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兄弟姐妹们:全能的天主圣父,派遣祂的唯一圣子降生成人,来拯救我们,使人分享祂的恩宠。现在我们同声祈祷...”
主祭的声音在教堂中回荡着,纳撒尼尔跪立在跪凳上双手交握额头低垂,灿烂的金发垂下几缕,蔚蓝的双眸紧闭,内心剧烈地撼动忏悔。
他自学院毕业伊始,直到成为艾琳德克大陆这个边陲教区的父一直虔心侍主,从未有过任何懈怠和愧对圣心的地方。
主乃万物,是一切圣洁性的起源,他派遣苦厄与无知考验世人,而世人唯能做的便是诚心祈祷和坚定不移的信仰。
他对此,从不怀疑。
礼拜、弥撒、教区传教、拜访修士...他无论何时总将十字架随身携带,甚至连沐浴入睡时亦如此。那个小小的东西就是他生活的全部,他的人生单调而平静,带着虔诚与读心的纯粹快乐。
直到半年前遇到那个女人。【纳撒尼尔.尼尔森父大人,我虽然不像那个暴虐的哥哥一样乐于对人施虐,但也不是什么有耐心的家伙。】
【如果不想被圣钉扎穿手掌,那麻烦你还是乖一点。】
【啊~真是个好孩子。】
【好孩子,就是要奖励的。】
她紧扣上礼拜堂的大门将他压在弥撒用的跪凳旁,用来自地狱的业火灼烧他的祭服,将那圣洁而厚重的衣料撕裂欺身上前,在巨大的基督圣像面前屈辱的取走了他的童贞,与他反复着做了整个夜晚。甚至临走的时候,还将他常年挂在颈间的十字架从在他已经偃旗息鼓的东西上绑了个蝴蝶结,亲吻了他无空洞的双眸。
他在黎明时分才挣扎着撑着跪凳坐起身,衣料摩擦之间他纯黑色的祭服拂过那个绑着十字架的东西和身上交错的吻痕,浑身俱是对方留下的黏腻而腐朽的香甜气息,而他竟然因为这些,在天父悲悯的目光中可耻的又有了反应。
他本以为那可怕的记忆到此便可以收尾了,可谁知那女人自那之后竟隔三差五便挑着没人的空隙来找他。有时是在圣具室,有时是在置物间,更有甚者她竟能够闯入教堂正中心,将躲藏在祈坛的他找出来,逼着他面对高贵圣洁的玛丽圣母像低喘呻吟,和她做那种...wuhu下流的事情。
【小纳撒尼尔最近变精了嘛,是不是总想着我偷偷的自己做啊?】
【如果乖乖坦白,就给你奖励哦~】
他蔚蓝的双眸被迫直视着圣母像,紧咬着下唇痛苦的微微点头。修长的双手被无形之风束在身后,胸前的殷红被玩弄,胸膛、腰腹、甚至连大腿上都有深深浅浅的紫红色印记,那些痕迹一旦被留下便很长时间不会消去,但凡被触碰便会向身体中传去阵阵怪异的酸痛与刺痒,轻易激起下身的欲求。他的理智和本能胶着嘶吼,却每每在被对方轻笑着骑到身上,下半身柔软湿濡的溪谷迅速吞噬进去绞紧翻弄时毫不犹豫的达成共识,妥协在那人温柔的爱欲之中。
期初他痛苦的无以复加,却不知该找谁倾诉,他甚至曾向辞去当地的教务远走高飞,可又因浓重的愧疚与内心一丝说不明了的情感牵拉住狠狠将他拽了回来,拖着苦痛自敕的内心无望的等待着救赎和她的到来。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因为我爱你啊。】瑟希含吮着他的耳垂喃喃絮语,在狂热的欢愉中坚定的诉说着令人耳热的情话。
他知道,那种如同冲入云霄直见天国般的极乐只不过是地狱使者的引诱,可夜深无人之时他总也禁不住的数次想起。
那浓郁的香气、柔软的触感、媚人心魄的声音和温柔细腻的爱抚近乎于爱情的感觉,没有一样不迫使他剧烈的chun起来,回忆着她的样子给自己纾解yuwng。他在数次的相会中得知了对方的名字,也隐约得知了对方的身份,可他确实不明白,为什么号称圣徒归所的教堂大殿却拦不住七大罪之一的欲魔。
