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跟我没关系。
林恩也只对我说了他给温航用药的事,其他的他只说配合了点小手段,再加上温航连日不论身心都饱受折磨,因此容易产生逃避的心理,智有些不清。
不过温航却并不是什么都不知道,他起码认得我。他叫我“徐冉”来着。
而且这只是暂时的,温航心里其实是很明白的。
后来林恩就把温航关进一见白惨惨的房间。关他进去的时候,温航抓着我不肯放手,我狠心推了他一把,他就跌坐在地上,像被人抛弃一样。
我看了旁边的林恩一眼,他只是立刻把门给关上。
然后才告诫我说:“再等等,他现在是对你依赖,可等他缓过来了,就又会变成从前一样。所以现在还不是最好的时候。”
被林恩轻易看出了心思,我苦笑一声,暗暗决定以后一定要做到喜怒不形于se,再也不让任何人轻易猜透我。
后来的时间,我就和林恩通过监控观察温航。
他开始只是直挺挺躺着不动,后来就出现了焦躁的情绪,眼睛乱转,冷汗直流。
整个房间只是四面惨白的墙,没有任何其他摆设,同样白岑岑的灯。连温航穿着的,也是白se的病服。
没有窗户,没有空调,窒闷恐怖。
温航摇摇晃晃站起来,开始砸墙制造声响,可墙壁都用特制的软墙,砸在上面如同打进了棉花里,不出丝毫声音。
他砸了一会儿,更加烦躁。就扯自己的头发产生疼痛,好让自己清醒。
监控里的温航,就像一个行为失常的疯子。
林恩在旁边说:“放心,他弄不s自己。关他到半夜,人心里最脆弱的时候再说。”
我没有说任何话,也不露什么表情,只简单吃了点东西。就回房躺在床上休息,只等半夜时分的到来。