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本就不需要他帮忙,所以其实你g本不需要向他道谢。」关於这一点,徐离宸也觉得很疑惑:李青酒应该知道暗卫的存在,为什麽他发现律儿的时候没有寻求附近暗卫的协助,而是在原地等待裴芝雅寻来?这让他对李青酒又多了一层戒心,当然也就更不可能让裴芝雅再和他有所接触。
「那我不去道谢,单纯和他聊聊总可以吧?」
「不可以。」徐离宸断然拒绝,得到父皇肯定的眼一枚。「那个人名义上是我的男宠,但是身分来历不明,进府的目的也尚未查清,所以我不能让你和他见面。」
「是这样啊....」裴芝雅之前就听说过有许多人怀抱著各种不同的目的进王府当徐离宸的男宠,有的想要钱财权势,有的想要王爷的提携帮助,有的则是怀抱著不善的意图来的,不过幸好都被陈映和林棠一一查清楚,妥善地解决了。「可是他情自若、大方有礼,看起来不像坏人,再说他那麽瘦弱....」
「这个人和之前的刺客、探子不同,陈映至今都查不出他的来历,林棠那里也没有发现他任何破绽,是个很棘手的家伙。」
「棘手?」裴芝雅又是存疑地复述了他的话,然後用有些暧昧的眼看著他。「那....你就不怕亲了他之後,把事情变得更棘手?」裴芝雅意有所指地说。他可不会轻易放过这个难得的讯息。
「....那是试探。」
「哦....原来是试探呐....」裴芝雅刻意做出恍然大悟的情点了点头。
「我是说真的,那个人现下身分不明,也不知道进府是什麽目的,你安分点别去招惹他。」徐离宸有些不放心地再次警告。虽然裴芝雅长他七岁,但是因为他是个让人放不下心的人,所以打从徐离宸懂事以来就一直将裴芝雅当成同辈、甚至是晚辈来照料和看管。
「知道了,反正这里是你的王府,如果你不准,我也是没法儿见到他的。」
徐离宸看了父亲一眼,见父亲回了一个『会看紧他』的眼,才稍微放下心来。
「皇兄,需要朕派人过来吗?」一直都不发一语的皇帝突然开了口。
「不用了,宵弟,我的人已经在路上了。」
虽然徐离宵已经即位五年,但是在只有自家人的私下场合,他们还是习惯使用以往的称呼。
「如果需要g里的人,直接叫他们过来就是。」徐离宵也没有多问,只是淡淡地这麽说了一句,然後继续吃著他并不喜欢的素菜。
「嗯。」他轻应了一声,没有特地说谢。若是在正式场合,他会遵循礼仪鞠躬作揖说声『谢皇上』,但是如果在私人场合中对他的宵弟说『谢皇上』,他反而会觉得彼此生疏了而不高兴。「对了,律儿和征儿处得还好吗?」
「两个娃儿,一个才刚出生,一个不满两岁,哪有什麽处不处得好的?详细情况你问芝雅吧!」知道徐离宸是故意想岔开话题,徐离宵也顺水推舟地将问题丢到裴芝雅身上。
「律儿第一次看到和年纪比他还小的孩子,可好了....」
话题被顺利地转移,裴芝雅一脸慈祥地谈论著两个可爱的孩子,徐离家父子三人互看一眼,其中含著赞许、感谢和安心等各种情绪,那情就好像是解决了什麽困难的对手一般。
而话题所在地的北院这边,因为知道今晚绝对不会被叫去陪睡,李青酒此刻正心情大好地教张晓月和两名小侍玩扑克牌当中。
今天稍早之前,他终於一时兴起,问了张晓月现在是什麽朝代、谁当家,结果张晓月说出了一个他非常确定从未听过的国号及皇姓。他又问了问前朝的事情和一些历史,然後终於确定他可能不是『回到过去』那麽单纯。
不过,他会从现代来到古代本来就不是一件单纯的事情了,至於是哪一个古代,他也没兴趣深究了。不过知道这里不是几千年前的时代让他放心许多,因为这样他就不用担心自己做了什麽事情而不小心改变历史了,毕竟蝴蝶效应是很恐怖的啊!
