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益发熟练,喜欢尝试一些新姿势。
对于妻子的变化,有时候,的确令我力不从心。
第一百零四章在妻子香舌细心地呵护之下,借助一粒伟哥,我终于把她送上了欲望巅峰。
看着妻子在自己胯下,流露出一脸的满足和陶醉,这一刻的成就感,无异于征服全世界。
“老公,你真,我好喜欢这样。
”妻子理了理鬓发,香汗淋漓,兀自沉浸在体连绵不绝的快感里。
“要是你每天晚上都生龙活虎,那该有多么美妙。
”“刚才我那么狂野,没把你弄痛吧,”我揉了揉妻子红红的部,心疼不已。
“哪有痛,家好爽,就喜欢你野蛮点,”妻子靦腆地说。
“出一身汗,家去洗澡了。
”我点点,目送妻子下了床,赤条条快速走进盥洗室,才慢腾腾披上睡衣。
隔壁房间的“啪啪啪”声还在继续,我皱了皱眉,暗想:早见识过郝江化的房事能力,一定是他在
母亲,刘伟鑫不可能坚持那么久。
于是,我蹑手蹑脚走到诎,耳朵贴在上,倾听起来。
如此一来,声音响亮多了,还能听到娇媚的呻吟。
细细一听,却不像母亲的声音,反倒有点像徐琳的声音。
“不可能吧,刘伟鑫能搞徐琳这么久?”我心下纳闷。
“娇喘声是徐琳,准没有错。
郝江化不可能徐琳,一定是刘伟鑫了。
真想不到,老夫老妻,还能做那么久,啧啧。
”偷听别夫
做
,觉得莫名刺激。
想起白天所见,徐琳一副高傲冷艳的,现下却母狗一样,被她老公从后面“啪啪啪”狂
。
我不禁心痒难耐,特别渴望一睹徐琳放不羁的风采,在屋里徘徊一阵,来到了他们房门
。
四下瞅瞅,除非门而
,我根本没任何机会看到徐琳的
体。
暗叹一气,我踱步来到母亲的房门
,听到里面传来嬉笑打闹声。
其中,夹杂有母亲的说话声,还有郝小天的吵闹声,以及保姆的笑声。
“妈咪,两个弟弟已吃完,快给我吃嘛…”郝小天撒娇的声音传到我耳朵里。
“萱萱还没吃呢,等萱萱吃了,才到你,”母亲柔柔的声音。
“好吧,我看她吃…”郝小天说。
“妈咪,为什么的
子会定期生产
水?”“只有处于哺
期的
,才会有
水,”母亲解释。
“那春桃姐姐呢,她有水么?”郝小天问。
“还有柳绿姐姐,她的子,能挤出
水么?”春桃和柳绿是母亲家的小保姆,此刻,正在房间里吃吃发笑。
“春桃柳绿两位姐姐,没有生小孩,没在哺期,自然没有
水。
妈妈刚生完弟弟不久,尚在哺期,所以有
水。
”“哦,我懂了。
漂亮嫂嫂也刚生完小宝宝,她的子,一定也有
水,用来喂宝宝,”郝小天惊喜万分地说。
我实在听不下去了,朝门缝里定睛瞧去。
只见母亲妆容端正,衣纱完好,却袒露出一对颤巍巍的白大
房,正坐在沙发上哺
郝萱。
郝小天蹲在她脚下,双手托腮,聚会打量着。
“来吧,小天,妹妹吃完了,该你吃了。
”把郝萱给春桃,母亲招招手,微微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
郝小天“嗯”了一声,小狗似的扑母亲怀里,一只手抓住一只
子,然后张开小嘴叼住了其中一只
子的
。
“慢慢吃,不要急,剩下的水都留给你了。
”母亲身子微微向后倾斜,靠在沙发上,怜地抚摸着郝小天脑瓜。
看到母亲那对挺拔圆润的房,被郝小天死死抓在手心,我眼睛变得又红又湿,噙满泪水。
那原本属于我的大白子,却被一个
臭未
的小毛孩,贪婪地占有。
能不叫我生气,能不叫我嫉妒,能不叫我愤怒么?不行,我不能任由郝小天肆无忌惮地吃母亲的水,得做点什么,不能让他无法无天胡来。
于是,我皮一硬,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我的贸然出现,使母亲甚为尴尬。
来不及推开郝小天,赶紧顺手拿起旁边的外套,连同郝小天一起,盖住了走光的胸脯。
如此这般,我更加恼火了。
因为当我和母亲说话时,郝小天却在外衣的遮护下,继续享用母亲的诱子。
第一百零五章“左京,大晚上什么事,门都不敲,就这样冒冒失失闯进来。
”母亲理了理鬓发,让自己镇静下来,言语间颇多责怪。
“妈,郝叔呢…我找他下盘棋,”我言辞闪烁,东张西望。
“左京哥哥,爸爸出去了,不在房间里,”郝小天从外衣下探出半个脑袋,舔着嘴说。
我看到他嘴唇边有一条白色渍,顿时,胸中翻江倒海,五味杂陈。
“他去巡视山庄了,要很晚才能回来。
下棋改天吧,你早点回房休息,别让颖颖一个久等,”母亲矜持地拉了拉外衣。
“知道了,这就回,”我艰难地挪了挪步子,朝门走去。
“左京哥哥,晚安…”郝小天挥挥手。
“晚安…”我偷眼瞧向母亲,她端坐着,色肃穆。
退出房间,关上门,我苦笑一下,无可奈何摇摇。
为了保持自己一贯矜贵知的贤惠形象,母亲防我跟防贼似的,丝毫不允许任何僭越行为发生。
然而,在郝小天面前,母亲却随自然,亲切和蔼。
这究竟是为什么呢?是因为长年累月的生活习惯因素使然,还是血缘关系因素使然?面对亲生儿子,母亲骨子里经年积藏的威仪和尊严,使她终究放不下身段。
郝小天从小体弱多病,嘴甜,乖巧听话,老是粘着母亲不放。
面对他,母亲或许没什么望子成龙要求,更多是溺,当小
一样的宠
。
边想边走,不觉来到徐琳夫的房间门
,我停下脚步,听了一会儿。
里面那种熟悉的“啪啪啪”声,还是余音绕梁,滔滔不绝。
我心想:刘鑫伟一定是吞了整包伟哥,才会有如此旺盛持久的战斗力。
摸了摸胯下蠢蠢欲动的老二,我小快步走进自己的房间。
只见里面开着一盏霓虹色灯光,妻子侧身躺在床上,真丝棉缎覆盖下的娇躯,曲线玲珑,凹凸有致。
我轻轻脱去衣裤,掀开棉被一角,鉆进去搂住妻子纤细的腰身。
“去哪了?”妻子梦呓似的问。
“随便到外面走走,”我不自禁握住妻子挺拔的胸脯,温柔地揉搓起来。
“唉,亲的,我跟你说一件事。
”“何事?”妻子微微呻吟。
“我看到妈妈喂郝小天吃…郝小天都长成小大
了,居然还厚脸皮吃妈妈的
水。
这小子,太不懂事,太没规矩,”我愤愤不平地说。
妻子闻言,转看向我,表
甚为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