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取着对方输送过来的无尽爱意,热情地腾升着心底里点燃起的熊熊欲火。
我把舌头伸进芷瑗的双唇间,撩拨开她的皓齿,挑逗着她的舌尖,情窦初开的芷瑗起初还是笨拙地不懂作出适当反应,但随后便渐渐掌握了oqng的技巧,两条舌头开始灵活地交缠起来。
我捧着她的香腮,她揽着我的脖颈,彼此把积压在心灵深处的爱慕尽情地发泄出来。我感到芷瑗的脸额热得发烫,呼吸也气喘啾啾,身体像被抽掉了骨头般的娇慵无力,整个人似乎快要让欲火燃烧得融化了。
我抱着她顺势将身体俯前,慢慢将她压躺在沙发上,一边继续和她亲吻,一边腾出手在她前两座小山丘上揉动着,她把我抱得更紧了,口已移离开我的嘴唇,不能自制地发出「啊啊」的哼声。
在外面搓揉了一会,我再将手伸进她衣内撩起罩,把整个房握在掌中,她欲拒还迎地象徵式扭了一下身子,很快就屈服在我高超的oqng手法中。我轮流搓揉着两只房,间中又用两指夹住头用拇指在顶端磨擦几下,刺激得芷瑗整个上身都弓了起来,我顺手进她背后缝隙伸到罩上解松扣钩,两个房马上坦荡荡地解除了束缚任由我肆意把玩。
芷瑗在我的攻势下溃不成军,紧紧地咬着嘴唇极力想抑制住自己不发出爱的呼声,可是当我把她的头含进嘴里吸啜时,她终於再也忍不住了,「呀」的叫出一声长音,两条腿绕到我背后夹住我的腰,挺起下体不断在我裤裆前磨。
我将嘴唇移到另一粒头上继续吮吸,手已由她neku的松紧带下伸进去抚户了,手指像搔痒似的先在毛上抓挠一会,然后突然去到唇上揩擦。上次ouku出浴已知她是个快热的人,但想不到我的几下爱抚却让她亢奋到这个地步,单凭手指的触觉已可感受到两片小唇发硬翘起,连蒂也凸露在唇外面,不用索便一碰即获。
我的手指在户内流连忘返,一会儿擦擦唇,一会儿揉揉蒂,一会儿又在道口轻轻抠挖。芷瑗哪里捱受过这般折腾,像条活鱼般在沙发上不断摆腰扭臀,难受得像堕进了地狱,快活得又像升上了天堂。
我站出沙发外,将芷瑗上半身的衣物全部脱清光,然后再揪着她neku两侧轻轻向下拉,将她身上最后一道障碍也彻底扫除。冰清玉洁的一具chluodong横卧在我面前,白里透红的皮肤没有半点瑕疵,匀称而完美的身材令人讚叹不已,如果真要找一个相似的人物来加以较量,我看只有爱维纳斯方可与她比拟。
我将芷瑗两条腿曲起向左右分开,胯下春光纤毫毕现地展示在我眼前,那儿早已湿成一片,整个户都显得水光粼粼。芷瑗双手交叉遮住前一对房,偷偷睁开眼睛望过来,见我正凝视着她那第一次开放给男人欣赏的秘密花园,马上又羞涩得赶快闭上眼睛,双颊红得像烧着了火。
我蹲下身子,捏着两片小唇将芷瑗的户掰开,内里複杂的女生殖器构造立刻一目了然:极度充血的小唇红得发紫,硬挺挺的撑往两旁,即使我松开手它也不会再掩闭起来;娇嫩的蒂这时已涨大到像粒小红豆,傲然屹立在户上端;道口不断地渗出潺潺黏,向空气中散发着处女的幽香。
我俯下头伸出舌尖往蒂上一舔,芷瑗马上「呀」的叫了一声,随即机伶伶地打了个寒颤:「不不要那里髒」我当然不会从命,接二连三地不停舔下去,芷瑗全身也不停地发出抽搐,从道里汹涌而出的大量水甚至沾湿了我的下巴。
我一边用舌尖沾着流出来的水往嘴里送,品嚐着滑溜溜的、带点鹹腥味的处女分泌物,一边顺势用舌尖去挑刺那个张缩不停的道口。芷瑗弓着身子双手扶住我的脑袋拼命打颤,看情形我再舔多一会,她立即就能泄出身子来。
