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忙外,还替你生个儿子,我图什么?现在倒好,你还怀疑我?你拍拍你的良心好好想想,我什么时候离开过你?你想想,用你那猪脑袋好好想想。
”铁蛋一句话也不吭,铁蛋老婆猛地想起什么似的,大吼了一声:“噢!我想起来了,我终于想起来了。
你还记得吗?你说你的脸被二麻子蹭了,非要洗脸,我替你拿狗食盆你不用,非要用脸盆洗,想起来没?当初我都说什么来了,现在怎么样?应验了吗?这一切都怪你,把麻子传到儿子身上了,你还好意思说别人……”铁蛋一听,心想:也是,弄不巧就是因为上次的事。
再说了,村里除了全进、二麻子,也没几个男人待在村里,全进他也看不上老婆,长得难看不说,还黑如牛屎,我都不愿意亲近;至于嫌疑最大的二麻子,老婆也不至于和他吧?长成那样子,她平常最反感那个人,怎么可能和他在一块,莫非我多想了?铁蛋越想心里越觉得对不起铁蛋老婆,便又好商好量地哄起了铁蛋老婆。
“好了,老婆别闹了,都是我不好,我不该这样怀疑。
你说,替我指条明道,我一定按你的吩咐去做,保证让你满意。
”“哼,你少来这套,替我打盆洗脚水。
”“这晚上的洗什么脚啊?明天吧,明天晚上我替你洗脚。
”这时铁蛋老婆把脚抬起来,伸到他鼻子前面,铁蛋猛然间嗅到一脚恶臭,用手不停撮风说道:“怎么一股屎味啊?”“还不是因为你,刚才跳下去撞墙的时候,踩到屎片子了,快点吧,把水试好了再端过来,别没冷没热的。
”“好。
”二人和好了,孩子也甜甜地睡着了。
夜也越来越深了,可是铁蛋老婆怎么也睡不着,想着与二麻子交合的情景,心里不是滋味,看小麻子脸明显就是二麻子的种,这么多年了,二人从来没有避孕,这突然之间怀孕了,却是栽在这一次意外。
回到家里,麻三打开门才想起来,鲁利娜还在家里呢!他赶紧去开门,只见鲁利娜穿得整整齐齐地坐在桌子旁,望着麻三。
麻三急忙走过来,拉住她的手说道:“娜娜,真的对不起,我只顾忙,忘记了。
”“没事,现在就是饿得慌,帮我做碗面条吧。
”麻三笑着在她的小脸上亲了一口,说道:“好,你等着,我马上就做。
”麻三心想:这回真是难为鲁利娜了,整整一天没吃没喝,真怪我粗心大意,赶紧下了两碗热气腾腾的面条。
鲁利娜这回再也不矜持了,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怎么样?饱了吗?”鲁利娜抹了一下油乎乎的嘴说道:“没饱。
”说着便跳到麻三的身上。
麻三没注意,被扑到地上,鲁利娜则坐在他的身上。
“干什么呀?”“干什么?我要惩罚你。
”说着鲁利娜便开始脱他的衣服。
麻三怎么也没想到现在的鲁利娜竟变得这么大胆,对男女之事如此钟爱。
他哪里能让她这么蛮横,一下把她抱到床上亲了起来。
鲁利娜这时劲头十足,把麻三压到床上,先把他的衣服脱个精光,而后解开自己的上衣。
衣服一件件脱掉,随之两只圆润饱满的乳房呈现在麻三的眼前,利娜用双手挤了一下乳房,那条深深的乳沟像是斧劈的一样,极具艺术感,红晕的乳头不大不小,小小的乳晕粉里透褐、内深外浅,十分迷人。
鲁利娜把那件红色的小裤头脱了,站在床上俯视着麻三。
这时麻三的鸡巴还没硬起来,半软半硬的,鲁利娜蹲下身,用手握住套弄几下,麻三的鸡巴顿时硬了许多,肉棒稍硬的时候便让她塞到温暖潮湿的阴穴里。
