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抽送的肉棒,收回裤裆之内,快手拉上了裤链,再整理一下身前的制服。
果然没多久,年轻警察便走到来厕所门口,气急败坏的说着:「康哥,那可疑人走得很快,左闪右拐的,没两下手脚便逃得不见踪影,估计他很熟悉这区的道路,我找了许久也找不到他……」老警察听了之后便道:「嗯,也没事,我刚盘问过了这女的,她承认了她是个援交妹,约了客人来这裡给服务,所以不是性侵桉,也不用太紧张。
」「援交……在这厕所!?」那年轻警察望着我显得一脸疑问,彷彿我在这裡给人服务,很让他难以置信。
「对,可是因为也搜不出任何金钱交易的证据,也只能把她当成是在这裡跟人野外打炮。
与其起诉她游盪罪那也就罢了,我们也省事!」老警察在分析形势,看来没利可图还要给他功夫的事,他绝不会做。
年轻警察听到以后也就唯唯诺诺的,没有异议。
老警察跟下属解释完后,便回过身命我站起来,找回衣服穿上蔽体。
然而被那道友一番淫辱过后,我也不知道自己衣服被丢到哪去了。
这时年轻警察手上端来了我那运动背心,是他在厕所门口外捡回来的,但那双运动鞋就不知所踪了。
年轻警察把背心递了给老警察,他拿起了背心,裡裡外外看过了一遍,看没什么异样便丢了给我,命我穿回去。
正当我要把它穿上时,老警察便问:「胸罩呢?没有胸罩的吗?别遗漏什么物件在这裡!」这件背心的设计本来就是不需穿胸罩,但当下这情况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跟他们解释,心想,他们反正已把我当成荡女,我也就草草的回他:「嗯,没穿胸罩的。
」也许这句话就容易令人有遐想,尤其出自一把少女的声音,年轻警察听到我这样说,脸也羞红了起来。
老警察却不以为意,更一脸不屑的说:「现在到底是个什么世道,一个为人妻子的,深夜穿上那么少布的背心走到街上,还不穿胸罩,难怪社会的风气是越见开放,性滥交越来越多,也是拜妳这种开放女所赐!」我没理会他的辱骂,别过了身背对着他们,便把背心穿了回身上。
打从那年轻警察回来了之后,老警察便开始处处针对我,跟早前他对我动手时截然不同,或许他要在下属面前装威严,又或许是他刚才没机会把事情完成,老羞成怒之下便拿我来出气。
待我穿好了背心以后,老警察说我这身打扮不适宜独个儿再走到街上,便着我跟上他们的警车把我载回家。
他看我髮端和身上还残留着一堆堆白色精液,便先拿出了个小圆管打一些精液检走了当样本,再命我好好冲洗一下才跟他们走,别给他们警车弄髒。
说完,他们俩便走了到厕所外面,等我洗好了以为便带我上车,把我载回家。
约十多分钟路程,他们便把我载回屋苑范围,老警察请缨独自送我到楼下。
走到大厦闸门前,他问我要了手机号码,说若果事情有什么进展或许会要我回去协助调查,我跟他点头示意后,他便转过头走回车上离开。
经过多番波折,我也总算回到了家,我按下密码打开了大闸门,拖着疲惫的身躯,步履蹒跚的走到电梯大堂前,才想起我家门匙被那道友拿走了,我上去了也是进不了家门。
我看看挂在大堂牆上的钟,其时已是凌晨2时多,我心裡盘算着该如何是好,身后便传来了脚步声。
走出来的是一位60多岁的老人家,他是大厦的管理员,叫林伯。
他缓缓的步出来,往我上下打量了一下,便说:「啊,叶太太,原来是妳,我在裡面看闭路电视,还在想谁会这身装束,这么晚的时间在这裡!还有妳这……」他一边说着,一边指在我腿下。
