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该怎么做。
将全身上下打理得妥妥帖帖后,她带着浩浩荡荡的骑士和侍从,坐马车来到了城外。
两万大军,自然不可能在城内安营扎寨。城外的平地上,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军帐。绣着玫瑰与金狮的旌旗在风中烈烈起舞,那是艾斯特和加图索家族的家徽。
西泽尔依旧是一身黑色军装,在阴沉的天色映衬下,显得愈发冷凝。他拨马来到女皇的座驾前,叶萱本想示意他不用行礼,忽而心中一动,任由西泽尔单膝跪在了自己面前。
男人执起少女戴着丝绸长手套的纤手,在手背上轻轻一吻。他低垂着眼帘,忽然顿了顿,朝叶萱看了一眼。被他握住掌中的那只小手,正轻柔地在他的手心画着圈。
这小小的一个动作,却极尽挑逗缠绵。
叶萱也是没办法了,在这个无节操的肉文世界里,服软,大概就意味着勾引?
西泽尔微一挑眉,朝叶萱笑了笑:“陛下亲临,我等不胜荣幸。不知陛下可愿赏光,到营地里看一看。”
叶萱微松一口气,有戏。
在西泽尔的带领下,她下了马车,开始在营地里巡视。只是两人的周围都跟着长长的一条尾巴,叶萱实在找不到机会实施自己的勾引大计。再一看西泽尔,男人的眼角眉梢依旧平静。虽然回应了叶萱的挑逗,但他就好像没明白叶萱的意思一样,别说露出急色的样子了,连一点异状都没有。
叶萱不由气苦,她原本就是个倔强的性子,再加上原身虽然爱西泽尔爱到发疯,骨子里依旧金尊玉贵,这两份骄傲加起来,哪里受得了这种气。纡尊降贵,却得到如此冷淡的回应,叶萱心中恨恨,索性便不再去折腾什么勾引不勾引了。
她放下这件事,心里便是一松,加之营地内实在无聊,便淡淡道:“天色也不早了,加图索,还是早日拔营吧。”
加图索?
西泽尔眉心就是一跳,他不动声色:“陛下来往颠簸,不如先去营帐内歇息片刻,下臣再护送陛下回城。”
叶萱也觉得有点累,于是又领着一堆人去中军大帐。那大帐实在算不上大,一众侍从便被留在帐外,安妮又被打发去给叶萱准备茶果,她正百无聊赖地看着营帐上挂的行军图,就被一具火热的身躯从背后拥住了。
西泽尔吮咬着少女的耳垂,灼热的气息喷吐在她的耳窝内:“加图索?”
少女轻柔的声音透着冷淡:“这是在人前,我自然要和公爵大人避嫌。”话刚一说完,叶萱就知道要遭。果不其然,她只觉得下身一凉,嗤啦一声,自己的裙摆就被西泽尔扯烂了。
叶萱大惊失色,连忙伸手去护自己凉飕飕的下身,西泽尔抓住她的手,将她的两条胳膊反剪在背后,又把住她不断扭动的纤腰,往上一提,叶萱便被迫高高撅起屁股,露出了那两瓣圆润雪白的unbu。
“你放开我!”少女急得满脸通红,她正站在大帐的正中央,雪臀就对着帐帘。刚才安妮出去的时,那帐帘并未拉紧,只要有风轻轻一吹,外面的人就能看到一个少女正光裸着下身,用极为羞耻的姿势站立着。
“我?”西泽尔笑了笑,一只手伸到叶萱的衣襟内,狠狠roune着她胸前的ru肉,“我是谁?”不等叶萱回答,他一掌拍在叶萱的雪臀上,发出清脆的拍击声,“小sohuo,刚才还在人前勾引哥哥,现在装什么贞洁烈女,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这里有多骚?”他说着,隔着裤料的硬物撞击着少女腿间的细缝,那处鼓囊囊的突起一退开,就在西泽尔的胯间和叶萱的oue间拉出了一条长长的银丝。
“啧。”西泽尔的笑声里满是讥嘲,“果然已经湿了,告诉哥哥,在马车里oue是不是就开始痒了?”见叶萱咬着嘴唇不答,他重重掐拧着两粒红肿的小奶头,舌头在叶萱的耳廓内舔舐shun,“不说话?”
