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是喝酒了,而且还过量了。
我想了想,还是上前扶住了他“你喝了多少怎么成这样了”
“没多少”他粗声回答着把我使劲拽到身前“床呢床在哪儿我想睡觉”
我好不容易把他“平稳”的扶到床上,问他“想不想吐”
“不想好像还行”
“我让你女朋友来接你。”我犹豫了一下,拿起了床边的电话,尽管已经很晚了,让他女朋友出来不太合适,可我想不出别的处理办法。
果然我拿着电话的手被他掰开了“她院里关门了”
“那我让小川来。”我再度在电话上拨打那个熟悉的号码,反正不能让他单独待在这儿。
“你他妈放手”他几乎是跳起来使出蛮力把电话抢过去,还“砰”一声摔到了床脚下“这么见不得我老子我今天不走了你能怎么着”
作者 cfer伦 2005417 08:10 回复此发言
回复十年 暗夜流光
基于小川对李唯森的关心,那年的圣诞节我们是一大群朋友一起过,地点在我家。
李唯森来的时候没带上女朋友,我当时心里就犯愁,好在一天下来他倒没什么异常,连瞪我的频率都相当低。
下午的席上我不停劝他少喝点,好保证他可以清醒的离开,他当着大家的面这样臭我“高郁,你什么时候成我老婆了”
听了这种话我还能怎么着,当然只能保护自己少喝点,免得待会儿犯错误。李唯森喝了好些白的,接着又喝下两罐啤酒,饭还没吃完就趴到沙发上去睡觉了。
吃饱喝足再打了几小时的扑克,终于到了赶他们回家的时候,我一个接一个的拜托都被他们逃掉,最后的希望是小川,可他自己也是女朋友搀着才出了门,我看着躺在沙发上的那个家伙想了半天,只能硬把他叫醒再说。
我一边摇晃他一边问他“你是让她来接你还是我帮你叫车”
他慢慢睁开眼看着我没说话,眼却清醒得很,我一瞬间明白了他是在装醉,气得立刻转身往房里走,身后幽幽的响起了一句话“我想你。”
我停顿了一下,脑子有点晕,可还是压住了回头的欲望继续往里走,他又说了一句话“跟我好好谈一次行吗我保证不乱来。”
他的话不能相信,我知道的,所以我冷冷的回他的话“你以前答应过,还不是不作数。”
“你就那么记恨跟我聊聊天都不行”
他这是狡猾的转开了话题,我也知道,可我的脚在原地生了根,任他走近从后面环抱住我的腰,他的下巴在我颈窝处捻来捻去,就象我小时侯养过的那只猫,引诱我又一次上了他的当。
“那好,我们好好的谈,你先走开。”我好不容易逼着自己说了这句话,甩开他坐到沙发上。
他想坐在我旁边,当然被我赶到了对面“就坐那边,不准过来你想谈什么”
“你躲我是什么意思,讲清楚。”
“没什么意思,就是没空。”
“你明明在家都不开门,我听见你走路的声音了。”
“我你听错了吧”
“小川跟你打电话的时候我在旁边呢,我接着找你就没人了”
“我不想跟你做那种事,就这么简单。”
“哪种事”他理直气壮的逼问我,人也站了起来“当初你也没说个不字,现在就清高了我没资格跟你玩了大记者”
面对他一脸气愤,我只能怪自己糊涂,为什么当时不强硬的拒绝他。我象看一个陌生人那样看了他三秒,然后冷笑着对他下逐客令“说完了你可以走了。”
“默认了那我也用不着对你客气了”
他首先煽了我一巴掌,使的劲挺大,让我顺势倒在了沙发上。我坐起来正要回手,他就扑在我身上撕扯我的毛衣,趁我的头套在里面出不来,他又结结实实给了我肚子一拳,这一下让我半天没缓过气,差点晕了。
等我回过的时候他已经把我整个翻过去压在身下,两条手臂被他扭在背后用膝盖钳制住,裤子也被死命往下扯,他几乎是一次性让我的下半身彻底暴露,接触到冷空气的皮肤很难受,我终于破口大骂“你他妈放开我混蛋”
“我没你浑”他还有空闲回嘴,抓起我的头发带着整个脑袋往沙发沿上用力磕了一下,脑门传来一阵剧痛,我头晕目眩的闭上了嘴。
再后来,他直接把那个东西送进了我的身体,没有任何前戏或润滑,我咬紧牙关任他冲撞,可眼睛即使闭着也流出了某种液体,其实他从进入到身寸米青总共才四、五分钟,我的感觉上却很漫长,这种行为就是弓虽女干,赤裸裸的弓虽女干,但在他看来只是一种力量的征服而已吧。
等他心满意足的从我身上下来,我的眼泪也早就干涸,我的语气依然冷淡平静“你滚。”
他把我半抱着扶起来,尚算温柔的动作掩不住眼中的自得,我陡然间心若死灰,说出了那个深藏在心底的秘密,听到我的话他一下没反应过来,接着话茬问“什么”
“我说我是同、性、恋你还不走”我挥掉他停留在我唇角上的手,再次叙述这个我不愿被人知道的事实。
“那你你的意思是、你对咱俩的事是认真的”他断断续续才能把话说完整,看着我的眼震惊到极点。
作者 cfer伦 2005417 08:11 回复此发言
回复十年 暗夜流光
我再不开口,就那么直直的对着他的眼,他也呆呆的对着我的眼,时间停顿了一小会,我们之间没有发出半点声音突然,他跳起来就向外跑,连裤子上的拉链都保持着刚才的敞开状态。
在圣诞节请的一天假不好顺延,我第二天照常上班,同事们看我的脸都犯嘀咕,可真开口问的只有我那个“师傅”,我说没什么事,遇到个抢劫的,也没损失什么,就拿走了身上的几百块钱,他拍着我的肩膀语重心长的劝我“钱是身外之物,人没事就好,别跟那种人争强斗狠知道吗”
我唯唯诺诺的应着,努力保持完美的站姿,其实两条腿一直打颤,身上那点伤倒没什么,就是头特别晕,好像是得了感冒。中午我没回去,趴在桌上休息了一会儿,下午很清闲,我总算支持到下班。准备回去的时候,站起来就是一阵天旋地转,走起路来根本不象踩在实处,可我还是慢慢的走出了单位的大门。
坐在计程车上我老想吐,司机还以为我晕车,问我要不要停在路边,我说你只管快点儿开就是了,等到下车时我整个人真是翻江倒海,还好小川正来找我,连忙给了车钱再把我扶到了家。
他手一摸到我额头上就变了脸色,硬拉着我去医院。测过体温,烧得不算太高,三十九度八,他却煞有介事押着我输液,一边等我一边唠叨了大半天问我怎么回事,我只得把那个烂透的解释重复了一次。
“被人抢那你怎么还感冒了”小川的心思突然变得细腻起来,揪住我话里的小疑点。
“我我不甘心,找那家伙找了半夜没找着要是逮着他我让他好看”
“切,值得吗弄得自己成这样了”
“也没怎么样嘛”
“还没怎么样要是我不拖着你来,再延误下去还得了”小川夸张的表情让我心头好暖,我微笑着对他说“那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喽”
“呵呵,不敢你也得多照顾一下自己啊,真是”小川又开始唠叨了,我老老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