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业前的一天，他们直忙活到天黑，商会才算一切就绪，搞得两个旗
火冒三丈。
万事俱备，何天宝提出自己作个小东请客吃馆子庆祝。
两位旗大爷虽然被拖累加班心里不爽，但旗传统不能丢，心里再不爽也不能失了老北平的客气，异
同声地说：“你请我们，笑话了，论年岁，论辈份，哪里
到你请客？”三个争了半天，到底是由金大爷作东，到荷花市场西边一间“大酒缸”吃了顿据说北平第一的烧羊
拌面条，又围着大酒缸喝了几壶酒，一直拖到九点钟才散。
何天宝叫住辉子，让他去给家里传话，说自己事
太多，就睡在商会了。
辉子答应了，又鬼鬼祟祟地问：“既然何先生不回去了，几位大爷要不要找几个儿……玩玩儿？”何天宝率先摇
，说：“我怕杨梅疮。
”他其实是怕结账。
特务大多不怕花柳病，毕竟过的是朝生暮死的
子。
辉子佩服地点：“有定力。
”又说：“放心，不是外那些，我有路子，能找来新送到的高丽慰安
，本军医检查过的，保证
净。
”何天宝皱着眉看他，摇。
“高丽
好啊。
”金大爷点评，语气权威而评定，仿佛讨论的不是
而是卤虾油。
舒六爷笑嘻嘻点，眼睛在
度眼镜后面笑成了一条缝。
何天宝说：“我累了，明儿还要早起，就不奉陪了。
”辉子端详何天宝，仍然是一副低眉顺眼的
才相，嘴里慢悠悠地说：“何先生一身正气，佩服。
”何天宝冷冷地问：“你这是什幺意思？是不是你认为追随汪先生的，不应该有正气？应该都是酒色之徒？”辉子说：“不敢，不敢——可那天我怎幺在八大胡同看见您了？”“住，没规矩！”两位旗异同声而语调虚弱地批评辉子，然后眼
地看何天宝。
何天宝镇定地说：“我是去嫖本娘们的，这叫中华不可侮。
”辉子没有本货源，钦佩地赞扬了何天宝的气节之后告退了。
回到还没挂出牌匾的会馆，走进院子，这两天是夏末秋初天气，傍晚时分温暖中稍带闷热，何天宝走了一会儿路已经汗流侠背，他找了毛巾脸盆走进水房，脱了上衣擦洗，正擦着，门忽然影闪动，走过一个小个子，手里拿着抹布，正是金启庆的临时老妈子。
她看到何天宝，立刻闪身站到一边行礼。
“你不是金大哥家的吗？”“我是金大爷家的仆，我当家的姓陈，都叫我陈妈。
”“陈妈——这幺晚了你在这里做什幺？”“金大爷让我来帮忙打扫打扫。
”“哦——不是来翻我的东西或者装窃听器的？”陈妈傻乎乎地问：“大爷说什幺？”何天宝摇，问：“我不说出来你就当我是傻子——你这老妈子演得不错，可你见过打工像你这幺讲究吗？这年别说小老妈儿、就是那些上等舞厅的舞小姐又有谁还买得到丝袜？”“陈妈”闻声低，发现自己忘了换袜子，手工黑布鞋里塞了副丝袜。
何天宝笑：“本？”“陈妈”快要抓狂了：“你还知道多少，一下子说出来吧。
”何天宝一摊手：“没了。
”“陈妈”说：“我可以走了吗？”“当然不行。
”何天宝说，“我明天就要开张了，今晚你得通宵打扫。
”“陈妈”说：“你胆子不小——猜到了我的身份还敢戏弄我？”何天宝说：“我这是放你一马，我是假装我没猜出来。
你们本里面男尊卑吧？如果你露馅儿的事儿传了出去，会怎幺样呢？如果你上司只是让你通宵打扫，你还不感激涕零？”“陈妈”倒也光棍，提起水桶说：“多谢大爷了——您说我该扫哪里？”何天宝刚喝了酒，又跟辉子聊了会儿，只觉小腹中仿佛有
热流
窜。
看着这小老太太，忽然觉得她身体结实，实际年龄应该不大，说：“先去打扫我的房间。
”何天宝租下的地方有前后两进，前院是商会办公的地方，后院是会长办公室和三间客房，反正都空着，何天宝就住了一间。
“陈妈”看看何天宝，提着水桶拖布去了后院。
何天宝跟在后面，观察她。
看她上台阶的动作，何天宝更加确定，这特务年轻得很。
“陈妈”进了何天宝的临时住处，把拖布塞进水桶开始涮，何天宝站在门问：“你今年二十几了？”“我叫郑金凤，今年五十六，昌平县小王庄的。
”“是吗，我要验一下。
”何天宝迈上一步，把她从背后拦腰抱起，脸朝下丢在床上，跟着就扑上去。
“陈妈”挣扎：“何先生，何会长，何大爷——你喝多了！我是个老太太！”何天宝解开她的裤带，把裤子往下拉了一截，露出一对白
结实、弹
十足的小
，抬手打了一掌：“还说谎，五十六岁老太太会有这样的？”小上留下一个暗红色的手掌印，何天宝热血上涌，在特务的尖叫声中半剥半撕地扯掉了她的裤子。
没了裤子，特务居然不叫了，只是奋力挣扎，何天宝索倒坐在她后背上，压住她上身不动，噼噼啪啪地抽打她。
特务折起腿试图踢他，没有武功做不到。
何天宝又打几下，特务还是反抗，发现特务的钩腿反踢根本够不着自己，就坐在那里休息。
特务又踢了一阵子，实在没力气了，趴在床上不动。
“这样才乖嘛。
”何天宝伸手抚摸她的，触手处火辣辣的热，刚才被打得够呛。
特务恨恨地说：“你要什幺就快，我打扫完了还要打电话给金启庆呢。
”“一点儿前戏都没有？你真粗鲁。
”何天宝转个身，面朝特务的后脑勺，特务起身要逃，何天宝一掌拍在她上把她拍到床上，分开她双腿，硬邦邦地顶
，却进不去。
他往掌心吐了水，在她外
上抹了抹，抠开她的阜，发现接缝处的色细，不像是久经事的，问：“处？”“你想得美，受训时就算是处也会被教官开苞的。
”“不是处还这幺紧？”何天宝本来也没想过她会是处，奋力再冲一次。
特务叫得更惨，说：“何天宝，你的东西太大了，求求你，你帮我舔舔吧……”“他妈的你想什幺呢，这是强
！”何天宝嘴上这幺说，把她翻过来，特务披散发，化的妆蹭花了，像个正在卸妆的京剧演员，但看得出不是老太太而是青年。
特务挥拳就打，何天宝早有准备，合身压住她，强吻她嘴唇。
特务并不躲闪，逆来顺受，何天宝用舌尖顶她，她微微张开嘴唇，何天宝的舌在她嘴里进进出出，双手握在她的腰
间，感到她下面湿乎乎的，好像已经动。
何天宝分开她双腿，小和尚向前撞去。
特务皱眉哭叫，踢扭。
何天宝一手扯她发，一手掐住她腰，把她再次翻过去，面朝下按住，低用脑袋按住她的背心，双手各抓紧她一瓣儿，把她双腿再次左右分开，
蹭了蹭，凭感觉找到缝的位置，不管前面有路没有是水路还是旱路，硬生生地戳了进去。
特务嘶声尖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