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的人了,锦衣卫俨然已经动作起来,自己也将动作起来。
稍有不慎便会惹祸上身,他不怕凶险,他怕的是这个牵挂。朝堂之事瞬息莫测,诸如王取这般宦海沉浮,实是再平常不过的了。王取有幸得以皇上的关照和庇护,其他人便不一定有这等好运气。
蓝语思认真烤着靴子,抬头看去,对上易轻寒温暖的双眸,那眸子已然深不可测,却叫人心安。
两人回到府上,易安正迎在门口,见易轻寒与蓝语思下了车,忙上前拦住易轻寒说:“老爷,方才来了一人,我安排他在前厅等着了,您看......”
易轻寒明白易安,见他并未明说来者何人,便知事出有因,因此回头对蓝语思说:“娘子先回上房,喝热茶暖暖身子,我随后便到。”
蓝语思虽不懂易轻寒的事情,但涉及自己爱人,还是有好心的,无奈易轻寒如此说,只好听话地回了绕堤园。
易轻寒跟着易安来到前厅,便见厅内坐着一个打扮不同于庆元朝的人,瘦瘦小小的一个男子,留着干巴巴的胡须,肤色微黑。
“在下安南国使臣胡青,拜见易大人。”易轻寒在路上早就听易安介绍了一番,这人是南边安南国的使者,每到节下或者年下便会带着货物到庆元朝来互通有无。庆元朝海纳百川,自从几十年前大举派船队到东南沿海友好相通后,沿海小国的人便会不远千里到这片广袤的大地上通贸。
“说得一口流利的本土语,竟与我朝本土人并无两样,花了不少心思吧。”易轻寒面上看不出一丝颜色,坐好后不咸不淡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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