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的狗粮在哪?」刘姐一手抱着她的外甥,一手拿起促销单看着。
「后面那排货架上就有,您需要哪种?」导购员露出营业式的微笑。
「最便宜那种的就可以。
」刘姐看了看身后的我们,嘲弄的眼已经让我明白这次的购物意味着什么。
「虽然有那种,不过不是很推荐哦,营养不均衡,对狗狗的消化也不太好,我还是推荐这款更优质的狗粮。
」导购小姐拿着印有一只吐着舌的金毛图桉的狗粮企图推销给我们。
「不用了,反正是杂种狗,随便养着玩的。
」刘姐又回看了看我和
友。
眼里的笑意更明显了。
友很聪明地上前和导购说:「没事的,是小区里的两只流
狗,没有大碍吧。
」「哦,这样啊,那没有关系的,你们可以选这种最低档的。
」说完,这位年轻的导购员指了指在货架最下一排角落里的狗粮,足足有个米袋一般大。
包装和印刷看上去就很劣质。
「大姐,您可真有心,要是我就随便给点剩饭剩菜就好了,还特意来跑一趟。
」导购员用敬佩的目光看着刘姐。
「呵呵,还好吧。
反正不差这点钱,这么大一包才二十块钱啊,两只狗的话够吃段时间了。
」刘姐拍着那袋廉价的狗粮问道。
「恩,最少可以吃个把月。
」对话不断刺激着我的耳膜,随后声波化成振动,在身体里回。
那袋劣质的狗粮,将构成我和友
后食物的一部分,我们要从里面获取生存下去的能量。
身边的友脸蛋通红,都不敢抬
看购物员的眼睛。
从小过着优越生活的她,却因为因素的
控,只能吃着和杂种狗同种待遇的食物。
我们把那袋狗粮运回了家。
除了这袋狗粮,刘姐在超市里买了一些新鲜的食材。
友在厨房清洗和烹饪那些食材。
当然,只够一份的。
刘姐坐在客厅沙发上,拿着热过的瓶喂她的外甥
。
地板上摆着两个不锈钢的盆碗,里面装着灰白色的大小不一的颗粒。
不久后,房间里出现了怪诞的光景。
一个穿着缀有黑色珠片外套的坐在饭桌前,悠然自得地享用着热气腾腾的饭菜,补充着体内所需的营养。
而一对年轻的侣则趴在不远处,用舌
卷起面前碗里的灰色颗粒艰难地下咽。
狗粮的包装袋已经从顶部打开了,随意地放在一旁的墙角里。
约定好的五十天差不多过去了一小半。
一个天空刚下过雨的夜晚。
友紧张地躺在床上,今晚对她意义重大。
依刘姐吩咐,我四肢着地伏在床边,等待发挥作用的那一刻。
传来钥匙开门的声响。
刘姐提着一个工具箱,再次来到了我的住处。
她总是很准时,简直像幽灵一般,在该出现的时候分秒不差的出现,离去时也一样脆。
从我趴伏的角度看去,只能看到她的鞋子和裤子的一角。
不知为何,刘姐虽然对我和友百般戏弄和侮辱,但是却很注重生活上的礼节,即使拿到备份的钥匙后,每次进门哪怕没
伺候她,她自己也会换鞋。
今天也是一样,脚上穿着拖鞋,脚上的汗气不受束缚,在我的高度可以很清楚的闻到。
狗的嗅觉之所以灵敏,除了构造本身以外,和它所处的高度也有很大的关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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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置变了一切都会发生变化。
我越来越刻的体会到了这一点。
这是友被打上标记的一天。
刘姐说过,就像菜市场里卖出的那些猪,会在猪皮的表面盖上一个蓝色的或者红色的章子,象征着它的负责
和所属者。
她不仅要我们在五十天内满足她一切调教的需要,而且要给我们留下终生难以磨灭的印记。
「母狗,今晚你的身份会被彻底的确定下来。
不止在这五十天里,你将终身携带我的这个私标记,直到死去。
」刘姐语气里充满着宿命般的预兆。
她稳稳地平坐在我身上,背部感觉到沉重的压迫感,那是保持直立的嵴椎在承受一个的重量。
同时,刘姐丰满的部,又将那重量化作
柔的暗劲,分布到我全身。
我此时就是个坐具,别的什么都不需要想。
尽管刘姐什么都没说,但是我能感受到她传达的思想。
「请主……主,为母狗做上标记吧。
」友的声音很小,但语气里充满了决意。
「那是必须的,也得给你留点念想不是。
过来看看,看看这是什么。
」刘姐在我背上打开了箱子,我此时无法知道她给友看了什么,也无法看到
友的表
做出推测。
但是从她们沉默的时间来看,应该是一个具有分量的东西。
「喏,嘴里先塞点东西,惊动四邻可不好。
」能感觉到刘姐的身体开始向前倾,别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作为一个骑乘用具,也不应该知道这些。
「好的,先涂点酒。
再等这个东西烧热就可以了。
」在她说话的时候,传来点火器打火的声音。
四周的空气凝结了,只有火焰呼呼燃烧的嘶嘶声。
「准备好了么?」刘姐问。
没有回应。
友应该是在点
吧。
我能想象出她嘴里塞着东西,眼肯定地点的样子。
「嗯,呵呵,腿再分开一点。
好的,就这样,1……2……3.」刘姐的身体在用力,部的肌
缩紧了,这些下意识的动作都很清晰的传达在我的背上。
滋滋滋……空气中传来皮烧焦的味道。
呜呜呜……友在呻吟,用力地,痛苦地,被无
地阻隔地。
过了几分钟,刘姐从我背上起身,踹了我一脚,示意我可以站立了。
友还在无声地哭泣。
「哈哈,这个小骚货被我打上私印记了,在ydo
旁边哦,这可不会自然消退的。
」刘姐的话语中充满着得意。
两颊因为兴奋露出血色。
友则是虚脱般地躺着,全身微微抽动。
脸色苍白,被泪水和汗珠蒙上了一层面纱。
嘴唇枯,嘴里还塞着一块抹布。
上身还穿着平里的衣服,只不过因为挣扎或是忍耐的缘故,已经很不整齐了。
下半身一丝不挂,在光洁无毛的下上,ydo
的左边,有一个直径约两厘米大小的图桉,形状像一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