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痛苦以十倍当量转化成我的快乐,原来强奸竟有如此大的魅力。
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在火山喷发般的狂暴后一切终于归于寂静。
我慢慢地清醒,那女孩已经晕了过去,雪白胴体上布满了艳红抓痕与青紫淤印,惨不忍睹。
“唉!”我听到一声叹气,竟发现阿焱坐在了对面。
“你来了。
”也许我太多的狂笑乱叫,声音有些嘶哑。
“刚到,你发疯般地干她,我叫你都没反应。
”我把肉棒拔了出来,用餐巾纸擦去红白相间的秽物,默默无语。
“你都知道了。
”良久我才道。
“兰姐和我说了,你准备怎么处理?”“我不知道。
”我脑子好像僵化了,思想竟不能集中。
“你的精不太好,先走吧。
你的几个手下陈放、方豪蛮能干的,让他们处理吧。
给点钱了事,这是最好的方法。
我会在这里,如果他们搞不定的话我来处理。
”阿焱很冷静地道。
“好吧。
”我拿出手机,给方豪打了电话。
在阿焱的催促下,没等那女孩醒来就离开了帝都夜总会。
这一夜无眠,我回味着强暴那女孩的每一个细节,同时也回味着目睹母亲被轮奸那一夜。
既然我最爱的女人被强暴,那么其它女人遭受同样的命运也是应该的。
那一晚,我更想念那个曾救过我的女人,在这个世界上我最渴望得到的就是她,至于是否该用暴力,我犹豫了。
但我知道,我对其它女人不会犹豫。
黑色的种子在我心里生根发芽…………阿焱和方豪帮我搞定了她,这在我的预料之中。
她如果有点头脑,应该知道与可呼风唤雨的香港第二大黑帮大哥斗死得一定很难看,拿笔钱补偿创痛是最最明智的选择。
虽然她的问题解决了,但我的问题却没解决。
之后,我对普通的性爱兴趣锐减,看到漂亮的女人,就想强奸她,让她像那个女孩一样在我的胯下哭泣。
我用最后的一丝理性压制着这种渴望,但忍得很辛苦。
我相信终有一天,我会再强暴别的女孩,但我万万没想到下一个竟会是她。
半个月后的一天,狂豹把我叫去新和盛义气堂。
“小刀,你知道阿迪吗?”狂豹道。
“知道,他原来是我们的人,后来给洪爷拉拢去了洪兴,我来之前,毒品买卖是他负责的。
”“我早看出他不是什么好东西,现在居然做了警察的污点证人。
虽然受到威胁最大的是洪兴,但他也知道很多新义的事,所以刚才洪爷亲自打来电话,让我们一起找到他。
”“怎么才能找到他?”“他受到警方十分严密的保护,知道他在哪里的人只有芊瑜,因为整个保护计划都是她安排的。
据我知道,洪兴不惜一切代价要抓芊瑜,从她的口里找出阿迪在哪里。
”“这件事交给我去做。
”“你怎么做?”“现在我也不知道,不过我会早一步先找到芊瑜。
”“好,只要我们抢占先机,不怕洪老三不求咱们。
”离开义气堂,我拨通阿焱的电话:“阿焱,你知道芊瑜在哪里吗?”“她今天没上班,听说到他老爸上坟去了”董sr是葬在蒋军澳坟场,我驱车赶到,刚想停车,发现有不少洪兴的人。
我心念头一动,一个转弯,将车驶向另一方向。
蒋军澳公墓我很熟悉,因为我老爸也葬在这里,每年我妈都带我来这里,小时候不懂事的我到处乱跑,对这里地形非常熟悉。
绕过停车场,我把车停在山脚下,有一条小路直通公墓。
我用最快的速度直冲山顶,芊瑜穿着警服,站在董sr的墓前。
我总觉得穿着制服的芊瑜最漂亮,飒爽英姿,凛然正气和一身傲骨,像面对一座高山,越是难攀登的山,越能吸引人。
芊瑜向着董sr的墓敬了个礼,准备离开。
“督察。
”我迎了上去,她眼圈红红的,应该是刚刚哭过,我心里也恻然。
“你来干什么?”芊瑜一下警觉起来。
“我想和你好好谈谈。
”我挡在她身前。
“我们有什么好谈的,有事到局里谈,让开!”她伸手推开我。
“你不能下去!”我一把抓着她的手。
“放手!”她厉声喝道。
“放手可以,但你必须要跟我走。
”我鬆开了手。
“我凭什么跟你走?”“下面都是洪兴的人,你今天出不了这里的。
”“我凭什么要相信你?”“你自己看看。
”本来准备在半山腰伏击的洪兴人见到芊瑜在山顶与一个陌生男人聊天,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已准备冲上来。
芊瑜脸色一变,她当然知道阿迪对洪兴的重要性。
她从腰间拔出枪来,准备硬闯。
“跟我走,相信我。
”我急道。
她这样下去,寡不敌众,绝逃不出去的。
“你和他们有什么分别,我为什么相信你?”芊瑜头也不会,径直往下冲。
事到如今也只有用强。
我拔出刀,勐地向她冲了过去。
“你还不是和他们一伙的。
”芊瑜倏然转身,枪口朝向了我。
但我仍比她快了那么一点,手中的刀脱手而去,将她手枪击落。
芊瑜虽失了枪,但仍不惧,拉开架势,严阵以待,我听董sr说过她是空手段黑带五段。
洪兴的人在逼近,只有速战速决。
我用脚尖一勾,将击落她佩枪的“黑白”踢上半空。
我全力勐攻,芊瑜左封右挡,抵住我一轮强大的攻势。
我一边仍狂在攻,一边用眼角余光看着“黑白”下落的轨迹,在刀落至时,我拼着受了芊瑜一拳,忍着痛将“黑白”握在手中。
“黑白”如有灵性般在空中划出一条美丽的弧线,架在芊瑜雪白的颈上。
“你杀吧。
”芊瑜闭目。
“我不会杀你。
”我一掌击下,她身体在软软地瘫在我怀里。
洪兴的人离我们只有几百米了,我抱着芊瑜,向那条小路奔去。
洪兴的人追了上来,我听到枪声,子弹在我身边呼啸,我连滚带爬冲下了山。
待敌人赶到,我的车已经绝尘而去。
我把芊瑜带到沙田汀角的秘密住所。
芊瑜静静地平躺在沙发上,弯弯细长的双眉拧着,好像做着恶梦。
刚才在逃命时,她那身警服被树枝撕破好了好几个大口子,露出了几处如凝脂般雪白的肌肤。
我一阵燥动,心跳开始加速。
芊瑜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警,除了心中那个“圣女”外,我最想上的是她。
虽然那个云媚也不比她差,但云媚毕竟是个人人可上的妓女,但芊瑜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