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高管的秘密3由于週五和晴儿在网吧通宵,一夜没睡,所以週六早上回到家后,我便倒头就睡。更多小说 ltxsba.top
可以说睡得完全没有了时间概念,等醒来时,发现天竟然是黑的,我拿起手机看了下时间,竟然已经是週日凌晨三点多。
头依旧昏沉沉的,但我却没有继续睡下去的慾望。
从床上起来,光着脚走到客厅,拿起水杯将裡面乘着的半杯水喝完,在凉水的刺激下,空了十多个小时的肚子发出咕噜抗议声。
我放下玻璃杯,用手轻轻揉着肚子,走到厨房,打开冰箱,发现裡面竟然没有任何可以果腹的食物了,这时才想起这段日子忙于工作就没去超市补充过食物。
我打开冰箱的保鲜柜,裡面是早已经蔫了的油麦菜,看着就没有食慾,而且还要现洗现做。
我叹了口气,关上冰箱门。
我走到客厅的窗户前,看着楼下小区裡的广场,似乎有些阴天,外面的东西看得不是很清楚,只有发着白光的几盏路灯旁边的物品才能看清。
咕噜空空的肚子再次发出抗议声。
不行,必须得去吃点什么,否则就这样挨到天亮绝对是件煎熬的事情!可是小区附近除了24小时便利店外没有这个时间段还开着的饭馆呀,甚至连那种路边摊都没有,既然没有了继续睡觉的打算,我也就不想随便买个面包什么的对付过去,看来只能开车去比较远的地方找找了。
我走进卧室,从衣柜裡拿出一件风衣、一条裤子和一件体恤,然后拿上汽车的电子钥匙,赤着脚穿上一双白色的休閒鞋便出了门。
我全裸着站在楼道里,手裡拿着衣服等电梯。
本想把风衣套在身上,因为电梯裡有摄像头,要是被拍到传出去,我可就没法在这个小区住了。
不过当电梯门打开的时候,我打消了穿衣服的念头。
因为我想起以前和晴儿一家子吃饭时,她老公说过小区裡的监视画面都会定期自动清除,而且一般没什么人会看,除非有诸如警方破桉,寻找失物这样的需求。
所以我深吸口气,将衣服抱在胸前走进了电梯。
慎重起见,我还是快速转身,让自己的前面对着摄像头,后背则靠在有些冰凉的电梯厢壁上,其实抱着的衣服也就挡住了我的胸部和腹部靠下一些的位置,小穴毫无遮掩的对着电梯门,只要有人进来就能一眼看到我光熘熘的腿和没有一根阴毛的小穴。
特地从国外网站买的去毛膏週五就到了,我是週六早上回家时顺便取的快递,到家裡便迫不及待用了,把刚长出来的阴毛除去,效果确实比剃刀好使,现在小穴那裡光滑的好似从没长过阴毛一样。
当电梯到了地下车库打开门后,一股冷风迎面吹来,我不由打了个冷战,失策,车库裡还是挺冷的。
我感觉自己的乳头在这低温的刺激变得硬起来,我急忙跑向自己的车位,用电子钥匙打开车门,鑽进驾驶位,随手把怀中的衣服扔到副驾驶位上,我发动汽车,打开暖风,背靠在真皮座椅上,闭上双眼稳定了下因奔跑而有些快的心率。
等到感觉不是很冷的时候,我睁开双眼,从风衣兜裡翻出手机,搜索了下周边此刻营业的小吃店,果然离小区不远,大概车程有二十分钟的地方有一家风评不错的小店。
打开导航,我把手机放到一旁,然后索性把鞋子也脱掉了,既然条件允许,那就全裸,我弯腰把鞋拿出放到副驾驶的位置,可不能影响到开车。
系好安全带,带子正好勒在乳沟处,双手握好方向盘,赤脚踩着刹车,拉手刹挂挡,松刹车,轻踩油门,车子便缓缓驶出车位。
地下车库的出口正对着马路,出口处的起落架根据电子眼对车牌号的识别会自动升起,因此不必担心会引起保安的注意。
离开车库上了宽阔的马路后,我按照导航的指示向小吃店驶去,由于现在刚凌晨三点多,所以马路上几乎没什么车,除了要注意信号灯外,可以说车开的有些随意。
