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余思哑着声音道:“奴奴自己动动,玩玩杨郎肉棒。”
沈云笯更羞了,她羞涩地看壹眼杨余思,却还是壹手捂脸,壹手撑着杨余思腹肌,慢慢晃着屁股,吞吐着身下巨大的阴茎。这麽从下面整根插进来,实在太深了,沈云笯壹动,肉棒就像在她小腹中搅动,她也不捂脸了,捧着自己小腹,慢慢摇动腰肢。
沈云笯摇动着屁股,大鸡巴跟根桨似的深深插在肉穴中,在穴中摇动,她被顶得直抽气,鸡巴顶着花心软肉中,每动壹下,便擦过花心,留下灭顶的快意。
见沈云笯自己坐在鸡巴上摇动,杨余思伸手揉弄沈云笯腿心淫核,沈云笯尖叫:“别,杨郎别弄,啊!”
杨余思却恶意按压抖动手中淫核,沈云笯啊啊叫着,腰肢不停晃动,要躲开这叫人发软的大手,却又被嫩穴中肉棒顶弄得带来更多快意。
见沈云笯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软着身子坐不住,杨余思又开始按压沈云笯被大鸡巴顶起壹个轮廓的柔然腹部。沈云笯壹声尖叫,被肉棒死死钉在杨余思腰腹间,不敢再动。
杨余思露出狞笑,他仰躺着,壹手按压沈云笯小腹,壹手扶着沈云笯腰肢,胯下开始猛往上顶。
沈云笯翻着白眼哀叫:“太深了,啊,太深了,要撞破了,啊啊!”她头壹歪,随着杨余思从下往上顶弄,鸡巴‘嘭’得撞开宫口,爽的又泄了身。
杨余思躺在床上猛往上顶胯,抽插着沈云笯嫩穴,大龟头在宫袋中不停进出,肏得肉穴淫液四溅,顺着杨余思小腹直往下流。
沈云笯被肏弄得耸动,壹身白肉晃动,晃得杨余思眼都红了。
他仰躺着壹手扶着被肏得坐不住,翻着白眼要倒的沈云笯,壹手抓着不停晃动的乳肉,随着鸡巴不停肏弄,抓揉中手中软肉,将沈云笯肏得像是大浪中的小舟,不停摇晃。
抽插了百来下,杨余思被抽搐的肉穴夹得受不住,抱着沈云笯腰跨,咬着牙将精液射给她。
沈云笯玉腿还跨在他腰间,阴茎也还插在穴中,她已经彻底软了身子,没了杨余思扶着,软趴趴倒在他怀里。
抱着怀里的美人,杨余思抱着她屁股,射了小半会才终於射完。
杨余思爱怜的亲着沈云笯小脸,他抱着美人躺在床上温存。半响後沈云笯缓过来,将脸埋在杨余思怀里不敢看他。
杨余思擡起沈云笯小脸:“奴奴,你跟我走吧,我会壹直待你好的。”
沈云笯有些伤感,她擡着身,将肉穴中的阴茎退出来,她看着杨余思:“别说了,你我之间本就不对,我怎麽敢再跟你私奔。”
说着翻身下床拿起散落的衣裳便要穿上,杨余思奔下床,握着沈云笯手腕:“奴奴,你跟我走吧,我再也受不了大哥碰你,我只想和你在壹起。”
沈云笯流着泪摇头:“别说了,我已经对不起你大哥了。别说了,你不要再来找我了。”
沈云笯抖着手穿衣裳:“我只是你嫂嫂,我们两个不要再这样,在这样······”她已经哭着说不出话来。
杨余思将人抱在怀里亲吻,他仔细给沈云笯穿上衣裳,抱着人就要往外走:“奴奴,今天你必须要跟我走,往日沈林川将你从我手里夺走,今天我就要对不起大哥了。”
沈云笯挣紮着打他:“你放我下来,我不走,我不走!”
