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客户端,建个小号,你在这边带我。”
“没问题。”许延微笑着说。
秦可可按下抽水马桶按钮,一身舒爽地洗完手出来,立时尖叫“丁珉,许延呢”
丁珉腾一下跳起来,空荡荡的房间里,哪还有许延的影子。
绕过那辆黑色jgur,许延一路目不斜视走出月亮湾,走向门口等客的那辆红色的士。司机是个三十来岁的冷脸男人,与他的目光方一交汇,便熄掉空车灯,一言不发开了出去,一小时后,的士停在南湾港码头。许延开了车门,跟上在路边等候已久的一个渔民打扮的中年妇女,向滩边的一艘快艇走去。
雨点时急时缓,无迹汇入汪洋,快艇如一柄利刃,飞速剖开墨汁般翻涌的浪涛,不远处,那座龟背型的孤岛,灯火熠熠,在漆黑的海面上,渐呈清晰。
二十一点二十分,月亮湾楼下。
“知道了,不要紧。”封毅按掉秦可可电话,擎着伞缓缓向外走,合上翻盖的手机,一直捏在手里,仿佛怕他久等了似地,未到门口,来电提示音就擦破急促的雨声尖锐地响起来。
“喂,延延,”封毅问道“你在哪儿”
“哥,”许延欣然轻笑,欢快的嗓音穿越浓重的夜色“你一天都跑哪儿去了又不开机,”不满的抱怨掩不住雀跃兴奋“我朋友今晚开化妆派对,马上开始了,你也来吧”
“化妆派对”封毅失笑“那怎么不早说呢,我现在还在家门口,哪儿来得及准备”
“没事儿的,我跟他很熟,道具人家可以。”许延不住怂恿“来玩玩嘛,派对开到午夜,到时陪我一块儿坐船回家啊。”
“好吧,在哪里”封毅无奈问道“怎么走啊”
“你打车到南湾港,那儿有渡轮到南风岛,15分钟一班,”许延开心地说“我在岛上码头等你,快点啊。”
“好。”封毅按停通话,紧接着发了三个数字短信,慢慢合上手机,揣回兜里。
二十二点五十分,南风岛码头。
时间已晚,乘船的客人并不多,许延披着件黑塑料雨衣,只露出一双乌溜溜的眼睛,嬉笑着迎向四处张望的封毅“哈,认不出我了吧”
“呵,”封毅忍俊不禁“你穿成这样,谁认得出啊。”
“嘿嘿,走吧。”许延拽他一把,径自带头走向住宅区。
“是什么朋友啊”封毅见他熟门熟路,问道“你经常过来”
“嗯,是呀。”许延带着他拐上麻石小路,一路向南,走向边缘一栋四百平方左右的花园别墅“到了你就知道了。”
“什么时候来的”封毅纳闷儿地问“怎么没听你说过”
“嗯”许延蹙眉回想,一会儿就不耐烦地嚷嚷“忘了,反正来过。”
说话间两人到了雕花黑铁的院门边,看门的正是刚才那个船妇,已换上了米色整洁的常服,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引着他们走进宽敞的主厅。
客厅布置华美而优雅,并无特别之处,玻璃窗上贴着淡彩琉璃胶膜,音响反复回放着圣歌般肃穆的乐曲。里面影影绰绰、或站或坐,聚了十来个客人,全都身穿黑袍头遮面罩,看身段大多是年轻人,有男有女。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