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躺上去没事,你这躺上去就会被砸得骨裂筋断!你当那一两银子好赚的吗?有命拿没命花!”
珠子低了头不再作声,小声嘀咕着:“我见那伯伯虽然吐了血,但是吃了那药便没事了,我想着我也可以。”
“说不好他们都是一伙的,为了骗大家买药的。”蓝语思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不会吧,那伯伯把银子给了我呢,他好像是个......好人......”珠子边说边将那一两银子递到蓝语思手里,看着她瞪起的双眼便没了底气。
蓝语思接过银子,皱眉苦想,却怎么也想不出那刘大意是真的好人还是别有所图。若说是好人,自己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像,若说是别有所图,獭兔的事什么呢?两人一无所有穿着寒酸,连饭都吃不饱。
“快吃吧,今晚可以住店了。”蓝语思扶着珠子的手将包子塞到他嘴里,再也气不起来,说到底,这都是个纯纯的少年,虽然只比自己小两岁,却难得的还有那么一份天真。这就是一直生活在深宫里的异类,没有接触过旁人的少年,就算在深宫里,还保有那一份难得的心性。只不知,见识了这花花世界之后,他会变成怎样。
珠子嚼着包子,手上似乎还保留着那一丝丝温度,她的手触到自己手背上,像家的温暖,是一种莫名的感觉,从手上直达心底,触着最柔软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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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轻寒从床上坐起来,换好夜行衣,飞檐走壁在安南皇宫里。庆元朝的军队即将来到边界,他要做的就是将安南国内城防调查清楚。
轻点足尖,来到一处屋舍,易轻寒被屋内低低细语声吸引住,贴墙而立。
“确保万无一失吗?他位高权重,怕是不会做这种事吧。”安南国王说到。
“放心,上次达达犯边时,也是他做了手脚,不然荣帅挡在北边,达达是如何也讨不到便宜的。”声音是安南国新任国师,那国师继续说:“他只是想多拿点银子回家养老,连那通敌卖国只是都敢做,咱这只是册封,对他来说便是小儿科了,请主人放心。”
易轻寒呼吸加重,离墙贴的更近,却再听不到屋内人的谈话,灯烛熄灭,脚步声渐近,他也逼不得已跃上屋顶。
看着安南国王和国师各自回了住所,他的心却再也平静不下来。看来此次册封一事,欺上瞒下的人便是荣帅一案的主谋。目前看来至少简青阶收受了安南的贿赂,另一个人便是内阁首辅徐止。徐止真的是幕后主使吗?安南国王和国师的话是否可信,他们是否是故意说给自己听的,又或者有什么其他蹊跷?生性多疑又做了多年东厂人的易轻寒,绝不会轻易下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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