想必他是看到了我这身髒兮兮的穿着而感到惊讶,在被淫辱之后,也确实没时间好好的清洗过全身,一双鞋子也丢了赤着双脚,任谁看到我这个身世,这个时间站在大堂,也会觉得诧异吧。
但毕竟我也累透了,也不想多作解释,便推说刚才遇到了些小意外才导致这样,接着便跟他说我丢了门匙的事,看他有没有办法帮忙。
他说这么晚的时间很难找人来帮忙,但他有一个熟悉的开锁匠住在附近,可以尝试联繫上他,多加点钱让他赶过来帮忙开锁,我看找到了唯一能行的办法也就没多考虑,一口答应了他。
他看我还赤着脚站着,便先带我到他们当值前台后面的那管理员休息室先坐下来休息歇着,他便再走到门外致电那开锁匠,让他过来帮忙。
这个休息室是专门给当值的大厦管理员使用的休息空间,设施比较简单,小小的斗室放了一张三坐位的沙发,一张茶几,牆边放置了一堆如摺梯等的杂物,我也没再多细看,内裡面有一道窄窄的木门,是个狭小的洗手间供他们使用。
我走到那沙发上坐着,现在总算到达了安全环境,身心一放鬆,疲累便加倍的袭来!我摊坐在沙发上,顿感四肢乏力,动也不想动。
这时林伯从外面走回休息室,跟我说着:「我已经联繫上了那开锁匠,但事出突然,他也需要点时间去准备,一时三刻应该没那么快到这裡来。
我看妳衣衫都弄髒了,我这裡有平时替换的衣服,不若妳先替换一下,梳洗一下在这裡歇一歇,开锁匠来到时我便叫妳如何?」林伯一脸善意,犹如对着亲女儿说话般的劝说着,说完他便从他的储物柜拿了一件深灰色的短衣过来,放到我手上,我张开一看,是一件大码的男装短衣。
「这件短衣是我儿子买给我的,尺码原本已是偏大,洗过了多次之后便给洗宽了,反正我老人家拿来替换也就无所谓,妳不介意的话便先穿上。
至于裤子,我这裡也没多出来,但林伯伯也算是一介老人,我也坐在外面前台当值,叶太太妳……也不需要太介怀……毕竟湿着衣服很容易着凉……嘿嘿……」林伯一脸仁慈,夹杂着少许腼腆跟我这女儿家说。
「嗯,谢谢你林伯伯,我这就进去洗手间先换上。
」「啊,也不用麻烦,那洗手间地方小,换衣服不方便,我这就走出去把门掩上,妳在这裡换即可,有需要便到洗手间去清洗下身体,妳自便即可,嘿嘿。
」说完他便走到外面去,顺手把休息室的门给掩上。
我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毕竟经过公厕那一番『洗礼』之后,已然是肮髒不堪,背心沾了些那道友的精液也没洗乾淨,运动裤坐在公厕的地上去,到现在还是湿嗒嗒的,我也真不想自己身体还套着这些髒衣服,便乾脆的把它们都脱掉,扔到旁边的一个垃圾桶内。
我身上只穿着内裤,便走到那洗手间去,开着水龙头,端着清水来梳洗一下自己的髮尾和上半身,把残留下的一些精液也都洗去掉。
大概的清洗乾淨了以后,我便准备穿上林伯伯给我的那件灰色短衣,才想到我没穿胸罩,就这样穿起短衣来会不会不太好。
但心想这裡都是安全的地方,林伯伯又不是坏人,而且我自己的衣服都丢到垃圾桶去了,反正我都是坐在这裡等开锁匠来了,便能回家裡,也就不管太多,把短衣穿上就是了。
穿上了以后,短衣勉强的盖到了我的大腿,可毕竟跟林伯伯男女有别,这样光着大腿也不太好意思,于是我先走去把门开了,以示我换好衣服,便怱怱的坐回那沙发上,好好的坐着,也就不光着双腿在房内晃来晃去。
林伯伯看我打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