放心了之後,他就豁然开朗地把一直藏著的自制扑克牌拿出来和张晓月他们一起玩了。原本还因为担心把扑克牌拿出来玩之後造成流行,让本来源自西方国家的事物变成源自东方国家,改变了历史什麽的,不过现在完全不需要顾虑了。
「脱手。」放下最後一张牌,他笑得无比优雅甜美。
面前盖了至少五张薄木牌的李青酒一脸不可思议地瞪著他。
「月哥,你以前真的没玩过吗?」他印象中扑克牌应该是国外传进来的,张晓月不可能这麽会玩啊!
这一两个小时玩下来,无论是记忆、娱乐、技巧或是赌博的游戏,十次当中有五六次都是张晓月赢,只有玩运气的(比如说捡红点)他们三人才能稍稍与之抗衡。
「因为公子从小就在赌坊里打滚嘛!」小侍阿聪得意地说著,然後突然想起他家公子好像不太喜欢把这事拿出来讲,不由得心虚地看了他家公子一眼。
呜!果然,公子的笑容虽然还在,但是笑意消失了啊!
「喔?你爸....我是说,你爹也是赌鬼啊?那我们同病相怜咧!欸,你们家欠多少?」
本来因为小侍脱口说出自己的出身而有些不开心,但是听到李青酒竟然可以这麽泰然自若地谈论这样的事情,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对他露出鄙视的眼光,张晓月心中的y霾不可思议地在瞬间消散了。不过那个『也』字是什麽意思?
「我爹虽然爱赌,不过倒是没欠很多,顶多就是一百多两,不过一百多两那次他之後有赢钱,自己还掉了一半,所以我们家大概就是一直维持在欠人家三五十两的状态。」张晓月一边回答一边思考著要不要顺势问他『那你呢』,说不定可以套出什麽来。但是另一方面他又担心如果自己这麽问他,『李青酒』也许会对自己产生戒心,反而打草惊蛇。因此在一瞬间的权衡之後,他还是决定不问出口,看对方会不会自己说溜嘴,透露什麽讯息出来。
不过心念一转,这人可以伪装得如此完美,让王爷至今找不出破绽来,应该也不会轻易透露什麽才对。
「才三五十两喔!」李青酒有些羡慕地说。「那很好还啊!我们家啊,换成现在的币值大概是欠四百多两吧!」
张晓月停下收牌的动作看著他。
「嗯?怎麽啦月哥?」李青酒疑惑地看著他,心想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麽话,然後猛然想起,自己现在可是『李青酒』啊!「啊哈哈哈哈....不过那些都是以前的事情了!自从我爹变成暴发户,就没有再欠人家钱了啊哈哈哈哈....」
张晓月看著他的反应无言以对。这人真的是受人指使、假借身分混进王府的可疑人士吗?怎麽会这~~麽地不谨慎呢?如果他上头的人知道他刚刚差点说漏嘴....喔不、是『已经说漏嘴』的话,应该会气得亲自出马将这个不长进的部下灭口吧!
「别哈了,你和阿顺谁盖比较多,算好了吗?」为了往後可以听到他继续说溜嘴,张晓月此时决定了不戳破。反正他的谎话已经够破了,再戳下去太不人道。
「好像是我的样子嘿嘿嘿....」感觉张晓月似乎不在意他乱七八糟的解释,李青酒暗自松了一口气。其实他也知道,像张晓月那麽聪明的人一定不可能这麽容易就唬弄过去,只是基於某些原因不说破而已。其实想一想也没什麽好说破的,横竖他就只是个王爷男宠,什麽出身应该没人在意吧?
「既然知道是你还不付钱?」张晓月将李青酒盖著的牌也收走,熟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