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那段洋洋洒洒的话,他弟弟头也不回的跑了,刚才还暴跳如雷的林东突然安静得令人担心,他用力挣脱我的手臂,头朝着墙壁躺到了自己的床上,此后再没开口跟我讲话。
我一个人买了大堆菜丢在厨房,做好了就吃,桌上当然多摆了一副碗筷,等吃完了我就出去打电话,回来时桌子已经收拾得干干净净,一整天我们都是这么相处的。
到了年三十的上午,他一早就起来了,洗漱过后对还在被窝里的我小声说了几个字“我回去一趟。”
听他的声音非常疲惫,昨晚肯定是一夜没睡,我回了他一个“嗯”就没别的,他的脚步声慢慢远离这个临时的“家”。
想起来,这是我第一次独自过年,好像也没觉得寂寞什么的,起床后我跑外面用c卡跟家里和朋友挨个儿打电话,除了李唯森,我让小川为我转达一声“新年快乐”,也只有这样是最好的吧
作者 cfer伦 2005417 08:15 回复此发言
回复十年 暗夜流光
到晚上八点左右,外面飘起雪花,我自得其乐用那个小电视看春节晚会,可林东突然回来了,我错鄂的看着他满身的雪,小心翼翼的开口问他“又吵了”
他没答话,直接脱下外套扔在沙发上,从兜里掏出了那个扁盒,连着抽了好几根大麻之后又吞了两颗白色的药丸,我有点急了,把那个盒子抢在手上使劲往外面扔“你别这样”
“你他妈找死”他腾一声站起来扯住我的衣领“去捡回来”
“我不捡,你也不准捡”
他盯着我看了好半天,那种眼就象要把我一口吞下去,我敢发誓我背后肯定出了冷汗,可他最后松开了我,拿着他的吉他独自坐到沙发上唱起了歌,是那首我很久之前就烂熟于心的“dont cry”,他一遍遍重复着那段悲伤的歌词,好像永远都不会停止,我呆站在旁边不知该干什么。
唱腻了歌,他的眼变得有些迷茫,从抽屉里找出一把小刀,右手摊开在桌上玩起了危险的游戏,我没办法,只得又跑上去抢那把刀很快横在了我的脖子上。
我们的对话真可算古怪之极,当他说到“完了完了”的时候,终于放下了手里的刀,我以为他会哭可他没有,而是对我说出了更古怪的话“你想不想干我”
我愣得没话了,他则把手放在了自己的裤腰上开始解扣子“我今天有点犯贱你不是想干吗来啊”
“你你是我朋友,我不能跟你”
“什么朋友我没朋友”他对我大吼“你到底干不干我去找别人”
“你找不到,今天过年。”我几乎是慢条斯理说出这句话,可能受了小毕的不良影响,林东这小子磕药了才会智不清,我没理由跟他一起疯。
“那好,我接着玩那个”他把刀又捡了起来,手放在桌子上,我看他的样子不象是威胁我,倒象是已经疯了,那把小刀在手指间起落的频率越来越快,据我所知那是水果刀,相当锋利,所以我不得不对他投降“我答应你,先把刀放下”
他“哦”了一声,把刀子随手一甩,摇摇晃晃的走到床边脱下裤子,身材的确一流,可我心里不知为什么很难受,一点兴奋的感觉也没有。
他的要求是“只管狠点、不准亲嘴”,我全照他的意思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