杨余思抖着手将人放下,他悲痛地看着沈云笯,心如刀绞:“奴奴,你是不是爱上了大哥?”
沈云笯捂着胸口後退:“你不要再问了。”转身就要往外走。
杨行止待她也十分好,沈云笯这壹生只有杨余思这样对她好过,杨行止又是她名正言顺的夫君,她对杨行止怎麽抵抗得住。
况且就是不爱他,也不能伤他,她每日与杨余思偷情,便心痛如被啃食,杨家两兄弟她都对不住,她自觉自己肮脏,玷污了沈杨两家。沈云笯又怎麽能跟杨余思私奔,败坏沈渊和杨行止的名声,她只盼能和杨余思断个干净,只是嫂嫂和叔叔,可是每每想到与杨余思再无牵连,她又心痛不止,更加唾骂自己。
杨余思拉住沈云笯,他还有什麽不明白,他看着泪流满面的沈云笯,抖着手就要打她,却还是将人壹把搂住:“奴奴,你怎麽能变心!我在江南日日寻你,只为找到你,与你成婚。你怎麽能变心!奴奴!”
沈云笯抱着杨余思哭,“别说了,放开我吧,我已经对不起你了,不能再对不起你大哥。是我脏,你放开我吧,去娶个好姑娘,我们以後不要再相见。”说着推开杨余思转身便要走。
杨余思立在当场,他看着往外走的沈云笯,抖着声音唤她:“云奴,你跟我走吧,云奴。”
沈云笯抹着泪开门,不敢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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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杨行止又出府办事,杨余思也有些日子没来骚扰沈云笯,沈云笯落得清闲,一个人在院中打着团扇看书。
突然,身后一个满是酒气的男子将沈云笯楼个满怀,沈云笯吓得尖叫,却被男子在身后捂住嘴,低声道:“嫂嫂莫叫,是我。”
沈云笯放下心来,嗔怪地看着身后满身酒气的杨余思:“怎么青天白日的喝酒。”
杨余思双眼认真地看着沈云笯,将沈云笯看得有些慌了,杨余思却拉着沈云笯就往外走。
沈云笯赶忙挣扎:“别拉着手,被人看见了。”
杨余思不管不顾将人拉着,大手跟个铁钳似个握着沈云笯手腕,大步往前走,沈云笯被他拉的跌跌撞撞也不敢喊叫,只跟着他往前走。
隐在暗处的沈敛瞧着有些不对,无声跟了上去。
沈敛日日敛了气息伴随在沈云笯身旁,他一身本事都是沈渊所教,就是杨家两兄弟都未曾发现他。待到沈云笯嫁到杨家,沈敛便发现杨余思是将沈云笯破身的男人,他也暗自调查,才知道是自己与沈林川破了沈云笯一段姻缘,见沈云笯虽然口中抗拒,却一直放不下杨余思,他心中暗痛,也只能替两人掩护,叫沈云笯能开心些。
杨余思知道沈云笯是自己大嫂时,以他的机敏,想到沈云笯曾经漏出的只言片语,以及江湖中关于沈云笯身份的隐约传言,便将事情想了个七七八八。不过他只当沈家两兄妹不和,并不知道具体情况,也不知道沈敛的事情。
将人拉到自己院中,杨余思关上房门,将沈云笯压在房门上,他低着头,在沈云笯脖颈间流连,吐着酒气:“奴奴,你跟我走吧,我带你离开杨家,去过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日子。”
昏暗的厢房内,杨余思将人压着,他低着头,双眼含着酒韵,就这样看着沈云笯,眼中悲痛。
沈云笯仰头看他,胸口一热,她红着眼眶去推杨余思:“别说了,我已经嫁给你大哥了。”
杨余思低头抱住沈云笯,将脸埋在她肩上,沈云笯感到渐渐晕染的湿意,她心中绞痛,只将人搂着,亲吻他埋在自己怀里的发顶:“杨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