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风儿……慢一点……哈……师娘承受不了了……嗯——”
董雨如呻吟声不断,如催人心的春药,使得吴风更是卖力。
月上中天,幽美寂静的少保府中,紫葡萄架下,一对男女正做着人类最原始的律动。
男的年轻力壮,欣长的身躯如同巍巍青松,面容俊郎,芝兰玉树。而他身下的女人则是年长许多,成熟丰满的身躯不断摇晃着,脸上却满是少女一般的娇羞,给女子平添几分妩媚。
“风儿,快……要到了……嗯——”
吴风一声怒吼,强健的身躯猛的绷紧,那滚烫的白灼便如喷发的岩浆般悉数射进董雨如身体最深处……
翌日,兰陵城。
“我抓到他时已经咽气了,不过倒是在他身上搜出了这东西。”唐淡月将手中令牌放在桌子上,众人目光皆看向那令牌。
只见一块长方形的木牌上雕刻着繁复精致的花纹,可仔细看去竟有点诡异,一根带刺的藤蔓攀延其上,中央是一颗简易的骷髅。
吴雨起身走近将令牌翻转过来,背面光滑,中央刻有一“魅”字。
“军师,这令牌可是有门派之主?”吴雨看向李上河道。
李上河一直看着那令牌,不停的抚摸着自己的山羊胡,眼底的震惊和不可置信越来越浓重。众人都焦急不已,看样子李上河是知道这令牌来历了,可看他这样子,定不是什么好惹的门户啊……
最后还是唐淡月先开的口:“我看那小兵毫无武力波动,这令牌也说不定是从哪里偷来的,还是不要判定过早。”
韩毅听罢点头表示赞同,唐啸起身仔细看了几眼,被令牌的挂饰吸引住,登时大骇。
“不……这是一个陷阱……那令牌是幽冥门护法的特有象征……遭了!”
唐啸跟着父亲行镖十几年,见的稀古怪的东西自然不少,这令牌虽然不认识,可那挂饰上的血红铜钱却是令唐啸记忆深刻……
“幽冥门是何物,老子行走江湖十几年,为何未曾听闻过!”韩毅一把将手里的铁斧扔在桌子上,顿时荡起一阵灰尘,呛的黄焕直咳嗽,韩毅心疼的直挠头,又是给端茶又是给拍背的。
唐淡月轻笑一声,缓解了沉寂的氛围口道:“唐啸说的我也略闻一二,这幽冥门乃是传说中的江湖隐世宗门,但似乎极少参与江湖是非。
柳儿听罢严肃的表情缓解了不少,回道:“那就没事了,毕竟是隐世宗教,应该不会来管我们和朝廷的事情罢?”
唐啸叹了口气,沉声道:“既然出现了这块令牌,恐怕不会那么简单。我也只是江湖听闻,那幽冥门乃是邪教,传闻幽冥门徒各个凶狠暴虐,喜食人血,睚眦必报,但真实情况如何,还不好断定,毕竟那幽冥门已经在江湖上销声匿迹已久……”
吴雨一直注意着旁边的军师,等众人都说罢他才悠悠开口道:“军师怎么看?”
李上河敛去眼底的一丝恐惧,定了定心才开口道:“将这令牌还回去,此事莫要再提,淡月,那士兵如今在何处?”
唐淡月愣了会儿,才道:“那小子自知不是对手,服毒自杀了。”
李上河登时后退了一步,许久才在众人不解的眼中缓过来。烛火跳跃在桌沿处,李上河长叹一口气,缓缓道来。
“那幽冥门自汉朝初年就已存在,古时每当幽冥门出世一次,便会有一场大浩劫……比如汉朝的灭亡,唐朝安史之乱,又比如百年前的那次霍乱,还有那断崖山走火入魔的大能……”
众人越听越震惊,似乎每个场景都一一重现在眼前一般。
唐淡月皱眉,她没想到传说中的幽冥门竟会这般诡异,竟然能左右朝代兴替,不由得反驳道:“可幽冥门也只是一个江湖上门派,又如何一手安排这天下大事?……”
这天地虽有武力做修炼辅助,可鬼之说还是不存在的,至少在世人认知里不存在。
唐淡月这一问也算问出了众人的心声,李上河看了眼窗外,继续开口道:“曾经我也是这般想,可那幽冥门确实是超脱世俗的存在,你们只需知道莫要招惹他们,这令牌,必须还回去,无论是真是假,都是一个巨大的祸患!”