胯下的早已勃得快要爆炸了,yngbngbng的撑在裤子里憋得实在难受得很,我看看前戏也已做得差不多,该是放它出来大显身手的时候了,於是一把将芷瑗拦腰抱起,径直向睡房大踏步迈去。
将芷瑗搁在床上,我飞快地三扒两拨把自己脱了个清光,一丝不挂的向芷瑗看齐。我跪在芷瑗两腿中间,一手用两指将唇撑开,一手握住把头在道口轻轻磨擦。芷瑗知道马上就要迎接她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刻了,张开眼睛深情地望着我说:「唐先嗯,阿伟,我还是第一次你可千万别太鲁啊」
我把放在她阜上敲敲:「我知道。我会很温柔的,你不要紧张,放松心情就行了。」芷瑗的目光向下一望,刚好看见我涨卜卜的大头在耀武扬威,她何曾在这么近距离观察过成年男人勃起的生殖器,一下子又怕又羞,赶紧把眼睛重新闭上。
虽然芷瑗已经作好心理准备献出她的第一次,可是双腿仍是紧张地只作小幅度张开,处女膜必须要完全撑开才能一戳即破,将痛楚时间减到最少,所以我首先的任务是令她身心尽量松弛。我趴在她身上搓揉着一对房,慢慢把下体贴近她户,再用头在道口作浅浅的抽动作,渐渐地她双腿越张越阔,防范之心已被快感淹没,再也不像刚才那样提心吊胆了。
趁她开始领略到男女交欢的快美,头了几后,我突然屁股用力一沉,将整支顺着润滑的水直推到道尽头,「哇痛啊痛」芷瑗双腿一夹,马上大叫起来。
我把在道里一动不动,只是静静享受着道肌因紧张收缩而产生的箍束感,我躯干上的每一处地方都被道壁紧密地包裹着、压迫着,两具生殖器之间没有留下任何空间,彷彿彼此天生就是连体在一起。
芷瑗的眼睛仍是紧闭着,可是我发现她眼框中有几颗泪珠正慢慢地渗出来,「是我弄痛了你吗」在她脸颊上轻轻地亲了一下,我心疼地问她。芷瑗没有回答,只是摇了摇头。
「后悔跟我在一起」我再问,她又摇了摇头。
「恨我夺走了你的贞」我真的不明白我哪里做错了。芷瑗更大力地甩着头,突然一把将我紧紧搂住:「阿伟,不要离开我」跟着就轻轻抽泣起来。
女人真是怪的动物,爱馨将初夜交给我时也是这样流出泪水,也是不肯回答她为什么哭。是疼痛是懊悔是高兴是难过我不知道,女人在与她的处女说再见后淌出的这几滴泪水的含义,我们男人永远也不会明瞭。
歇了一会,芷瑗紧夹着的双腿稍为放松,我知道最痛楚的一刻已经过去了,从来没人染指的处女地正等待着我去开垦,於是我双手撑在她腋旁,开始摆动下腹把在她紧窄的道里作小幅度的慢速抽送,让她适应一下男女器官互相磨擦所产生出来的乐趣。
我边慢慢抽送,边低头视察我俩的交合部位,道口汨汨流出的水里混有缕缕血丝,随着的进出而给带到外面,顺着会淌落床单,染成一滩粉红色的美丽图案;处女膜已被我的戳破,撕裂了的残余薄膜黏在包皮上,顺着抽送动作在道口翻来覆去,标志着它的主人已正式由少女变为妇人。
随着我一下一下的抽送,芷瑗敏感的身体开始生出反应,pochu的痛楚逐渐被交的快感覆盖,她咬着牙轻轻的哼着,双手紧紧抓住身边的床单,感受着像涟漪般在身体里向四面八方扩散的快感。
我把她的小腿曲起推高一些,得更深入了,每一下都全尽没,每一下都把头推进至道最末端。芷瑗水越流越多,以至一声声清晰的「噗嗤、噗嗤」美妙音韵跟随着我抽送的旋律开始回荡在睡房中。
虽然有大量水的滋润令抽送畅通无阻,但始终是篷门初开,芷瑗紧窄的道壁像吸盘一样把我整支团团裹住,使我每次入与抽出都产生出一股无比ohun的美妙感觉,令人更加乐此不疲地不断抽下去。
芷瑗全身皮肤开始泛红,呼吸变得急剧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