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睦,但表面上还是不能行差踏错的。
“公公没说笑,是万指挥使做了笑话。”刘大意将蓝语思扶起,笑着说:“易夫人是万岁的旧故,又有恩于万岁,万指挥使这是想用强吗?”
“本官不敢,公公说笑了。”万笃想了想,往后退了一步,见暂时没有机会,狠狠看了一眼易轻寒和蓝语思,便找了借口辞了出来。
易轻寒和蓝语思都长出一口气,刘大意却是富有深意地看了眼两人。“易夫人,夜露更深,杂家这便送您回宫吧。”
目睹了刘大意三言两语便将万笃赶走,蓝语思心里有了定数,走到易轻寒面前,伸手抚住他的脸庞,泪便忍不住滚落下来。
“我恨自己,保护不了你。”易轻寒脸上几条水痕,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
“相公,你保护了我一辈子了,这便换回我保护你。”蓝语思抹干眼泪,手指划过他的唇,狠狠心转身同刘大意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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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夫人,请珍重身子,您还有两个孩子要照看呢。”刘大意跟在车娇边,低声说到。
“多谢刘公公。”蓝语思正想着办法,敷衍地回到。
“易夫人,说来,老奴和您还有些渊源。到了今时今日,今后您和两个孩子的身家性命,可就全在万岁一句话了。”刘大意富有深意地拉长了尾音。
蓝语思微微转头,对着轿帘外的人,张了张嘴却不知说些什么。
“如今,万岁已不再是以前那个孩子了,他要什么想必您也知道。和时这世上,没有白做的买卖,您说是也不是。”刘大意心里恨着易轻寒,恨他派了那人去杀自己,索性那人是锦衣卫留在东厂的细作,不然的话自己是死定了。
如今还有什么是比夺人之妻更能叫一个男人难过的呢,既能取悦于李天照,又可报了仇,岂不美哉。
蓝语思虽也知刘大意不怀好意,然而还有什么是能比这个办法更管用,更直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