可无论怎样,他总是沦陷了下去。
因为不够虔诚的内心,还有可笑的期待。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等待瑟希的到来变成了他每日生活中理所当然的事情之一,和传教与弥撒等重,亦如同吃饭睡觉一样自然。那每次相会时不愿承认却因之而胀满鼓噪的心脏,因她毫不犹豫转身离开的背影与长久的等待而暴躁起来的思念,它们交替在他的人生之中过渡重现,啃噬着他的灵魂。
教会中与蔷薇十字会有所交集,关于恶魔的研述古籍也层出不穷,他自然拜读过这些先人的大作,也基本能猜出瑟希的真身。她大概并不是欲魔本尊,而被之亲吻诅咒过,释放在人间代为行事的“女儿”,她的灵魂已经献祭出去换取了永生和力量,所以一旦消亡便永远不会再出现。
而他竟然因知道了这个消息痛苦惶恐。
他身为一名父,竟然因为知道了恶魔的消亡而痛苦惶恐。
每次的“仪式”结束后他几乎都没有力气挽留瑟希,可对方来之前却又总是扮作不同的女子打得他措手不及,直到进入正题才会恢复自己的样貌,他便只能在那事情进行的途中忍耐着,对她断续的询问。但瑟希却常常藉由各种各样的惩罚或奖励逃避他的问题,调笑着戏弄他,逼迫他说出许多羞耻的话语却又不兑现应答的承诺,只顾着在动作中将激昂的快感堆叠到他身上,将他推向极乐的高峰,听凭他嘶哑的高吟出声。
他终于开始试着在事情结束的时候挽留她,有时候是用微弱的话语,有时候则是牵住她柔嫩的手掌。大概十次之中她能有一两次因为心情愉悦或者从他身上获得的餍足而陪伴他一段时间,每当此时他精上的狂喜总是与rou的疲惫相悖,为这施舍般的停留暂驻而迷失的幸福着,在她那双似乎永远诉说这脉脉相思的火红双眸中逐渐丧失了自我,脱下了高贵圣洁的被之亲吻诅咒过,释放在人间代为行事的“女儿”,她的灵魂已经献祭出去换取了永生和力量,所以一旦消亡便永远不会再出现。
而他竟然因知道了这个消息痛苦惶恐。
他身为一名父,竟然因为知道了恶魔的消亡而痛苦惶恐。
每次的“仪式”结束后他几乎都没有力气挽留瑟希,可对方来之前却又总是扮作不同的女子打得他措手不及,直到进入正题才会恢复自己的样貌,他便只能在那事情进行的途中忍耐着,对她断续的询问。但瑟希却常常藉由各种各样的惩罚或奖励逃避他的问题,调笑着戏弄他,逼迫他说出许多羞耻的话语却又不兑现应答的承诺,只顾着在动作中将激昂的快感堆叠到他身上,将他推向极乐的高峰,听凭他嘶哑的高吟出声。
他终于开始试着在事情结束的时候挽留她,有时候是用微弱的话语,有时候则是牵住她柔嫩的手掌。大概十次之中她能有一两次因为心情愉悦或者从他身上获得的餍足而陪伴他一段时间,每当此时他精上的狂喜总是与rou的疲惫相悖,为这施舍般的停留暂驻而迷失的幸福着,在她那双似乎永远诉说这脉脉相思的火红双眸中逐渐丧失了自我,脱下了高贵圣洁的奉者外衣,成为为她跪地哀求的一条狗。
他常常仰着头跪伏在青色的石砖地面上,将头搁在端坐于跪凳上方双腿交叠的瑟希腿上,执着她的手掌轻吻手背,再一路顺着光裸的肌肤亲吻上去,纯黑色的祭服下摆凌乱的摊开沾染上尘土。
那是他唯一懂得取悦她的方法。
瑟希总是在他n吮她的指尖或亲吻她手背的时候抿着嘴罕见的消去戏谑的笑意,视线偏移开目视一侧。他有一次偶然瞥见了她耳后的微红,那一瞬心中的狂喜几乎让他热泪盈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