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手抓住那冰冷纤细的链条,手臂用力一扯,两股强横的内力瞬间冲撞。
“扑──”
一大口鲜血自小堂倌的口中喷出,手一软,已经被锁住的人瞬间挣脱。
“可恶”
狠狠的磨牙,抬手粗鲁地擦去嘴边血迹,小堂倌全身的杀气再度攀升,同时飙升的还有他的内力。
紫中带蓝的暗芒幽幽的自那条细链条中发出,那是被灌入的内力所催逼出的戾气。
只有真正沾过杀取过人命的武器,才可能发出这暗芒。
莫涯看著小堂倌的目光透著异的怜惜。
“你不是冥紫。我的冥紫不会杀人。”
他的冥紫,是世间最善良的人,连伤害小动物都会自责落泪,这样的他又怎麽可能会杀人
“呵呵呵呵”
不想,小堂倌竟然低低的笑了起来,且越来越疯狂。
“你的冥紫早就已经死了现在站在这里的,是重生的冥紫”
依旧顶著那张清秀的假面具,小堂倌咧开嘴,疯狂的咆哮。
尖利的语言直刺莫涯的心脏。
“冥紫永远都是我的,不管他变成什麽样子,换了什麽名字,都是我的”
莫涯的眼中爆出犀利的寒芒,小堂倌只觉得脚尖一麻,低头看时已经晕了过去。
眼疾手快的将倒下的身躯接入怀中,莫涯颤抖著指尖在小小的脸庞周围摸索。
“再碰他一下,就杀了你。”
冰冷的声音自身後传来,莫涯一惊,身体已经动弹不得。
一双大手伸了过来,把小堂倌软软的身体搂入了怀中,动作是那样的亲密,莫涯的眼中怒意翻滚,却苦於低头的姿势,压根不能抬头看清带走小堂倌的是何人。
囚枭30酷攻强受,主攻仆受更有爱的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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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大手伸了过来,把小堂倌软软的身体搂入了怀中,动作是那样的亲密,莫涯的眼中怒意翻滚,却苦於低头的姿势,压根不能抬头看清带走小堂倌的是何人。
“把他放下”
肢体不能动,不代表不能说话,莫涯的说话充满了上座者的气势与煞气,一般的人听到大概会哆嗦,可惜来人并不是一般人。
“这不是你能管的事,先去做你想要做的事吧。他,现在是我的。”
来人的声音很冰冷,很沈,仿佛响在地底一般的声音,却异的有力,震得人全身酥麻。
暗暗心惊於对方内力的深厚,莫涯不再出声,眼睁睁看著来人的脚一步一步走远。最後消失在他的视野中。
许久,一个硬硬的东西打到了他的身上,很疼,但是解开了他的困境。
摸著被打痛的脖颈,莫涯犀利的目光四下里扫视,最後停在了他的正前方。
地面之上,是曾经被放在夜枭门口的那个小东西,也是令小堂倌软倒的罪魁祸首。
黑灰色的只有四分之一指甲大小的硬物,丢在地上就像颗小石头,很难注意到。
上前俯身捡起,莫涯笑得很阴沈,仿佛整个人沈入了黑暗之中,全身缠绕著的都是疯狂冰冷的杀气。
“不管你是谁,一定会再回到我身边。”
仿若一声叹息,轻轻的在走廊中飘散。
现在还是大白天,并不是夜枭会出来活动的正确时间,而客栈又不好回去,夜枭只得委屈自己找了片树林,而且还是非常茂密的那一种,然後捡了一棵有百年以上的大树的粗壮树枝,靠著打瞌睡。
一般没有钱可以睡床的时候,夜枭都会如自己以前在野兽群中生活时,习惯性地寻找可以遮阳且安全的树枝来睡。
也许夜枭今天倒霉,他刚刚闭上眼,就听到树下传来了说话声。而且,还是自己这棵树下。
夜枭郁闷了。
这座树林这麽多树,为什麽偏偏会到他这棵树下来交谈呢难道他们不晓得扰人清梦很不道德麽
不晓得从哪里学来这一套文刍刍的说词,夜枭刚好用在下面的人身上了。
“滚”
本来还想忍耐,可是下面两个人不仅说起来没完没了,还越说越大声,貌似在吵架
夜枭半支起身,冷冷的呵斥。
下面正吵著的两人心头俱是一惊,对视的双目中闪过戒备以及些微的恐慌。
能在他们两个附近而不被察觉的,夜枭怕是第一个。
“哪位高人,请现身”
拜夜枭容易被人忽视的飘忽声音所赐,饶是耳力敏锐如他们,一时间也无法找出夜枭的具体位置。
高手交锋,往往只一瞬间,便足够定生死。
“滚”
夜枭再度靠到了树干上,声音提高了一点儿,但也仅是一点儿而已。他真的很累,非常需要休息。如果下面的两个人再不识相,他不介意做白工。
刚刚从莫涯手中走脱的小堂倌,以及救他出险境声音冰冷的男人,小心地移动脚步,轻轻的离开夜枭假寐的那棵树,甚至慢慢地退出了树林。
遇到实力强大者,退避是上策。
而终於得到安静的夜枭在心底满意的舒一口气,放心的闭眼开睡,晚上还要去找目标人,任务很重大。
莫涯刚刚坐到自己房间的桌前就莫名一阵寒意袭身,打了数个寒战之後,心头涌上不好的预感。
倒了一杯热茶给自己压压惊,然後轻轻地磕了几下半空的茶杯。
“离,勾,刎。”
“属下在”
应声出现的三人功夫也算上乘,可惜比起冷破军手下那三个暗卫来,差得太多。
“那个暗卫怎麽样了”
“禀将军,他还困在迷阵内。”
“看来中原人的东西还真好用。”
莫涯满意的笑笑,森寒的杀意令回应的离打了个冷战,额头开始冒冷汗。
虽然从小就跟在将军身边,可是他还是不能对将军的杀气完全免疫。
“找到天下第一杀手夜枭的消息了吗”
三人偷偷交换目光,没有一人敢应声。
“还找不到吗”
手掌一握,上等的瓷器被握了个粉碎,流出的茶水混合著碎沫,将他干净的手指弄得一塌糊涂。
慢条斯理地从怀中掏出白绢来擦拭,莫涯细长的眼射出寒光,如刀锋般的细眉半挑。
“再找不到,就切腹谢罪吧。”
随意抛出要人命的狠话,莫涯再懒得看他们一眼,起身走进内室。
“是。”
身後响起整齐的回应,令他愉悦的轻勾起唇角,笑意却未达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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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很想睡,可是还是好想码字喔,怕大家看不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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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一片深深浅浅的蓝。
蓝色的雕花桌子,蓝色的靠背椅,蓝色的茶具,蓝色的窗纱,蓝色的床柱,蓝色的床帐,目光及处,唯有蓝。
一般来说,这样的布置总会令人感觉压抑,或者俗气。但由於布置者独具匠心,把各种各样的蓝错落放置,所以看起来很特别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