鲁利娜眯起了眼,双手抱乳房上上下下动了起来,麻三的肉棒越插越硬,越硬越胀,不一会便欲火焚身,望着陶醉的鲁利娜,翻过身,把她压在身下,俯冲起来。
麻三插了没多久,鲁利娜感觉到下身已是湿答答的了,嘴里发出“啊啊”声,手被麻三抓着用力抽动,两只乳房几乎快要飞离身体,挣脱束缚。
麻三心情愉悦,下身硬如钢棍的阳具更玩命般的捅了起来。
“啊……进哥,不行了,我受不了了,慢点。
”“好,我慢点。
”说着麻三又加速抽插起来。
这时鲁利娜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嘴里拼命呻吟,小嫩屄被一进一出,嫩肉翻进翻出,白色的爱液流到阴茎根部,一圈阴毛紧紧缠在龙根上。
做爱的时候,几乎能达到忘我的境界,声音的大小、淫荡的呻吟都是无拘无束的。
这时隔壁全石房的家里,刚刚送走了丈夫全石房,二芳心里觉得失落,她也不想让丈夫去外面工作,但在家里做点家具、小板凳的难以蝴口,一家几口上有老下有小,那点钱哪里够用?二芳刚拿个板凳坐在厨房门口想事情,就听到麻三的家里淫声四启,“啊啊”的声音弄得她春心荡漾,她忍不住站起身,站在院子中间听,女人的叫声太美妙了,一高一低、又急又缓。
由于全石房在家一直忙,到晚上一般都是合身而睡,好久没有做爱了,二芳就像是久旱的麦地,裂着缝、张着口,听着听着,倒真渴望也来一次狂风骤雨。
听着仿佛不过瘾,她便从厨房?罾了一个结实点的凳子,悄悄靠在墙头,站了上去。
不高的院墙上高高矮矮长着杂草,她轻轻拨开杂草,不远处的那扇窗户里正亮着灯,声音听得更清楚了,居高临下,她似乎能看到里面二人正在剧烈的运动,越听心里越想,越想心里越爽,她忍不住用乳房紧紧贴在墙上磨了起来,感觉好爽,不过凉凉的,没有温度。
里面的声音还在继续,似乎很久了,石房从来没有这么久过,最多就十分钟左右,而且都是她在下,全石房在上,一鼓作气,一直到射精为止,没有什么情调,更别说抚摸、热吻。
想麻三的帅样子,身体上的渴望让她欲罢不能,思来想去,最后竟跑到厨房里拿起菜刀,“哧”的一下,顿时手指上出现了一道伤痕。
她明白自己心里对这个帅医生已思念多时,只是一直没有机会,这次机会来了。
二芳这时急忙握着食指跑了过去,她想趁他们还在做,看看他们是怎么玩的,让女人如此浪叫。
她非常明白现在去还有一个好处,麻三的老婆去集上,这个女人肯定不是孔翠,这时硬闯进去,麻三为了不露风声,肯定会做她想做的事情,一想到小辫子在手,二芳胆子就更大了。
麻三家的大门没关,二芳顺利走到院子里,这时两只大白鹅“嘎嘎”叫了起来,二芳气得直跺脚,两只鹅一看以为又是和孔屎蛋一样的人,吓得躲到鹅棚里安静下来。
二芳心里高兴,手紧紧握着食指。
她悄悄走到窗户旁,听到里面正在说话:“外面是不是有人来了?”“不可能,我记得门锁了,晚上谁这么无聊啊?”“啊……好,你轻点,刚才太用力了,撞得疼。
”麻三一听呵呵直笑,二芳在窗户边上看得仔细,就见麻三把嘴放在鲁利娜的阴户上,伸着弯弯的舌头舔了起来。
二芳心里饥渴极了,心想:这样的事我从来没有尝试过,如果真的能让他舔一下,该是多么美好啊!她不由得用手抠起下身,跟麻三嘴的移动不停哼着,好象现在被舔的不是鲁利娜,而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