叶萱心头一紧,接着,就感觉到一根手指按在了自己的菊ue上。
(西方宫廷.冷酷哥哥十)
“不要!哥哥!”
怀中的少女愈发剧烈地挣扎了起来,西泽尔的双臂如同铁栏,将叶萱紧紧箍住,让她丝毫动弹不得,男人带着冷意的笑声在她耳边响起:“怎么,现在知道叫我哥哥了?”他一面说着,那根手指毫不停顿地朝叶萱的菊ue里抠弄。少女的菊ue小巧又紧致,那一圈精致的菊纹崩得紧紧的,ue口随着男人亵玩的动作越加缩紧。
叶萱怕得浑身发抖,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她就后悔了。和西泽尔相处了这么久,她怎么会不知道这个哥哥的强硬性格。原本两人就因为雷伊的事在冷战,自己不仅没把西泽尔给哄回来,反而越发激怒了他。先不谈攻略任务,她还从来没被人玩过后面,那种痛楚,想想就让叶萱双腿发抖。
当下,她也顾不得什么傲气面子了,慌忙呜咽道:“我错了哥哥……求求你,求求你饶了我吧……别摸那里,不要……不要!”
菊ue那里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那是异物侵入甬道时带来的痛楚。干涩的肠壁不断收缩着,极力想将西泽尔的手指挤出去,却被他抠挖扩张着越插越深。叶萱再也抑制不住委屈和伤心,呜呜地哭了起来。
西泽尔的动作里,哪里有一丝一毫对她的怜惜。哪怕她放身段向他乞怜,他却不曾有任何软化。叶萱想,她哭泣的原因的或许并不是身体上的痛楚,而是心尖上一抽一抽的拉扯。她曾经天真地以为西泽尔至少有一点点爱她了,毕竟他们有过那么一段温柔的时光。但只是因为自己不肯附和西泽尔的主意,两人就落到了今天这步田地。
难道自己的选择有错吗?那是活生生的一条命,叶萱做不到像西泽尔那样冷酷地看着雷伊去死。他们毕竟是两种不同的人,叶萱头一次清醒地认识到了。她的哥哥冷酷又多疑,或许,他永远也无法被打动。
西泽尔的手指还在不断深入着,耳畔是让他心烦意乱的呜咽声。顺着少女娇美的侧脸,泪珠像是下雨一样一滴滴滑落下来。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妹妹哭了,西泽尔竟然又愧疚又后悔。
不该是这样的,西泽尔告诉自己,他不需要怜悯这个女人,他根本就不需要怜悯这种软弱的情绪。但不知不觉间,他的动作还是停了下来。将手指从妹妹的甬道中抽出来的时候,西泽尔甚至带着一点小心翼翼,害怕将她弄得更疼。
“别哭了。”他冷硬地道,“你做这种可怜的样子给谁看,难道指望我会怜惜你?”
叶萱一时之间发了狠,她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狠狠将西泽尔给推开:“是,怪只怪我瞎了眼,以为纵然你的心是石头做的,也总有软下来的那一天。”少女的眼睛亮得惊人,她身上华丽的衣裙被男人给撕破了,长长的头发也披散了下来。这般凌乱的狼狈中,却透着一股直欲燃烧的刚烈与狠意,“没想到啊……”她露出一个从未有过的讥嘲冷笑,“你其实是没有心的。”
“你不会哭,不会笑,不会爱一个人,更加不配让我来爱你。”
说完这句话,叶萱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她想,自己再也不会害怕西泽尔了。自己之所以那么怕他,不过是因为爱他罢了。
“安妮。”听到了帐外的脚步声,叶萱扬声叫道。
安妮掀开帐帘走了进来,顿时大吃一惊。叶萱却像没有看到她异样的眼,她兀自整理自己身上的衣物,用仅剩的布料把自己裸露出来的shunru遮掩起来。
“陛下,这……”
“没事。”叶萱将额前的碎发绾到耳后,“我只是和加图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