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鸡掰……啊……干死我……」
小春放弃矜持连懒叫都说得出口。
「干干死妳喔喔……」
我反而改变原本直上直下干她的方式抱着她的屁股、勾住大腿像钟摆一
样往我身上撞发出分不清是水声还是肉体撞击的啪啪声。
「啊啊……好……啊……爽……喔喔……」
小春歇斯底里高分贝淫叫。
我微微弓着身子快速且用力不断把小春勾过来干粗长的肉棒大幅度
抽插到整根尽没根据过去的经验龟头会撞得女人子宫口发麻鸡掰被干得好
像失去知觉。
小春被搞得像隻发癫的母狗随着我的姿势用力撞过来男人遇到这种骚浪
的女人气势绝对不能输一定要干到女人求饶才能先停。
「啊啊……受不了了……要……啊……干……啊啊……」
小春语焉不详高声叫床她死命抓着我的臂膀鸡掰被插得噗哧噗哧响。
「喔喔喔……」
我奋力抽干像是错觉般越干越深、越干越柔软龟头彷彿敏感到可以感
受到裡面的皱褶凹凸又被发烫的鸡掰紧紧罩住也不管干得有多深终于整根
没入小春的鸡掰裡下半身一放鬆:「喔……干我要射了……」
就这样用火车便当的姿势紧压着子宫口的的龟头一股一股喷射。
「喔……嗯啊……呼……」
小春虚脱仰头大口喘气。
我抱着她压上沙发再缓缓把肉棒抽离浓白的精液顿时从她大开的双腿之
间满溢而出。
「干这么多你是多久没射了啊?」
阿义在一旁看得兴致勃勃顾不得鸡掰裡的洨就压着小春再度干得她两脚
朝天。
那天我从下午一直干到晚上十点多才草草冲个澡放着全身瘫软的小春在
床上不管清气爽跟阿义一起出门吃消夜。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