最后比预计要早五分钟到达了目的地,我停好车子,把鞋子穿好,然后套上风衣,把风衣腰部的带子简单繫上,装好手机和车钥匙便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小吃店的门面装潢并不是很显眼,站在门口,裡面的环境尽收眼底,此刻店内只有一桌两个客人面对面坐着,从着装上来看应该是民工。
我走进店裡,从他们桌前走过,眼睛的馀光扫了眼他们的桌上,摆着三盘菜,两双筷子和两个玻璃杯,还有两瓶白酒,其中一瓶已经喝光,另一瓶也喝去了大半。
「老闆在吗?」我走到柜檯前,发现没有人「在」从柜檯后装着帘子的门裡走出个中年男子「美女吃点什么?」「我可是慕名而来,您就上你店裡的招牌菜就好了。
」「没问题,稍等片刻啊」我找了个离柜檯比较近的饭桌坐下。
来回打量了这家小店片刻后,目光最终落在了那两个民工身上。
感觉他们似乎是遇到了什么难事,因为虽然是喝酒,但却是一脸的愁容,可谓是借酒浇愁愁更愁。
我轻轻摇了摇头,对自己为不相识的人操心有些可笑。
不过由这两位民工我想到了自己在法学院读书时,还曾在律师事务所实习,那段时间作为临时助理没少跟着事务所的律师处理有关工头拖欠民工报酬的桉件,也就在那时对这个群体有所关注和亲身的接触,甚至毕业后还担任过一年的所谓「民工律师」,说起来,在学校时,有个小学弟还当过自己的帮手,现在好像在处理劳资纠纷上很有能力,我手机裡似乎还有他的联繫方式,只是好久没来往了。
「老闆,再来瓶白酒」就在老闆端着为我做好的菜走过来的时候,那两名民工中的其中一位叫道。
老闆把菜放在我面前,「请慢用」「好,谢谢」老闆冲我笑了笑,然后转身走到俩民工那桌「我说老哥,你们都醉成啥样了,还喝呀?」「你别管,我们还,还会短了你,你的,酒钱不成?!」另一名民工大着舌头道。
老闆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去到柜檯后的酒柜,拿了瓶白酒,走到两人桌前,将酒瓶放到桌子上。
「老哥俩悠着点啊」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老闆」当老闆从我身边经过时,我开口叫住他「美女,还需要什么?」「我侧头看了眼那两名民工「这俩人怎么回事啊?好像是在喝闷酒啊」「你都看出来了」老闆上下打量了我一下,不过我此刻把身上的风衣裹得严严实实,所以他没看出什么异样来。
「还不是因为工资的事儿」老闆倒是个自来熟,他顺势从旁边空着的饭桌那儿搬了把凳子坐在我跟前,讲起那两人的情况。
原来两人是在离这裡有大概三四百米远的工地上班,眼看着楼快要盖完了,结果开发商和工头就报酬问题产生了矛盾,导致他们这一众干活的人拿不到钱,大家辛苦了这么久结果白干一场,自然心裡很是不痛快,可又没有办法,毕竟工程还没真正完工,开发商自然以此为由压着款项不发。
但包工头也不是个善茬,工程队裡大部分人都跟其是同乡,便在包工头的号召下跟开发商闹了起来,索性就离开了工地,停了工程,跟开发商僵持起来,而这就苦了这两位喝闷酒的民工,他们跟包工头没关係,当初就是为了搭个伙加入了包工头的队伍,现在包工头跟开发商产生矛盾反倒让他们很是为难,毕竟人家是为了挣钱才跟包工头的,又不是同乡,犯不着去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