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自然有他的派头,咱们府里要不是有他固定捐献,哪有油水可拿。王荣贵轻啜著上好香片,脸上没有出现任何一丝不耐烦。
照这么说,向昊天岂不是咱们的衣食父母了
那还用说。不然他干嘛眼巴巴的带著好礼来孝敬,与向昊天维持友好的关系。
这种事向来都是爹亲自打点,要不是爹要他出来多见见世面,以他堂堂县太爷公子的身分,怎肯待在这里看人脸色。
稀客、稀客,王少爷,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贾泉笑咪咪的走进大厅,向昊天则走在他身後。
王荣贵转身一看,差点吓破了胆。
齐齐佑引怎么会是他
王少爷,你怎么了贾泉不解的瞅著他。
王荣贵的脸色为什么如此难看,活像见到鬼似的。
好不容易,王荣贵勉强咽了口口水,看著贾泉说没没什么。向爷,前不久我爹幸蒙知府赏识,赏了我们几斤上好的茶叶,我爹要我专诚拿来请向爷品尝。
他的目光丝毫不敢往向昊天身上瞥,深怕他会认出自己。
这里可是向家,要是齐佑和向家有著什么特殊关系,那么凭著向昊天的势力,足以教他吃不完兜著走。
王少爷,你弄错了,他才是向爷,我是他的表弟,我叫贾泉。贾泉指著身後的人说。
什么他才是向爷王荣贵简直要昏了,没想到他视为眼中钉的敌人,竟是他们县衙的衣食父母。
向昊天认识的达官显要非常多,个个颇有势力,若他得罪了向昊天,很有可能会害得爹丢官,搞不好还会被抄家灭族。
完了,这下真的完了
我是向昊天有什么不对莫非你觉得我表弟才有资格当家吗向昊天不悦的提高语调,不满的瞪著两人。
王荣贵那畏畏缩缩的模样,看起来就像个成不了大器的家伙。
他向来最瞧不起那种獐头鼠目、贼头贼脑的人,要不是看在他是县太爷儿子的份上,他早甩头离去,懒得与这种人打交道。
表哥,我想王少爷只是震慑於你的威严,我怎么有那个资格和表哥相比呢贾泉放低姿态,不想惹他不高兴。
哼向昊天只是冷冷的望了贾泉一眼,不再说话。
王荣贵见他没有指责自己,内心诧异不已,照理说,他杀了湘湘的父亲,又害得他差点丧命,他应该很恨他才是,怎么却一个字都没提
小不忍则乱大谋,他决定静观其变,见招拆招。
表少爷说得是,我仰慕向爷已久,今日一见才会惊得连话都说错了,请向爷莫怪。
向昊天没说什么,只是摆摆手,对於王荣贵的废话,他听得很厌。
向爷,我已在镇上的丽满楼订了一桌酒席,特来邀向爷一同前往饮酒享乐,还请向爷务必赏脸。虽然向吴天的态度傲慢,但王荣贵仍旧卑躬屈膝的示好。
我没兴趣。说完,他不再理会他们,转身离去。
王荣贵望著他离去的背影,一时之间,不知该做何反应。
王少爷,若不嫌弃在下,我可与你前往饮酒聊天,顺便认识认识彼此,你说好吗向昊天的离去,贾泉一点也不以为意。
他的话吸引了王荣贵的好心,贾泉在向府是扮演什么样的角色也许贾泉和他是同一类人。
王荣贵微笑道表少爷肯赏脸,是我求之不得的事,怎会嫌弃呢那就有请表少爷。
两人各怀鬼胎,称兄道弟的一同出府。
向昊天懒得应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