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她一届的学弟,暖暖那个哭笑不得啊,虽然沫沫在旁边一直暗示,暖暖到底说不出你妈个头这几个字。
最后被沫沫一顿那个说啊,说你这样拖泥带水的哪能断了他的念想。暖暖又气又笑,好歹也是中文系的大才女,哪有出口成脏的道理啊。不过暖暖因着这事,却成了班上本星期的风云人物,不论谁看了她,都眯眯笑笑。把她郁闷地。
没有平静两天,一日裴均逸等在宿舍楼下叫她下去,暖暖急急地跑了下去,看到他一脸凝重,惊了一惊,忙问“怎么了,是均枚有什么事吗她没和你一起上午我还看见她了呢。什么事啊”
“你别乱猜啊”均逸吞吞吐吐地“其实也没有什么事,就是,那个, 暖暖。”
也不知是不是最近被表白的多了,暖暖嗡地一下预感到了他要说什么了,终于不再后知后觉的暖暖瞪大了眼睛,大喊一声“打住。”
均逸被她一吓,呆了几秒,还没有反应过来。
暖暖急急说道“千万不要说什么不该说的,没事儿你凑得什么热闹啊,太闲了是不是,太闲了去红十字献血去,给希望工程捐款去,别和我说一些有的没的,咱们同学这么久了,朋友这么久了,有什么需要说的啊,赶紧,哪忙去哪快去快去”
估计裴均逸也没有反应过来,被她半推半攘地给打发走了,暖暖刚大大呼了一口气,没完呢,忽然听到一声低笑,才注意到旁边一直有个男生斜斜地靠在一颗树上看热闹呢。也不认识,估计是在她们楼下等女朋友的,暖暖脸一热,也不想理他,听他却说了一句“人家还什么都没有说呢,小妹妹你可真够利落的。”暖暖瞪他一眼,转身上了楼,又不认识,多说无益。
很快到了周末,他如约这个礼拜都没有来过一个电话,暖暖知道这个周末她不可避免的要面对他。可是这种交锋,她从来都是失败者,和他,他们俩从来都不是一个段数上的。
他想要知道的,暖暖逃不掉躲不过,他不想让暖暖知道的,暖暖根本不会从他嘴里多知道半个字。他的短信中午时还是如期而至,老地方要接她,暖暖心中哀叹,到底是躲不过去了。
偏偏到了下午,沫沫突如其来的生理痛,暖暖一会买止痛片,一会冲红糖水,沫沫却还是疼得脸色煞白,连喊疼的力气也没有了。暖暖急得和什么似的,想扶着她去医务室,沫沫却哪还有起床的力气,暖暖只有自己跑去,大约说了一下,拿了些药,回来又按照说的冲了热水袋让她捂着,一通忙乱以后,好歹沫沫白惨惨地脸色略略有了点血色,闷哼也少了,暖暖才舒了口气。
一慌,发现外间天色都已经暗了下来,才发现,原来早就不知过了和他约定的时间多久了。这边刚刚不安,手机响了起来,拿起来一看,一大堆的未接电话,暖暖颤颤巍巍地按了接听键。
“你在哪”他的声音。
“宿舍”
“钟暖,你给我出来”
“啊,哦,你还在那里吗,我现在去。”暖暖惶惶挂上电话,看了一眼沫沫,唤了一声“沫沫,你好点没”
沫沫闭着眼有气无力的点了点头,“这阵算过去了,已经不疼了,人有点虚而已,等会就缓过来了,你约了人快去吧。”
暖暖拿上小包下楼的时候还在惶恐,听到上楼的2个女生在议论“唉,下面站着的那个极品男人是谁家的啊以前没见来过哦,不知道哪朵校花的哦”
“你又知道了”
“可不是,一身干净的阿玛尼,说不出道不完的风流啊。”
“就你花痴”
暖暖觉得场景相熟,还没有回过味来,一出楼道口,却见他直直立着,除了他,还有谁。暖暖走到近前,低头唤了声“小舅舅。”
真把她给喊出来了,他倒也想不出什么责备的话了,知道她从来都不是一个让人挂心的人,突然里,让他空等了快2个小时,电话又联系不上,从气恼到焦心,百转千回地把各种心情尝了个遍。
现在小小的人儿立在他跟前,大气也不敢出的样子,他又没有了言辞,只轻轻地握了她的小手,拉过她,静静一路走着。上了车,他帮暖暖系好安全带,没有立即开车,拉开了车前的置物箱,翻找起来。
暖暖和其他同龄的小女生一样,正餐吃不吃无所谓,零食却不离嘴,什么薯片话梅,被他斥为垃圾食品的东西,暖暖无一不爱,倒也吃不了多少,就是喜欢随时随地地往嘴里塞上一块,他虽然不屑她的垃圾食品,却总在车上的置物箱里面准备着,暖暖只要上了车,就拉开,丢一包过去,一路上,暖暖就会像个小老鼠一样窸窸窣窣地吃着,有时,趁他不注意,还会往他嘴里也塞上一份。
暖暖看他翻了一阵儿未果,连连摆了摆手,说“小舅舅,别找了,我不吃东西。”他呆了一瞬,眼里一片清凉明媚,“我找打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