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先抱着她,香香软软的一个,特想让人再狠狠地欺负两下。
陶沉璧刚说的时候,他其实并没注意那话。
这会儿再想想。
再看看她。
“你,那什么,你是?”陶沉璧:???陈怀先想从陶沉璧脸上看出点儿端倪,但她也就是跟平常一样,没什么特殊的地儿。
他趴在她耳边,小声地说,“你悄悄告诉我好不好?什么好消息呀?你这一竿子支到一个月之后,我这个月都睡不好。
”陶沉璧非常郑重,也贴在他耳边,小声地说,“我,不能,告诉你,暂时。
”她亲了一口陈怀先的鬓边,“不过我觉得应该是个女孩儿。
我昨儿梦见一条,特别特别小的青蛇,可绿了,就翡翠那种绿,嗖嗖嗖就爬到我怀里不走了。
”“我不走了。
”陈怀先说着就要挑起轿帘儿。
陶沉璧连忙拦他,“你干嘛啊?约好的事怎么能不去呢?”陈怀先莫名其妙有点儿慌,动来动去的不知道该先做哪样事。
他说什么事能大过我闺女去?陶沉璧说你别慌你别慌,这都不一定呢。
我就是做了个梦。
“很准啊,我娘当时怀我,也做过胎梦。
很准的这个我跟你说。
嗯不走了不走了,欸你真是的你在家为什么不跟我说呢?折腾出这么老远来?这路上还这么颠。
把你一个人儿放家我真是不行,我要真走了,这一路不说别的,光担心就能把我担心死。
不走了我。
”陶沉璧皱着眉头看这人。
觉得他好没出息。
又觉得他,真是好可爱。
架不住陈怀先一心想要回来,他要是拿定了主意,陶沉璧哪里劝得动,只能又跟着他折回来。
陈怀先那一个下午就是屋里屋外的上蹿下跳,一会儿翻书找心仪的字给孩子起名儿,一会儿又跑到初桃房里问怎么照顾孕妇。
初桃:不知道,我是陶沉璧照顾过来的。
你跟她商量商量,争取让她自己照顾自己。
陈怀先眼睛一眯。
初桃说真的,我孩子省心,我一点儿反应都没有,非常自在。
陈怀先:好了,不要再显摆了。
陶沉璧看着他实在是心乱,过去抓着他领子说,“坐会儿。
这八字还没一撇呢,你着什么急?”“实不相瞒,我从小的愿望就是当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