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如柳带来,我要问她。”易轻寒边撩水边说。
“赵都派人将如柳押来,小的便将她关了起来,今早守卫的人发现,她已经咬舌自尽了,是小的没看管好。”易安头更低了。
易轻寒撩水的手停了下来,透过重重水雾,看着前面出,半晌又说到:“你觉得赵都这个人......”
易安等着易轻寒继续说,没有抬头。
“传我的话,就说他护院有功,从今儿起负责除了绕堤园外,府里所有的护卫工作。”易轻寒又继续撩水,眼里有一丝谁也看不透的光。
“是。”易安低头应下之后,又说:“管库的张老四,前些时日跟我吃酒时,有那么个意思是想要了如柳丫头,当时大人还在养病期间,我就没提。如今我只与府内人说是如柳的家人来将她赎了去,那张老四还追着我问,如柳和她的家人现在何处。”
“我知道他,不知是个痴情的还是......”易轻寒拿过巾子擦拭身上的水珠:“你给我试他一试,贪些钱财不怕,怕的就是心里有鬼的。”
易安应着退了出去,掩好门之后自去找那张老四。易轻寒从浴桶里出来,擦干身子之后换上官服,蹬上官靴便去了东安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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