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粗肿双腿,一条又逐渐昂起的肉茎,就在我正前方晃动,我知道他想表达什么,要勾起他的慾望,看来我是非得这么做不可,我用了个自认性感撩人的姿势,娇娇地爬了过去,看着丑陋黑短的肉茎,我迟疑地伸出右手,握着它缓缓抽动。
「怎么只有手?嘴巴呢?」在心裡叹了一口气,果然是无法避免,我伸出舌头,缓缓地靠近皱黑的龟头,怎知,还没舔到,一股又浓又腥的味道反而先刺激入鼻腔,难闻到令我几乎要呕吐,但想起这大概是最后一步,只要我身上有了他的体液,他就百口莫辩了,想到这,我的舌尖,还是碰触了它的龟头。
「渍…渍…渍…」淫荡的舔舐声,让我不敢想像自己在为一个胖男人服务,我连接吻都没有过的双唇,竟先给一条粗肥的肉棒佔领,我只能努力告诉自己,这是为了救妮妮的牺牲,为了妮妮,这一切都将是值得的。
我也明白,光舔是不够的,鼓起勇气,我含住了那粗硬的龟头,忍受着异味,好似吃冰棒般,摆动着脖子,不断套弄着黑粗肉棒。
我感觉的到,棍的粗黑肉茎,在我稚小的口中肿大、坚挺,我几乎就快含不住它,口腔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被撑开,舌面再也无法避免的碰触到茎条,越是来回吸吮,我就越能感受到这股填充的恐惧,不久,棍的马眼流出了不少液体,我知道这不是精液,这只是兴奋所分泌出来的前列腺液罢了,虽然和我想蒐集的证据不同,但我知道,我的计画就快达成了,输的将会是这个可恶的矮肥棍!「漱…漱…漱…恩…啊…漱…漱…漱…」想到这裡,我便更卖力吸弄。
终于,在我也快要受不了时,棍抱住了我的头,我知道,这是他将要发射的前兆,知道如此,我吸得更大力,舔得更为深入,然而,就在我以为自己快达成目标时,棍突然挪开了我的头,牵着口水与前列腺液的肉棒,硬是被抽离我的嘴,棍贼贼的看着我。
「想拿我的精液去当证据吗?我不会这么容易给妳的,讲实在的,只凭一点精液,我不觉得法官会相信妳说的故事,没有做场爱,我想妳很难蒐集到什么,妳这么漂亮,肯定也很有经验了吧,相信我,大叔的技术比妳那些小男朋友都好,被干过一次,包妳永生难忘。
」对不起了妮妮…这我实在做不到…这个男人一开始就算计好要让我投怀送抱…我还是个处女,虽然我们是好朋友,但…但我真的没办法为了朋友,就把贞操让给这么一个丑陋噁心的男人,请妳原谅我妮妮,我会想别的办法救妳的。
决定放弃之后,我立刻就想站起来,岂料,我的双腿竟然不听使唤,一股想动又不能动的恐惧感,让我彻头彻尾冷了起来,又是那种笑容,那种轻衊,好像一切都在他掌控之中的笑容,棍站起身,轻轻鬆鬆地将我抱起,随便就把我丢到床上,我见着妮妮,她还在昏睡着。
「怎么样,是不是想动又不能动?」棍动手将我摆正,又一面说。
「其实从最外面的檀香,就已经是迷药了,我不是一直提醒妳快走吗,逞什么强,硬要留下来救人,我一开始洒的水,就算不喝也会从皮肤渗进去,妳以为不喝我的东西就没事啦?」他跨坐在我胸前,我却一点抗拒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他用肥黑的双手,挤压我白嫩的乳房,夹住他那根十七公分长的肉茎,就这样模拟起阴户,不断厮磨抽插着。
「裡面的檀香也是迷药,是不是比外面得好闻?是不是觉得越闻越平静?味道跟外面相反,妳才会放心吸嘛,这么笨怎么拿我证据。
身上中了这么多种迷药,还自己跳艳舞想诱惑我,妳体内的性慾不先发做我再输妳。