吴雨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开口道:“军师所言极是,这本就是个陷阱,唯一补救之法便是还回令牌,淡月姐,我同你一起去,事不宜迟,马上动身。”
于是唐淡月和吴雨便往兰陵西南方的荒原奔去。路上,唐淡月略有愧疚道:“雨儿,怪我太大意,竟上了他们的当。”
吴雨安慰一笑,轻松道:“淡月姐不必自责,换做是我也未必能识破。”
吴雨唐淡月不多时便到了两人交手之地,却不见那士兵的尸体,连本该渗入土中的血迹也都消失的一干二净,仿佛那场打斗原本就没有存在过般,甚是诡异。
“怎么可能……他……明明就该躺在这里的……”绕是沉稳冷静如唐淡月,遇到这般离诡异之事也乱了阵脚。
吴雨蹲下身子抹了把黄土,轻嗅后道:“有人来过,把那些东西都处理了……我们回吧。”
唐淡月看向吴雨,两人皆在对方眼中看到了莫名的怀疑和恐惧。
这天下之争。还会牵连出多少未知的势力……
兰陵城主府
吴贵这几日甚是闲余,自从完成了何若雪交给自己的任务,便一心等着女能来找自己,以便兑现当日的承诺,可等到的不是何若雪的身影,而是一张信条,上仅有“回宫”二字,落款处有“扫雨”二字,吴贵虽未尝读过几年书,但联想这几日的经历便才了个大概。
“雪字上有雨字头,下是扫字的声旁,是二夫人寄来的……”
吴贵按住内心的激动,疑惑道:“可要我回宫作甚,难道我的任务还没完成?”
也是,吴贵还心想给周贵妃回信周旋之事过于简单,未曾想后面还有任务,不禁幽幽叹了口老气,暗道:“二夫人啊二夫人,您这不是耍老奴么……”
虽发了一阵牢骚,可何若雪那如高岭之花般的优雅姿态和清冷气质还是如蛊一般蛊惑着吴贵的心,俗话说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何若雪于吴贵便是如此,吴贵做梦也想同那仙女一般的二夫人亲热上一回。
三日后,吴贵让侍女转告吴雨说他以回苏州,照料家事,让他不必多忧。
紫禁城,吴贵因没有召行令牌,只能通过兄长的势力进城,回宫后还是以司礼监侍奉身份待在周贵妃处,日常也就干些个粗活,到也乐得清闲,直到两日后再次收到何若雪的信条。
那日吴贵正要回自己住处,一只羽毛横空劈来,直差入吴贵旁边的朱红色木栏杆上,半截已入栏杆,中间系有一纸团。吴贵只看了一眼羽毛便回头找人,却是了无踪影。
费了好一番力气才将
羽毛拔出来,羽毛了无重量,得需何等高深的武力才能将之刺进木栏之中,且是入木三分!
只是当时吴贵也没去深想,只是一心想着赶回到房中。
“诱梁妃”
仍是短短的几个字眼,却让吴贵大惊,梁妃是何许人也?吴贵进宫之前,其兄长便特意给他介绍了一番宫中妃嫔以及与之相牵连的各种势力。
这个梁妃乃是朝中重臣梁鹤之女,相貌平平却生性骄奢淫逸,还有一个战功赫赫的兄长,乃是大明武将第一人,梁家在朝中势力盘综错节,和于谦乃是死对头,而朱祁钰之以任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