中的
她抚媚的样子。
其实关于张鸿桢的欲望,夕焉仅仅说对了一半,自己确实很喜欢同人讲道理,
但其实最终觉醒能力的,是自己对母亲那扭曲的爱恋,说是扭曲,自己还是觉得
可以人们的理解范畴之内,毕竟这世界上,只有母亲一直温柔的待着自己,一直
相信着自己,一直爱着自己。
那小小的,想要与母亲结合的想法,终于成为了欲望的一部分,在张鸿桢偷
偷拿着母亲的内衣自慰之后,便觉醒了类似催眠的能力。
张鸿桢看着眼前这个令他熟悉而又陌生的女人,这个平时被自己称作母亲的
女人,此时的她与送自己出门的样子已经是截然不同了,好好打理了头发与妆容,
也换上了漂亮的衣服,厚黑的连裤袜包裹着母亲修长的双腿,再往上则是连衣裙,
裙摆在膝盖上的五公分处,这样的她在床上很容易就能看见隐藏在那连裤袜中若
隐若现的白色内裤。
连衣裙虽说是宽松型的,但是那耸立地双峰却是怎么也掩盖不住的,吊带的
设计更是让母亲那微微凸起的锁骨展露无疑,纯白的连衣裙似乎让母亲重回到了
少女时期。
但是张鸿桢知道的,那个在自己心中近乎完美又纯真的女人,再也回不来了,
他本想离开房间装作无事发生。
“嗯~”但躺在床上的张悦然却突然发出了一声娇喘,就是这一声娇喘,将
张鸿桢又一次拉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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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并不是起床时打哈欠所发出的声音,相反,张悦然似乎并没有任何起床的
征兆,白嫩的鹅蛋脸上此时已经染上了红晕,仔细去观察的话,似乎还有几颗汗
珠在额头上,原本放松的双腿此刻也不自主地开始摩擦了起来,整个屋子仿佛都
弥漫着一股香甜的气息。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张悦然这是在发情。
视频中的一幕幕又开始在张鸿桢的脑海中闪过,那些下贱的,娇媚的姿态此
刻都映照在这个躺在床上发着情的女人,这使张鸿桢变的口干舌燥,他的愤怒,
他的不甘,甚至是他的羡慕,都在这一刻倾诉了出来。
“张悦然!从现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