」挤弄得乳房,不停被来回压迫着,那种不寻常的疼痛感,或许是迷药作用,竟然让我兴奋了起来,我拚命想抵抗脑中情慾的刺激,但却发现再怎么样都起不了作用,慢慢的,我竟迎合起这种兴奋的感觉。
「爽吧,我的药都是最强的,随随便便的刺激都能让妳爽翻天,啊…妳刚刚已经弄得我…啊!」「噗滋!」一股浓浓的精液,射向了我的脸庞,有些,甚至沾黏着我的双唇,灼热又腥臭的感官刺激,竟让我更兴奋了起来,我忽然发现自己能动了,但接下来的动作,却是我本能的作用,和我脑海中所想阻止的,丝毫不一样。
我伸出手,套弄着还未软下的肉茎,温热的精液,沾得我满手黏煳,淫荡地,我用精液涂抹着整个胸部,舌头大喇喇地伸出来,将嘴边所能舔到的精液,一扫而尽,吃不够,再把手上的舔完,还是不够,我便再度吸吮着那条粗黑的肉茎。
「好吃…我还要…我下面好痒啊…给我…拜託你干我!」这绝对不是我想讲的话,棍又笑了,他似乎知道什么般爬了起来,我竟然就顺势敞开双腿,用还沾黏的精液的手,开始拨弄自己的阴部,打开红软的阴唇,我才发现自己湿的一蹋煳涂,「噗滋噗滋」的水声流出,手指不顾怀孕的风险,开始往肉洞裡探索。
「停啊,不要再继续了,快停啊!」我喊给自己听,身体却跟不上这种动作,四肢像着了魔般,放弃理智,随着慾望开始爱抚我自己,唯有眼睛还能让我看见他,那个肥胖的棍,不知何时,他已一手拿着手机,对着我。
「兔兔,我们交往这么久,妳愿不愿意和我做爱啊?」「愿意,愿意,快点干我啊,求求你,我好痒啊。
」「好哦,那我马上就干妳!」「不要啊,求求你,不要啊!」很快,棍便趴了上来,我忽然感受到了妮妮的无助,刚刚,她就是在这张床上,被这个棍玷污,再早些,也就是这个棍,夺走了她的童贞,我已想不下去,因为一个粗硬的东西,此刻已经顶在我的阴道口。
「好紧的小穴哦,兔兔竟然是处女啊?」「是,我是处女,求求你帮我开苞。
」「真的吗?兔兔真的愿意给我?」「愿意,请你插我吧!」「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一股剧烈的疼痛,从阴道口开始,闪电般导入我的大脑,那紧緻的蜜洞,此时忽然被一分一分的撕开,一根十七公分长的粗黑肉茎,正不断往裡头探索、深入、破坏、填充、撕裂,一股从未有过的感受,忽然填饱了我的感官。
「嗯!嗯!舒服!进来了!」「兔兔好舒服啊?」「舒服,快点,再快点。
」我已分不清那是药力的效果,抑或是我内心性慾的激盪,我喊着我从未想过的要求,希望眼前这个噁心的男人,快点夺走我的处女之身,我人生第一次的扩充,还在继续,那根肉茎,依然再往裡头鑽探,每进一点,我的快感,便多一点,直到它再也插不进去,顶到了一个让我痛到晕眩的地方,才肯停止这初次的进入。
「啊…啊…啊…恩!」棍刻意缓缓地拔出肉茎,本已被撑开的处女洞,此刻又被巨型的菰状龟头,狠狠的颳弄着阴道壁,每退一点,就有一处敏感的经被挑弄,佈满刺激肉芽的阴道裡,由于那么处女才有的紧緻,弄巧成拙的挽留着龟头,带给身体更剧烈的刺激。
「好舒服,兔兔真不愧是处女呢,你看,我棒棒上是兔兔的处女血哦。
」棍一面用手机拍摄,一面把肉棒伸到我眼前,下体剧烈的疼痛,让我几经晕眩,但随之而来的凌虐快感,又让我忘情享受,眼裡看着沾满血液和黏酌液体的肉茎,我知道,自己的处女之身已经失去了,给的,是这个已经五十岁,长相噁心丑陋的棍,那隻突破我二十年关口的肉棒,就在眼前。
「别拔出来,快插我!」「这么猴急哦,嘻嘻嘻。
」深深的插入,肉茎再度顶到子宫颈才肯罢休,我忘情的浪叫着「啊!啊啊!好爽啊!舒服!好粗的肉棒!我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