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接着两腿一软,我赶紧揽腰抱
住她。
「应该要让妳男朋友看看妳这副骚样,让他看清楚我们在干嘛呀。」
话说完,我翻转她分不出是喝醉还是高潮的瘫软身子面对我,将她双手放在我肩上,两手抓着她的屁股抱在我身上,手一松,
Mini身子一沉,蛋大的龟头连着粗壮肉棒往鸡掰没入。
「噗──滋……喔──啊──」随着体重,鸡掰里的嫩肉重重地压在龟头上,Mini应着噗嗤淫水声尖叫。
「喔嘶……」短暂抽离的肉棒又再度享受鸡掰暖热紧箍的包覆感。
我抱着Mini走到沙发旁,就在乌鸦仰躺的脸上,尽管他继续睡死,也要在他面前招待他马子享用我拿手的火车便当。
「啊……昂……嗯昂……」我蹲好马步,抱着Mini的屁股像在举重一样上下套干,Mini也随着上上下下的规律,发
出忽高忽低的淫叫的音调。
「噗──哧滋──噗──哧滋──」大幅度的深捅,龟头刮出大量淫水,发出响亮的抽插水声。
「我的懒叫好不好吃啊?」我想像Mini的淫水都因为活塞运动而飞溅到乌鸦脸上。
「啊昂……好…好吃……好爽喔……」Mini揽着我的脖子,满脸通红地仰着脸,随晃动的节奏不断点头。
「干的爽就讲出来呀,忘记要怎么称呼我了喔?」我勾着她的双脚,抽插的感觉更加湿润,鸡掰口因为M字腿门户大开,
淫水也沿着缓缓流出。
「啊……爽啊……老公的肉棒……昂……干的…我…好爽……昂啊……」Mini大张着嘴,像是嘴里吃了什么烫口的食物,
大口呼气,大声呻吟。
「哪个老公啊?乌鸦懒叫有我大吗?」我不悦地从上下套干改为横向冲撞,抱着Mini的屁股快速地往肉棒上撞。
「啪、啪、啪、啪、啪、啪……」这种姿势对付Mini这种小只马最刚好,好抱好施力,交合的下体间再度响起带有水声
的清脆肉击声。
「昂啊──啊、啊、啊、啊、啊……大懒叫老公……受不了了啊──」龟头浸淫淫水充分的润滑,一下下猛力地撞入M字开
脚毫无阻碍的鸡掰底端,Mini招架不住,也只能失控地尖叫。
「喔、喔、喔、喔……干死妳这骚货。」我干得起劲,也跟着突进节奏的吆喝。
「啊、啊、啊、啊……好厉害……干死掉了──要坏掉了啊──」她明明刚刚还在喊痛,现在已经爽到胡言乱语。
突然间,我感觉大腿流过一股暖流。
「干,妳会潮吹喔?」我歪头一看,淫水沿着我的腿流下,我的袜子湿掉不说,地板上积了一滩,最爽的是乌鸦被喷的满脸
都是,衣服和沙发也都是被沾湿的深色痕迹。
「呵……喔呵……」Mini紧抱我,头无力地倒在我的肩膀上,一边颤抖一边大口喘气。
「干,会潮吹不会说的喔?妳看妳男朋友都被妳洗脸,哈哈。」可惜Mini还抱在我身上,我分不开手拿手机拍下这一幕。
「嗯……人家以前没有过……都是你……」Mini娇吟一声,才吞吞吐吐地说这是第一次。
「第一次这么爽吧?」
「……」Mini不敢作声,但我能感受到她靠在我肩上呼出的气息,看来是还在喘。
「这才叫打炮啊,哈哈哈,怎样?还想要吧?」我暗自缩紧屁眼用力,让硬挺的肉棒在鸡掰里一颤一颤的挑动。
「啊……你很坏……」明显感受到的Mini娇嗔抱怨。
「说呀?」
「嗯……要……」Mini犹豫许久,才在我耳边用快听不到的音量悄声说。
「哈哈哈,就知道妳欠干。」我边说着,直接继续火车便当的姿势抱着Mini转头往房间走去。
「啊…你坏……啊……要去哪里?」因为走动,Mini再度感受肉棒在鸡掰里扯弄的搔痒感,忍不住发问。
「去房间干啊,不然妳要继续干妳男友看吗?哈哈」其实我也明白,不管是在客厅还是在房间干,Mini都无话可说。
进了房间,我顺势维持勾脚的姿势让她躺在床上,双手
撑在床上,再利用体重把她压成M字腿。
「啊……进来了……昂啊……昂……」Mini已经习惯粗大肉棒撑满的快感,紧紧皱眉闭着眼,却是一脸陶醉欢快的发
声淫叫。
「噗……噗滋……啪滋……」一想到是在乌鸦的床上干他马子,我撞得特别来劲,勾在手肘上的两脚脚踝不断晃甩。
我这才看到她胸前肉色的nubra还牢牢地黏住,集中两颗饱满的奶子一同上下晃荡,沿着边缘撕起后丢到一边,边
干边欣赏她的奶子。
「干死妳,干、骚货,妳男朋友睡沙发,妳在他床上『讨客兄』,叫这么大声也不怕被他听到啊。」Mini身型娇小,
奶子虽然称不上巨乳,但即使躺着干,淡褐色的乳晕和挺立的奶头随着乳波摇晃不已,果然干她比干她那个同学还爽一百倍。
「啊……昂啊……好……哦啊……大懒叫老公……好深、好爽喔……啊──」Mini不在意也没听到般,舒爽地承受我
压在她身上来回碾压。
「叫啊,干,亏妳还是小只马,鸡掰夹紧一点啦。」Mini被干的鸡掰内外湿成一片,鸡掰被肉棒撞得夹也夹不住。
「昂啊……昂、昂、昂……哦啊……」Mini叫到明显有点失声,我像做伏地挺身一样,除了两脚踮着的脚尖,把肉棒
当作支点就把全身的重量往鸡掰压。
我越干越有侵略性,索性将她的双脚扛在肩膀上,Mini被压得身子几乎对折。
「啊──昂啊…太深了…昂──」Mini叫到破音,感觉鸡掰也不如先前湿漉,这样正好,我忘了有没有说过,跟淫水多
的女人打炮固然爽,但是玩到淫水快流干的程度才是真正享受的时刻。
我缓缓挺进到底,龟头再度明显感受到阴道里的肉皱褶,然后扭腰让龟头绕着子宫口那一小块嫩肉磨圈圈,Mini就从这
一小块嫩肉开始失去感觉,接着酸麻感从鸡掰深处蔓延到全身,蔓延到头皮到手脚四肢酥麻无力。
「喔啊……好麻……昂啊……不要摇……」Mini娇软地求饶。
我蹲在床上像大便蹲一样,抓着Mini的脚踝将脚拉到最开,粗硬的肉棒直上直下地干,就像是用巨大的木杵在捣麻糬,
每一下都雄厚有力,她的阴道就是我的臼,鸡掰深处和她的高潮就像嫩白的麻糬,反覆地散开、聚合,然后再次散开、聚合。
「啊、啊、昂、啊、昂──」Mini叫的像在飙高音,承受每次的捣撞发出高亢的声调。
淫水因为频繁抽插变得又糊又黏,撑满鸡掰的肉棒不断扯弄内部的皱褶,仿佛感觉鸡掰真的像麻糬一样,在木杵般粗硬的肉
棒提起的时候会稍微黏着它,但最后还是会回到臼中,等待下次的撞击。
Mini终究承受不了不知何时停止的撞击,龟头顶得子宫口酸麻难耐,分不清是痛还是爽,下意识地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