稽地坦露在亲人面前.
温泉池属于长方形,因此两头窄中间宽,因此母亲与继父坐在一起,而我自然便与阿辉坐在一侧.
泡了大约十分钟,继父接近母亲,开始不安分地上下其手.
他环抱着母亲,亲暱的亲亲母亲的脸颊,抓着母亲的手游移向胯下,
不过摆弄许久,继父似乎又显得意兴阑珊,看来继父经过昨夜的荒唐,今日已无法再战.
他颇为懊恼的交代两句以后,便说要去买啤酒,待会会自己回家去.
而母亲本也要起身一起离开,我开口挽留了母亲留下来.
父亲走后的池子裡气氛显得尴尬,雾气蒸腾使我开始慾念横生,
种种的迹象使我认为母亲早已臣服在阿辉胯下,
又或着,母亲也如对我一样,爱抚过阿辉的阴茎,
而在她眼裡,阿辉肯定是一个会使她沦陷的性兽.
慾念驱使着我不断想试探两人的关係,却又不得其法而焦急万分.
正在我欲游巫山之际,阿辉低声对我开口问道:
[哥,我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你有一些身体特徵,常常被同学嘲笑,你会怎么办?]
我讶异的挑挑眉头,阿辉被嘲笑,这出乎我意料之外.
[他们嘲笑你什么?]在我提问时,母亲也将视线投注在阿辉.
[他们笑我小狼犬,说我的下面像狗一样]
的确,阿辉的那裡除了粗长充满血管以外,又带着弯曲,整个茎身呈现一百三十五度角,视觉冲击性非常强.
母亲将我们的对话都听在耳裡,在雾气之后我认不清母亲的面孔,
因此我起身靠近母亲,我弯腰将下身埋在水裡前进,唯恐将它露出.
而阿辉亦学着我这么做.
[阿辉,同学如果笑你,你不要理他们就好,而且不要常常想一些有得没有的,久而久之同学就不会笑你了]
母亲严肃的脸庞,将我心中亵玩的淫念打散,我感到自己猥琐下流.
遭受斥责的阿辉,生闷气地起身坐在温泉的池沿,[唰]一声水花飞溅,而挑起的水花来自于他胯间垂挂的肉肢.
肉肢.
是的,在我眼裡那几乎是一个独立的肢体,好像一隻脚、一隻手而不是手指或着手指头.
母亲受惊吓而低呼一声,双眼盯着阿辉的下体又快速瞟开.
[其实也怪不得阿辉,我们家本来就比较开放,你常在家裡看着爸妈那样,当然受不了.]
深思片刻后我继续说道:[妈!其实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很纳闷]
我委婉地将父母喜欢在家裡露出性爱的疑惑一口气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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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母亲双眼游移,我继续开口述说,为了打断母亲的避,我连珠砲似的抢白.
[阿辉正好已经在这个年纪,这时候不教导他正确的观念,错过就教不来了.]
[其实我观察自己,这个问题也影响了我目前为止的整个人生,为此我失去了很多.]
我连续的陈述中,毫不遮掩的将内心的龌龊推给了家庭,但是我自己内心也不明白,
这种绿帽淫癖究竟是为何而来.
[我喜欢的女孩都有妈妈的影子,交往以后,我却又一直幻想着其他男人像干我妈妈一样干她.]
我的谈话不知不觉得结束,在母亲突如其来地啜泣中.
她那种哭泣是眼泪静静地流下,彷彿停止了呼吸,直到不能喘气才抽咽一两声.
气氛一阵沉默,只剩下泉水流溢声音.
不知道什么时候,阿辉已重新回到泉池裡,
隔着水影我看见他将手放置在性器上面,不知是想遮掩,还是做其他事情?
大约在我开始承受不住那种无声的时候,母亲深呼吸开了口:
[阿桐、小辉,是妈妈对不起你们,也不晓得怎样教育你们.]
[我嫁过两个人,
任丈夫喜欢看我跟其他男人性爱.
第二任喜欢侵犯我给人看,这两个男人是你们的爸爸.]
[在你们眼中我是个怎样的妈妈?我不知道.但是我没有对不起你们.]
母亲双手交错搭在她自己的肩上,埋头在小臂上,彷彿是自惭,又像是无助.
双脚蜷缩在浴池内良久.
[我累了,我们回去吧]母亲闭着眼睛起身,一手揽着自己胸脯,一手摀着自己下体迳自前往穿戴.
阿辉起身想扶着母亲,却被一手挥开.
他转头艾艾地彷彿想跟我说些什么,终究是没说出口.
而我狂乱的慾望,并没有在看到母亲的哀伤后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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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我待在自己的房间裡,早早便就寝却一夜翻覆难眠,
凌晨时分,正当我开始有睡意时,突如其来传来手机的震动声.
[你在哪裡?]电话那头,是声音听起来沙哑的姿嘉.
电话的背景,传来车辆的呼啸而过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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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姿嘉电话以后,我开了大约两三小时的车程,奔驰在天龙市街头,
好不容易在一个天桥下找到了她.
姿嘉蹲在河堤边,如果不是这段期间我一直跟她在电话线上,
可能我根本没办法发现她.
姿嘉打扮得入时,性感的短裙十分适合她柔媚的特质,
身上齐齐整整的,并不因为半夜还待在路边而显得狼狈.
她上车以后身上竟带着女孩刚盥洗过的香味,
这女孩真是天生丽质,比起我这臭轰轰的臭男人,简直是上天的宠儿.
原本她如果上车倒头就睡,我也不会刻意说些什么打扰她,
不过,在车子开上高速公路以后,她开始了使我们关係彻底改变的一桩谈话.
[我跟他彻底分手了.]
我感到很惊讶,尤其是在目睹他们那样的性交以后,不过我什么都没有说,
毕竟是人家的女友.
[都不讲话是怎样?]姿嘉转过头来,好像在笑,又好像在使性子.
[呃你们感情不是很好吗?]
我停顿了三秒,才小心地回应.
彷彿有千怨万愤的女孩,听到我的话以后向椅背重重一顿,并且把椅背放到躺卧的位置说道:
[你不会懂得,爱一个人,需要看到未来;何况他不是真得爱我.]
[唔怎么]专注在开车的我,又想了三秒才回答.
彷彿没有听到一样,姿嘉自顾自地滑起了手机,一时无声,只有黝暗的天际偶尔闪过雷光.
又过半响,姿嘉探头过来,在我耳边说道[阿桐,你是不是喜欢我?]
鬼使神差的,我给了姿嘉肯定的答覆,一如往常延迟了三秒.
姿嘉笑嘻嘻地看着我,捉弄得将手掌抚过我的脸颊,
探身揽着我的头,又在我耳边彷彿吐息似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